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屁巅巅地过来,从盘中取出两壶酒,两盆菜,讨好地笑着:
“几位大爷慢慢享用。”
***才们,倒真是比皇帝过得还舒服!此时闲事不宜明管,可是看在眼里又扎得慌,得想个法子惩治他们一番才对。安阳煜板着脸,拔腿便要走,可他不明管闲事,那些瞎眼的偏不放过他,眼尖的一个人已经瞟到了他的身影,立刻大喊起来:
“喂,你进来!”
安阳煜只作没听到的样子,继续往前走。几个捕头见他不理睬,又想到昨儿晚上在他家挨了打,便一心想来报复出气,几步就跃了了来,拦在了他的前面。
“几位官爷有何吩咐?”
他忍了又忍,心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和一些,杀气不要太重。
“手里拿的什么?还不送上来孝敬给我们爷?”
一人拔出刀来,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这只玉壶是用上等的千年蓝田暖玉制成,茶倒进去,放再长的时间也不会变凉,茶叶片片轻浮,茶水清澈淡香,他可是特地从宝藏里给自己寻回来的,他喜欢的东西,可不愿意割爱,还是割给这群***才。
“哦,一只破玉壶,入不了牛爷的法眼,改日小民买了上等的,再去孝敬几位爷吧。”
安阳煜低声说道,绕过了几个就想走。
“站住!”
牛捕头一声断喝,大吼道:
“本捕头见你贼眉鼠目,定非善类,自你搬来此处之后,此处便邪党横行,不用说,你一定是邪党,来呀,给本捕头绑了!”
嗬,罪名扣下了!你不想找事,事偏要找上身。安阳煜淡淡一笑,便拱手说道:
“小民之父乃前朝十七年进士,和黄太守同为天子门生,来往颇多,小民不爱读书只爱经商,这才游历天下,饱览山水秀色,绝非邪党之人。”
一面说,一面将一张银票塞进了牛捕头的手中。
牛捕头展开一看,眼睛顿时瞪大,居然有五千两之多,出手之阔绰,绝非这小地方之人能有的气势,又听他提及魏郡太守,自己上司的上司的上司,便有些犹豫起来。
“小民那里还有许多上好的货色,牛捕头明日有空便前来挑选吧,小民还有要事,先行告退。”
说着,便转身继续往前走去。
“爷,就这么让他走了?”
一个捕头不甘心地问道。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们看这银票,是天下第一钱庄云家银号开出的,这人来头不小,他所说若非属实,定是邪党无二,今晚我们就去探探虚实,待立了大功,升的可不是普通的官,发的可就不是普通的财了!”
牛捕头将银票塞进怀里,一双老鼠眼盯着安阳煜的背影,脸上尽是阴险之笑。
轻叩了几下门上的铜环,里面很快传来了清脆的声音。
“来了。”
吱嘎一声,门开,芬儿姑娘一袭桃红色新衣裙,挽了双螺髻,淡施脂粉,轻描新眉,脸上浮着淡淡的羞意,福了福身,浅浅唤道:
“喻公子,请。”
“芬儿姑娘不必多礼。”
安阳煜手指轻轻一挑便抹起了她,抬步往屋内走去。昨儿晚上他是从偏堂里坠下的,现在那屋顶还未修缮完毕,屋里的东西已经堆到了屋檐之下。小院中有一石桌,墙边围了一块地,种了些香葱大蒜,一只黄狗从屋里跑出来,冲他摇着尾巴,喉中呜呜地叫着。
“喻公子。”
芬儿姑娘的母亲笑吟吟地从厨房里走出来,一面把手在围裙上擦着,一面向他行礼。
“老夫人切勿多礼。”
安阳煜连忙抱拳回礼,这时芬儿姑娘已经捧上了茶碗来,看了一眼他手里的茶壶,不好意思地说道:
“喻公子,家中只有粗茶,公子切莫嫌弃。”
“粗茶好,粗茶可通肠胃,是养生极品。”
安阳煜把自己的茶壶放在身边的石桌上,然后接过了茶碗,揭盖,陈茶久香,他淡淡一笑,小啜一口之后才放在石桌上。
“公子稍坐片刻,饭菜马上就好。”
芬儿娘笑着说完,转身又进了厨房。
芬儿无父,芬儿娘只生有二女,便自己充当了男人的角色,亲自打理杂货铺的生意,日子久了,性子便磨得和男子一般豪爽大方。
芬儿请安阳煜进了屋,屋里已经点上了灯盏。普通人家不会这么早燃灯的,灯油耗钱,只是因为他来了,芬儿才特地点上了,而且是两盏。
香喷喷的鸡汤端上来,一桌子菜色香味俱全。芬儿娘给他碗里布了菜,又止不住地笑着,上下打量着他,不住地说着好。
安阳煜有些尴尬起来,倒没想过是这种场面。
“娘,你干什么?”
芬儿悄悄地拉了拉她娘亲的袖子,不好意思地说道。
“哦,喻公子,老婆子失礼了。吃菜,尝尝老婆子的手艺怎么样,当年我可是水镇第一把锅铲呢。”
芬儿娘爽快地大笑起来,又往安阳煜的碗里夹了好些菜。芬儿一请,这公子便欣然前来,又见他仪表堂堂,气度非凡,家中非大富也是大贵,便是家道中落至此,也应是配得上芬儿,家中也只有一妻,相信芬儿贤惠,一定可以和正妻和睦相处。
她沉吟了一下,便直接了当地开了口:
“喻公子,老婆子早年守寡,只得这二女,现在香儿一去不知所踪,我和芬儿是夜夜以泪洗面。最近又闹什么邪党,听说专抓未嫁的女孩儿,老婆子我是心焦如焚,今天请公子来,还请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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