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哥哥说,耶律太子受了重伤,前来看看。”端亲王看着床上的耶律晏。
“别起来,别起来,小心把伤口给再弄开了!”端亲王见耶律晏挣扎着要起来,他如今这个样子,只要稍稍一用力,那便很有可能会再受一次的伤。
“你给我躺好!”向晚一回头,见耶律晏打算起来,连忙出声阻止。
耶律晏扁了扁嘴,最终还是不再多动。
“晚儿,你身上可没受伤?”端亲王和端亲王妃二人轻咳了一下,转而问向晚。
“我没事,就是他的身上弄得全都是伤。”向晚看着耶律晏,十分的心疼,他身上的伤太重,没有两个月是无法养到全好。
“耶律太子好生养着,本王送了些补血的药来,到时多喝些,莫再乱动,晚儿这丫头又该心疼。”端亲王道,看了一眼向晚。
“好了,你们二人无论如何,都得要吃饭,至于八皇子的事情,你们不必往心里去,耶律太子在京都受伤。都没跟太子追究,他们自然不好意思跟你们追究。”慕行辰在爆炸之后,是完完全全的死在了里面,最后他们找到的尸体。
也是炸成了好几块,看着也有些吓人,但这些也都是他咎由自取,若非他自己在那屋中埋了火药,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个样子,耶律晏他们也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而他也不会死。
转眼间,便过去了一个月,耶律晏终于可以下床走动,但还是得要人扶着,而自那天受伤之后,向晚便一直留在耶律晏的身边,几乎没有离开过一刻,要不然就是等到耶律晏睡着之后,她去沐浴,他们二人也已是同吃同睡,每日醒来便能看到身边的耶律晏。
有时向晚还会梦到那天的情形,但每天耶律晏轻拍着她的背,她便会从那恶梦中醒来,便能听到耶律晏的轻声安慰。
耶律晏的伤好的差不多,而向晚的医馆,也在耶律晏出事之后,便关了门。
也是因着向晚没有时间去理会那边的事情,便一直的守在了耶律晏的身边。
☆、慕行天来了Ⅰ
耶律晏的伤好多之后。
他们便回到了行宫里住,一开始也是因着耶律晏的伤没好,不能够移动,若一不小心指不定身上的伤又裂开。
所以直至伤口差不多的时候,他们这才回行宫里来。
而向晚也跟着一并前来。
“吃饭了!”向晚端着刚刚做好的饭菜走了进来,见耶律晏靠在那儿。
便将饭菜端到了床边,“你怎不在背上多使两个软垫,若是靠着背上的伤,又得疼!”向晚说着,从一边拿过两个软垫放在他的背上。
“没事,背上的伤已经结疤了,再养一些日子便会好的!”耶律晏笑道。
这段时间向晚每天都在为他背上的伤着急。
“你看看你,都瘦了好些!”耶律晏伸手抚上向晚的脸颊。
“我哪有瘦了?倒是你,自从受伤之后,下巴都尖了,还不好好的吃饭。”耶律晏最近的胃口时好时坏,有时一点儿胃口都没有,最后被向晚逼着吃一点儿。
而他最近的胃口却是时好时坏,有时候吃一点儿就吃不下去,有时候却很能吃。
也是因着吃药的关系,药味把他的味觉给麻痹的,有时吃什么东西都是苦的。
“晚晚在心疼我吗?”耶律晏捧着向晚的脸,对着嘴便是一吻。
“谁心疼你了!”把饭菜弄好,交到耶律晏的手上。
“我手很忙,晚晚喂我!”向晚翻了一下白眼,他现在一双手捧着她的脸,就很忙吗?
“那你就放开我的脸,那就不忙了!”耶律晏开始耍懒,说什么也不自己吃饭。
向晚拿他无法,谁让他受伤了呢?
受伤的人,最大吗!
所以也只好喂着他吃饭,耶律晏这才开心的张嘴接着向晚递来的饭菜,耶律晏含笑在看着向晚,从一边的盆子里拿过新产的樱桃,放入自己的嘴里。
“你怎吃饭吃着吃着,倒吃起……唔……”话没说话,嘴便被耶律晏给堵住着了,随后跟着她抢起了嘴里的那颗樱桃,耶律晏本以舌尖推到向晚的嘴里,向晚正要离开把那樱桃给吞下去,耶律晏却失扶着她的后脑不让她离开。
向晚微微皱起了眉心,不是给她吃的吗?
怎如今还跟她抢起来了?
到嘴的东西自然不能让耶律晏抢回去,二人这不就谁也不让谁的抢着嘴里的那颗樱桃。
耶律晏更是玩得不亦乐乎,望着向晚皱起眉心,看着她的眼神一点儿都不示弱的瞪着他,耶律晏一计得逞,卷住了向晚的舌头,加深了这个吻。
而那了颗樱桃,却不知在什么时候,被耶律晏给抢了回去。
直至向晚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耶律晏这才松开了她。
向晚依然有瞪着耶律晏。
“自己吃饭!”向晚把饭菜放在桌上,便站了起来,耶律晏见她生气,这才讨好似的把她拉回怀里。
从盘子里拿了一颗的樱桃,喂入向晚的嘴里。
“生气了?”向晚瞪着耶律晏,却还是张嘴吃了那颗樱桃。
“你不吃饭了吗?”饭菜再这么折腾下去,都快冷了。
☆、慕行天来了Ⅱ
“你喂我!”耶律晏吻了吻向晚的额头,笑道。
“不许再来一次!”向晚警告着,耶律晏这才点了点头,向晚坐起身来,喂着他吃饭。
明明自己可以吃饭了,居然还要让她来喂,好不容易喂完饭,向晚让下人收拾走了空碗,这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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