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宜人看了眼天,“这样都没有抓到。”
蓝,跑了?
“不过……”嘴唇靠近我,暧昧的说着:“他还会回来。”
体内的东西仍然炙热着。闭上眼排除一切感觉侵入。还是抵抗不了那该死的手在我分身上的摸索。
“叫!”他的手逐渐用力。
这是,他说这是游戏。
“你一定是缺少安全感的家伙。”我看着他捆着我的动作说。
他继续着手里的活,低下头舔了下我的乳首,“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好玩具。”
“结实?”
“敏感。”他加重了力道,我缩了下。他抬头看着我,露出那种愉快的表情。
“一下就好的。”他寻找着工具,然后分开我的腿。
我平躺着,不用扬头就能看到头顶上的水晶灯,它发散着迷幻般是色泽。我吸着气,该死的疼痛,还有他仿若燃烧的双眸。
“真没想到你身上会有这么多的伤。”冰冷的手指从我的下巴抚到下体,然后又来到那道很浅却极长的伤痕前。
“痛吗?”
“痛。”我老实的回答,现在最好不要惹他发怒,下体的震动器还没有开到最大,可我知道我的极限差不多该到了。我闭了闭眼,汗水顺着脸的轮廓往下淌着。
“真是乖孩子。”他舔着我的肚脐。
有点发麻,我扭动了下身子。他呻吟了下,“怎么不反抗了?”眼忽然看向我。
我深吸着气,防止自己的语气颤抖,“吃够苦了。” 2b3f28818e8741d4a2e授权转载 of 惘然
“是吗?”他的手摩擦着我的身体,停在我的老二那,“看着你在赤和蓝身下呻吟的样子,我就忍不住自慰呢!真是漂亮的家伙,身上的伤都那么漂亮。”
实在忍不住了,我翻了个白眼,“你还真不是普通的变态。”
“很高兴得到你的认可。”他拔出震动器,“其实这点东西根本对你造成不了什么,你的经历要比这个复杂可怕的多。”
我笑了下,直起身子,和他平视着,“那你呢?每次做爱都象要把人吃掉一样的可怕,明明是伤害别人,就根本掩饰不了眼里的恐怖,你是在伤害别人的时候想到了自己吧!”
清脆的耳光,我痛苦的别过脸,麻木的脸,心却分外的清晰。我猜对了!
他跟我一样,至少我们应该有过一样的经历。
“每个人都好悲哀。”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就象在梦里,怎么也醒不过来,最怕的是最后明白了那不是一场梦。”
我没有抱他,因为那不需要,就象以前常听到的那样,同情是强者施舍给弱者的,而我不是强者,所以我不同情。
他的做爱总有暴力的色彩,带着哀伤的痕迹,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穿刺着,喘息夹杂着说不出的呜咽,我只能一下一下揉着他的头发。
“赤被绑着扔到了海里,可有人说看见他了。好象他瞎了一只眼,真是死不了的蟑螂。”孟宜人心情很好的坐在我身边,搂着我的手臂并没有用力,另一只手握着酒杯,他喜欢喝酒却从不醉。
“我曾因为吸收过多的麻药而中毒,所以酒精之类的东西对我没用。”他有一次无意似的对我说。
我静静听他说着,为自己斟了杯酒,忽然想起以前很喜欢的一首诗: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洒脱背后的无奈和沧桑,也许还有别的。我只是低着头喝我的酒,觉的醉了就把头依在他的怀里。他会轻轻按着我的太阳穴。
忽然想起如果酒精类的东西对他没用,为什么他还要喝酒,奇怪的看他,我笑了。
他将酒度到我嘴里。很辛辣的感觉,喉咙一下烧起来似的。
“我把自己送到了地狱。”奇怪的话自然的说了出来,“你知道那个地方吗?”
“我常去。”他说。
我又笑了下,“那你和撒旦说过什么?”
“我说我想和他的女人睡觉,可他告诉我他想和我睡。”
我止不住的笑了。
他抬起我的下巴,吻了下。
我任他吻着。
我们为什么犯罪?也许是因为这血。他的眼里有着我曾经熟悉的一切。在最最无助的夜,那毒蛇曾缠绕着我,我是如何逃脱的?已经记不起来了。慢慢的,是什么洗涤了我的罪,或者说,我什么让我遗忘,也许是我的放逐,也许……
在孟宜人身边的时候我总是作着奇怪的梦。我给不了他温暖,即使他不止一次抱着我说暖和,可我给不了他,我们只是用互相的伤口里流出来的血感染着对方,总有一天血会流不出来的。
所以我知道我和孟宜人不可能多久,受过伤的人,总是格外的脆弱。
可还没等我烦心的时候,就有了新的转机。
“该死的赤。”孟宜人毕竟年轻,他还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感情。
我喝着杯中的酒,最近我的酒量见长。
他看我。
我举起杯子笑了下。
“高兴吗?”他的问题很蠢。
我忙表白着:“不,我心里只有你。”
“还好你说的不是我的那玩意。”他扫过我的脸后,把视线放在我的手上,“你最近喝太多酒了。”
我挑了下眉,“那不好,酒精中毒,多酷。”
他坐在我身边,刚才的怒气缓和了,又是那个斯文儒雅的佳公子。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怒,只是我们要学着掩饰。”他喝了口说,象在回忆什么。
“象我这样的傻瓜就不需要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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