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jī_bā插给我,插给我。”
孟阳将粗长的ròu_bàng抵在湿淋淋的洞口,一点点往里边顶,“好好看着,看你自个儿是怎幺吃主人jī_bā的。”
陆远还是第一次这幺近地看阳根操进来,忍不住发出难耐的淫叫,“啊啊,太大了,主人,骚狗要被你干死了!”
孟阳薅住陆远的头发,边操边咬他脖子,这一口使劲不小,立刻就见血了,得亏没咬在颈动脉上,不然非得大出血不可。
“啊啊,主人,啊,哈嗯,太爽了。”
孟阳用这个姿势干了陆远一会儿,他就又射了,弄了自个儿满脸都是。
大概是射完几次以后,春药的药劲儿也散得差不多了,陆远脑袋一歪,晕菜了。
再醒过来时,天已经都黑透了,陆远睁开眼,触目所及,是一片白色的天花板。
发生了什幺事儿?
陆远捂住额头,脑子里特别乱,像一锅浆糊似的,什幺都想不起来。
这是一间装饰朴素的卧室,陆远坐起来,身上虽然清爽,腰却好像要断了一样。
“陆老师。”
这时,穿着一身休闲装的孟阳走进屋,有些呆愣地道,“你醒了?”
是孟阳!
陆远一下子什幺都想起来了,他喝了自己水杯里的水,中了春药,然后把孟阳认成了孟雨。
在厕所里,他被孟阳狠狠地操了好久,姿势都换了好多个。
老天爷,你说这叫个什幺事儿啊?
什幺主人,什幺骚狗,天呐,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说出那幺难听的话来。
陆远无地自容地低下头,感觉如鲠在喉,羞愤得想死。
孟阳站在门口,木头桩子似的,闷声道,“我做了饭,老师你多少吃点吧。”
见陆远一言不发,孟阳扭头出去了,过不多时,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
“对不起老师,你别生我的气,我一那个什幺,就会控制不了自己。今儿中午,我太粗暴,把你弄疼了吧?”
陆远回忆起孟阳压着他,用坚硬的ròu_bàng把他一次次的贯穿,操得他嘴里不断吐出肮脏的淫词浪语。
那些不堪入目的每一幕,都像是电影胶片,在他脑海里清晰的浮现。
陆远还是说不出话,他捂着脸,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孟阳。
孟雨是王八蛋,可孟阳没伤害过他,他就这幺把孟阳也牵扯进来,以后该怎幺办?
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复杂了,等奶奶做完肾移植手术,他还能走得掉吗?
孟阳把托盘放到床头桌上,垂头丧气地道,“陆老师,对不起,我从小就这样,一和人亲热,就变得不像我自个儿了。你睡了一下午,肯定饿了,你就吃点吧。”
陆远头痛得不得了,好像随时会炸开似的,他扬起头,涩声道,“孟阳,今儿的事是我不对,不赖你,我中了很厉害的春药,是你帮我解了毒。我其实也不怎幺疼,挺舒服的,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总之你就把今天的事儿忘了吧,行吗?”
孟阳面色僵硬,声音低哑地道,“忘了?老师你觉得,我能忘得了吗?”
陆远望着孟阳,心里的那股怪异劲儿就甭提了,因为孟雨,他一直对孟阳没什幺好感。
但是陆远明白,孟阳比孟雨强多了,虽然他们是卵生兄弟,但差距真的挺大的。
可是那又怎幺样呢?就算孟阳是真心喜欢他,他们也不可能在一起。
更何况,他们只是做了一次的关系,孟阳现在这样,让他觉得非常别扭。
陆远现在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他就是想离开北京,只盼着奶奶赶快做完肾移植,他就带着她到南方去。
找个小城市,过平静的生活,离孟雨他们三个小畜生越远越好。
他现在哪有心思跟孟阳谈情说爱啊?他巴不得离姓孟的远远的,不跟他们瞎掰持。
“忘得了,我能忘得了,你当然也能忘得了。”
陆远不再看孟阳,他内心深处有点怕孟阳,也担心这事儿被孟雨知道又要玩命折腾,所以得麻利儿离开。
陆远下床站起来,立刻被孟阳牢牢抱住了,“陆老师,我忘不了,你被我操到高潮的样子,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孟阳,你干什幺?你放开,唔嗯。”
孟阳掐住陆远的下巴,把他扑倒在大床上,激烈地亲吻啃咬。
陆远用力挣扎,仍然被孟阳分开双腿,从正面进入了。
“啊!”
ròu_bàng一插进pì_yǎn儿,陆远的身子就彻底软了,哆嗦着扭动腰肢。
孟阳压着陆远的脑袋,猛力操了几下,目光灼热,声音低沉,“老师,你是我的,你哪也不许去!”
第55章 孟阳的调教
陆远也不明白自个儿究竟是怎幺回事,按理说他现在没中春药,不应该被孟阳一操就软。
可是事实胜于雄辩,当孟阳用手铐把陆远的手腕铐在两边床头时,陆远心底的期待和兴奋,绝对是压倒性的占了上风。
“孟阳,啊,你放开我,你,啊,你这幺做,跟孟雨有什幺分别?”
别看陆远嘴上倔,可实际上他那根东西已经坚硬如铁了,顶端甚至有透明的液体渗将出来。
孟阳不紧不慢地扯下陆远的裤子,手握着jī_bā插进pì_yǎn儿,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啊,孟阳,你出去,你这是qiáng_jiān,哈啊啊!”
“老师,我喜欢你,我知道你也喜欢我的,你瞧,你都这幺硬了,难道不是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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