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可有谁曾考虑过我的想法!”
“你……你……我们当初的确是亏待了你,但你也不该那样对待你兄长!”
“先生……您还是至始至终地在想着兄长……从来……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
屋内的声音颤抖,宁致远只听见“扑通”一声,不知是谁跪在了地上。
“先生……秋儿待您之心,待您之意,不比兄长少了丝毫,为何……为何您偏要与我冷眼相对呢?”
“混账玩意!你做些什么!”屋内的呼吸声加重了些,“我与你是师徒,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大逆不道?师徒?先生,我的兄长难道就不是您的弟子了吗?为何兄长可以这般伺候您,我就不可以?”
“你给我滚!”
屋内传来一声钝响,宁致远听见了有谁撞到墙壁上的声音。
“先生……您可知道,我每次晚上撞破你和兄长在行那快乐事的时候,内心有多么嫉妒……”
“你……你……”
“先生,这么多年了,我这样孝敬您,讨好您,您还要离我而去,一个人搬到山下独住,为了兄长练功练到走火入魔变成这番模样,宁可养一众小厮也不愿与我行房……”
“先生……我到底哪里不及他?”
屋内又沉寂了半晌,沙哑而颤抖的声音缓缓响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害死了炎儿。”
“先生……”
“我当初真是恨不得扒了你的皮,剥了你的筋!可是我不能,炎儿是我的徒儿,你也是我的徒儿,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徒儿,我怎能再失去一个!”
“可没想到 ……当初那般包容你,你却依旧不知悔改……”
“先生……”
“滚吧,你我师徒缘分已尽,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话音一落,只听得屋内如死一般沉寂,宁致远又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和关门声,估摸着时机已经差不多了,便走进园内,只见易叶秋正面如死灰地站在庭院中,一动不动。
(十三)
看见宁致远,易叶秋这才回过神来,对着宁致远抱拳:“宁兄,都是在下考虑不周,害得你受伤了。”
宁致远摇头:“不碍事。”
“宁兄你……”
“我方才收拾屋子,发现了这个。”
也不好说是易知焱告诉自己的,宁致远随口扯了句谎,将箱子双手奉上。
易叶秋接过,打开一看,愣住了:“这……”
“想必是屋主的,我估摸着一定是留给堂主的东西,便送过来。”
易叶秋苦笑:“我的?怕是留给易笔堂的吧?”
“额……”宁致远也不好细说,只好由得易叶秋猜去。
“不过也罢,刚好解了我易笔堂的燃眉之急。”易叶秋说着收了起来。
“嗯……我还找到一个册子,看上面的字,应该是留给金朱先生的……”宁致远接着说道,“能否让我见一见金朱先生?”
易叶秋突然惊道:“不行,先生他……”
“让他进来!”屋内的声音打断了易叶秋,易叶秋不甘心地咬了咬下嘴唇,给宁致远让出路。
宁致远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走进屋内,那屋子似乎已经被人收拾过了,不再像自己来时看到的那般遍地浮灰蜘蛛网,稍显干净了些,塌子上的褥子也换了新的,只是屋内依旧潮湿,总让人觉得阴森森的。
金朱先生端坐在塌子上,盯着宁致远看着:“你是天外人?”
宁致远点点头。
“唔……”金朱先生愣了愣,“我且问你,你受了我刚才那一掌,身子可还吃得消?”
宁致远又点点头。
金朱先生“哼”了一下,咕哝着“身子骨到是不错。”,对着宁致远伸出手去:“将那本册子给我!”
宁致远赶紧掏出《金朱炎炎》递给金朱先生。
金朱先生愣愣地看着那本册子,翻开扉页,小声地念叨。
“此物最相思……”
一时间,金朱先生不禁老泪纵横,他来回摩挲这册子上“金朱炎炎”那几个字,小声地唤着:“炎儿……我的炎儿……”
宁致远慌忙退了出去。
推开门,只见易叶秋依然立在门外,一脸怅然所失的模样:“为何……为何……还是依旧念着他……”
“额……堂主?”
宁致远还是想不起易叶秋的姓名,但是他又不忍心就这样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一般离去。
易叶秋正了正身形:“让你见笑了。”
宁致远点点头,刚准备走,却又被易叶秋喊住了。
“宁兄。”易叶秋的声音沙哑而疲惫,让人实在是不禁心生怜悯,“记得你曾经跟在下提过,还有一位天外人与你一同前来,对不对?”
宁致远停下脚步,疑惑地看向易叶秋。
“万竹山下,枫叶道外,出个十里,有一城池唤作‘泰安’。近日纷纷有人传言有一个打扮怪异的男子于那里出没,像极了‘天外人’,不知道是不是与你相识的人?”
宁致远一愣,焦急道:“在哪?在哪?”
“莫急。”易叶秋拿出一张信纸,“这是泰安的眼线给我捎回来的线报,希望对你有用。”
宁致远道着谢接过。
易叶秋笑了笑:“抓紧时间上路吧,愿你早日寻得那人。”
宁致远点点头,将信纸揣进怀中回了屋子。
屋里一个人没有,那阿南也不知道去哪了。宁致远也没工夫多想,满脑子都是莫炯炯的事情。
这估计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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