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着信号有什么变化,清一色的“无服务”。
宋亿垂头丧气地回了基地,一到住的屋子里,却见有不认识的人在那站着。住的地方已经是重新分配过的了,但毕竟住所少,没办法,还是只能跟大伙挤,这回好一点,他们三个从军校过来的和基地的几个文职住在一块,好歹有床。而屋子里的人明显级别高了他们好几个档次,而坐在屋子里仅有的一张椅子上,也显然是在等人。
“你就是宋亿?”那人见宋亿回来,直接问道。
宋亿点了点头。
对方约摸有三十多岁了,比宋亿大上一轮的样子,见宋亿点头,像是突然松了口气,继续道:“我叫陈慕,你跟我过来一下。”
宋亿皱了皱眉,陈姓一出,宋亿心里似乎就预感到了什么,跟着陈慕出去,来到二楼楼梯间最里面的一间房门口。陈慕打开门,房间不大,却各项设施都十分齐全。
“不知道是宋将军的儿子,怠慢了啊,你之后就住这吧。”
“这是?”
“噢,原来这里的家属房,东西都全着,有什么缺的你再跟我说。”
“您又是?”
“唉,你一听我名字就知道我是谁了吧?我本来在山下的m村出任务,今天凌晨才撤离到这里的,昨晚这边的消息就传到总参那了,你父亲当然就知道了,给我来了个电话,我这才知道你也在这附近,还托了好几人问,好在你没事,累了吧?今天好好休息。”
宋亿确实累了,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陈慕这名字一听就知道是陈家直系,因为陈家旁系名字都是三个字,而陈慕则是两个字。加上陈慕的年纪,应该也不是陈旭的同辈,况且陈旭那一辈名字里都带“日”字,而陈慕的“慕”字应该也不是“暮日”的“暮”吧?说起来,或许宋亿还得称对方一声叔叔。
而这里的消息之所以传得快,大概也是因为这些年军部在b省布置的军要基地就不少,所以这附近的部队就比别的地方要多,还隔段时间就要换一拨,总是不能让人了解清楚这里具体在做些什么。宋亿大概就是托的这些军要基地的福,自己的近况,应该都会由陈慕在汇报工作的时候顺便告诉自己的父亲,那么梁景辰应该也会知道他没事了。
宋亿说了声“谢谢”,陈慕又嘱咐了几句,也离开了。
七年之氧(六)
第二天早晨,宋亿没能按时起来。
全身上下沉重地简直不像话,连眼皮都重得让宋亿睁不开眼,勉强爬起身摸了摸额头,宋亿知道自己又发烧了。
这几年宋亿的体质变得越发好,感冒发烧肺炎这档子事就几乎看不到了,这次不知道是昨夜里睡得□□稳还是什么的,感觉这几个月来的辛苦和劳累全在昨夜爆发了出来。
宋亿索性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不起了。
基地的每个人都很忙碌,也没有人意识到谁谁谁不在了,谁谁谁又干嘛去了。
宋亿这一睡就直接睡到了日暮西山,睁开眼睛眨了眨眼,看到外头居然出了太阳,一咕噜就爬了起来。头还是有些晕晕的,手脚都软,好在不是一丁点儿力气也没有,宋亿起床洗漱完毕,自己去医务室那里准备开点药。
也不知道是不是陈慕特意叮嘱过了,宋亿还没检查完,陈慕就到了医务室。
“怎么就病了?发烧?严重么?”陈慕一进门就劈头盖脸来了一句。
医生正帮宋亿取药,转身对陈慕说:“我先开点退烧药让他吃一下。”
陈慕皱着眉摸了摸宋亿的脑门,摸了一下不够,似乎又像是要确认什么似的又摸了好几下:“哎呦,这烫得,不行,没有退烧针什么给他来一针么,点滴也快一点啊。”
“哪来的这些东西,这山里原本就没几个人住着,以前缺物资还有人送上来,现在山路都断了,怎么送?没事,年轻人发个烧又不会怎样,吃点药喝点水睡一觉就好了。”
陈慕见着老医生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居然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了。
宋亿赶忙说:“是啊,吃点药就好了,没事的。”
陈慕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上山的路都断了,这山顶的基地又成了临时的难民营,原本物资就少,现在只能用“紧缺”来形容。今天直升机过来了一趟,结果基地没有直升机的降落条件,物资都只能靠绳子送下来,连个人都送不出去。陈慕现在暂时接管整个基地,脑袋都大了。好在下午的时候这连绵了大半个月的雨终于是停了,还放晴了,总算是预示了一个好的结果。
陈慕带着宋亿开小灶吃了饭,又送宋亿回去休息,临走前宋亿特意添了句:“别跟我爸妈说,我真没事。”
陈慕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宋亿,点了点头。
宋亿本来想着,自己病了的消息真要告诉他爸了,倒没什么,但他妈知道了,准是要亲自开直升机来接他了,自己已经够搞特殊化了,真没必要再多些麻烦。
宋亿吃了药果然好了很多,一觉醒来,吃过早饭,听说今天又有直升机要过来送物资,宋亿便也出门去凑了个热闹。
“轰隆隆”的声音,还刮起了地上无数的飞尘,宋亿躲在廊柱后头,也没敢继续靠近,有人在直升机下头指挥着运物资,也有胆子大的孩子在附近跑来跑去,“轰隆”声掩盖住了大家说话的声音,风尘也迷了宋亿的眼睛。
一样一样的东西被送下来,等最后一样东西送完,运货的缆绳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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