苏洛漓尖叫一声:“王爷,你是想像赶走柳妃那样赶走我吧。”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离无渊怒气冲冲的看着苏洛漓,把折扇丢在她面前:“这是你和离无道的定情礼物吧?”
苏洛漓心底气苦,只是大叫:“这明明是我买来送与你的,你看看上面还写了你的名字。”
离无渊展开折扇,却看到破裂处清清楚楚写着:“送与七王爷”。离无渊只是知道自己一时怪错了人,但是依旧抹不开面子,还是不高兴地说:“为什么你是有夫之妇,还要去离无道的府邸,和他一起厮混?”
苏洛漓只是不高兴地说:“你现在都要赶我走了,我去哪里又与你有何关系。”
离无渊强硬的说:“我不过是为你换一间厢房罢了,你整天和我的兄弟卿卿我我,让我颜面何存?”
苏洛漓更是不高兴:“我和无道一见如故,两人早是莫逆之交,只有你这等人小肚鸡肠,斤斤计较。”
离无渊自然不快:“凭何说我小肚鸡肠?你知道外面的流言蜚语传的多么难听?纵使是你不要脸,我还是要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与无道平辈论交就是两人有奸情?想不到你这个堂堂的王爷,思想还这么迂腐。”苏洛漓很是不快。
离无渊望着苏洛漓,这个女人怎么这样不听劝告?他心一横,想把她抓去新的厢房,他伸手抓向苏洛漓肩膀,苏洛漓自然闪避,离无渊又把另一只手对准了她闪避过去的穴位,就像是苏洛漓把穴位送上来给他点一样,苏洛漓自然知道厉害不愿硬碰,只是挪动了腰部,想能避过这一指。只是她中了毒的缘故,反应不及以前快速,避得几下就已然落败了。
离无渊一手迅速地点全了苏洛漓身上的穴道,苏洛漓伸嘴欲咬,但是离无渊还是避过了。
苏洛漓破口大骂:“离无渊你这人怎么能这样?我就交个朋友你怎么就管这管那。你这个大傻逼。”
离无渊虽然不懂她语气中的傻逼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还是明白这是不好的话,所以白了苏洛漓一眼:“你这种野性难驯的女人还就是要管教管教。”
苏洛漓一直不高兴的骂着,但是离无渊装作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只是抱着她,把她送到了新的厢房。而且吩咐了夏枝:“好好看管好娘娘,不要让她逃跑了。如果有人来看她就说娘娘染了传染疾病,不宜见客”
苏洛漓这个时候骂了一句:“离无渊你这个没用的男人,就知道用这种方式对待自己的妻子,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信任。”
没用,这两个字像针一样快速而敏锐的扎进离无渊的心里。
“我最恨别人说我没用。”离无渊抬手就给了苏洛漓一个耳光,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是可忍孰不可忍。离无渊夺门而出。
苏洛漓怔怔的脸上留下了两行悲哀的泪水。这个男人,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自己合法的丈夫,因为她的一个朋友,打了她一个耳光,辣辣的刺痛着的,不只是她的脸颊,还有她的心。这个男人,苏洛漓给了他这么多希望,现在剩下的只有失望。
在与自己结合的时候,他原来只是为了得到**的满足而已,离无渊根本就不爱自己,不爱自己,苏洛漓眼泪哗哗的留下来,像曾经的血和**一样的廉价。
那么这个地方,还有什么停留的必要?没有人爱自己,没有人保护自己,唯一的朋友也要与自己隔绝了。离无渊这么让自己失望,到了一种撕心裂肺的程度。
苏洛漓突然想起了莫文蔚的歌《他不爱我》。“他不爱我,说话的时候不认真,拥抱的时候,不够靠近。”不爱,是多么的可悲的事实。没有爱,这种名存实亡的关系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没有了。
夏枝拿来手帕为苏洛漓抹去泪水,并把被点满穴道的苏洛漓弄上了床,苏洛漓只是瞪着眼睛不住流泪。这是多么的羞耻,在人前流泪,这么多年,苏洛漓早就学会了打落牙齿和血吞的坚强,而这次却落泪了。
她第一次萌生了永远离开这里的念头,这里不适合她。之前惨遭下毒,她还知道奋力反抗,现在她连反抗的念头都没有了,只想离开这个冷清的是非之地。她奋力运气冲撞点住的穴道,只是不得其法,反而差点真气入错了到,喉头都有些甜了,想是差点吐出血来。
苏洛漓只好试着运运气,由于之前中了废功散的缘故,一身功力去了大半,她巧妙的把内力在各个经脉之间游走,只是依旧难以破解,她不愿再掉泪,只是宁可望着蚊帐的顶部。可是没过多久昏睡袭来,苏洛漓就沉沉入梦了。
第十九章 绝望
苏洛漓倒是一夜无梦,但是她一直睡得不好。她是突然之间惊醒的。
她突然发现她的丈夫对她没有一点爱,这个封建的时代,男女之间只有**相见的情欲,怜惜和真爱是没有的。她有些恨自己怎么穿越到这个时代了。
这个时代不适合苏洛漓,前世苏洛漓也被那个时代的人杀死,苏洛漓发现自己其实是无处可去的,这么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的自己。就算是被流放到月宫的嫦娥,也有砍桂树的吴刚和乖巧的小兔儿陪伴。为什么苏洛漓是一个天下之大无处可去的人。
苏洛漓已经流干了眼泪,欲哭无泪,她想自绝经脉死去好了,可是自己功力不够,又被闭锁了经脉,冲撞了几次的内息终究是不敌。苏洛漓有些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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