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是为何,她会用这个‘怕’字?
君少扬震惊地看着她,隐约察觉到这里面很可能有着自己不知道的一些秘密,心沉了沉,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些,“小洛儿,是不是你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没有,我的身体绝对没有问题!”西门涟答得又快又急,说完还死死盯着他的眼睛看,这模样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君少扬的心越发的沉了,却很好的把情绪尽数掩藏在眸底。
他作若无其事状,弯唇,朝她淡淡一笑,“嗯,你的身体很健康,没有问题。”
“是的,没有问题。”西门涟顿时如释重负,低下头去复述一遍,语气肯定。
没有问题,就是有大问题,只是她选择了隐瞒。
她是可以为他绵延子嗣,但很有可能是冒着极大的风险,不然冷静如她听到‘孩子’,不会表现得那般失常。
她啊……怎能这般对他好?
君少扬心里一阵阵的疼,却因为不能让她察觉到真正的心思强迫自己像平日一般的笑,“对了,你刚才说你拿到了东西,是什么?”
东西!
西门涟闻言抬头,将手上抓着的东西放到眼前,君少扬这时候也朝她的手看来,在看清楚那物后,二人皆是一愣。
卷轴!
设置了重重机关和陷阱的皇陵,藏匿最为隐蔽的宝贝竟然是一卷卷轴!
开玩笑吧?
西门涟和君少扬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不可置信。
“或许这是一份藏宝图?”君少扬迟疑地将自己的揣测说出来,“皇陵是帝后同葬,我们才寻得皇后的冰棺那就代表着另一半的陵墓还藏匿在暗处,也就是说我们只有找到另一半的陵墓才能找到真正的宝贝所在。而这藏宝图就是一个指引,只要我们按照它的指示去寻,就一定可以找到宝藏的对不对?”
“或许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般美好。”在大事上,西门涟永远是最冷静的那一个,她冷冷道,“也不能排除这里只是她安息的陵墓的可能,换作任何人戎马一生后,最想要的也不过是一方安静之地。所以我认为这卷轴里不是你说的什么藏宝图,而是她留给有缘分进这里的人一些人生的感悟和告诫之语。”
“若是这样,她何必费尽心机弄那么多怪异的机关阵法?”君少扬问出自己的疑问,虽然他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但是也不排除他猜对的可能性不是吗?
是啊,若是只留了那些,她何必费尽心机去设计那样的阵法?
一双人,携手与共,生死同心,这些告诫的话那阵法早就告诉他们了啊!
西门涟微怔,旋即一笑,“若她只是无聊弄着玩呢?如我,闲着无事就喜欢弄机关阵法,不让闲杂人等靠近。”
她故意的吧!
君少扬眉头一扬,不可置否地看着她。
西门涟笑出声来,一双迷人的酒窝漾着醉人的光芒,明眸更是熠熠生辉,“现在,还要打开吗?”
说罢,她扬扬手上的卷轴。
不打开,不知道里面的内容还能留着一线希望,心里有个慰藉,还能告诉自己拿到了这个没有白来这一趟;打开了,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心情定是无比糟糕,那才是真正的趁兴而来败兴而归,很伤自尊的。
君少扬当然能听出她话里有话,当下一挑眉,“打开吧!”
“真的?”西门涟抬眼笑看他。
君少扬脸上笑容犹如朝阳般绚烂,傲然负手于身后,“若打开卷轴真的一无所获,把先前看到的那些兵书和财宝搬回去就是。”
听这口气云淡风轻得,没有半点心痛或烦躁的情绪在里面,当真洒脱。
不过,这样的他才是她最熟悉的那一个不是吗?
西门涟灿然一笑,俏皮地朝他一眨眼睛,“万般辛苦来到这里,只得了些财物和兵书却没有任何宝贝,就这样空手而归当真不会觉得很遗憾吗?”
君少扬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但笑不语。
西门涟见他不答,扬起精致的下颌,故意打趣他道,“说吧说吧,你若是真的觉得很失望就告诉我,我是不会笑你的,真的。”
还真的!
她这是跟她师叔待时间长了,也学会了那样的说话的方式吧!
不过……
君少扬眉眼皆是笑意,他喜欢极了这样的她,更喜爱她只展现在他面前俏皮的一面。
“怎么不说话?”
西门涟凑到他面前,好奇的问他。
还有他没事,笑那么开心是作甚?
他回答她的是一记火辣辣的热吻,强劲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身,火热的唇舌直卷入她诱人的檀口里疯狂攻城掠池,逼着她不得不仰起头承受他给予的强烈刺激。
渐渐的,她呼吸越来越重,绵软的身体却越贴他越近。
两具同样滚烫的躯体,如同面一般扭在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不肯先松开手。
‘砰’
那卷轴落地,却没有惊醒沉浸在热吻中的两人。
他的唇,吻入她修长的脖颈,那宛若天鹅绒一般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留下一连串的唇印。
她嘤咛一声,无力的攀附着着他颀长的身体,若没有他的支撑,她随时都会倒下去。
她的声音对他,无疑是最直接的刺激。
他呼吸顿时粗重,大手下滑,唰地抽下她束腰的玉带,手贴上她犹如蜜桃一般的臀瓣,或重或轻,一收一放间都是给予最强烈的刺激。
她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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