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如你在鬼军之时。”
屈方宁原本与御剑隔得极近,闻言又是一笑,往他肩臂上靠了靠,道:“那好极了。我早厌看了手下那群没出息的东西,只恨没个正经由头脱手。萨统领既这么说,我可是要当真的。到时我赤手空拳,领了些旧部回来,将军若不肯接让,我便在你们营地前赖着不走了。”
一语未了,只听一个粗豪的嗓门叫道:“甚么?小锡尔要回来了?那敢情好!营地万万不是问题,老巫情愿把自己的帐篷让给你,再给你连唱十个歌儿。”
屈方宁抬头见他,讶然笑道:“巫侍卫长,你几时来的?桑舌妹子给你生的小毛头,你去看了没有?”
巫木旗咧嘴一笑,显然心满意足:“看了,怎么没看?特特地向将军讨了几天假,这才从狼城赶过来。你不见那小子,长得全随他娘,半点也不像他爹我。我揉了他老半天,还给他取了名字。”说着,将手中一大钵煮得香喷喷的羊肉放下,忽然叹了口气,道:“……可惜绰尔济那家伙却见不到了!”
御剑思及绰尔济曾为他诊疗之事,问道:“他怎么?”
巫木旗摇摇头,道:“就是三四月间那一次。他年纪大了,路上又受了劳累,还没进城就不行了。这老家伙也是,一大把岁数了,一路也不歇息。不知到底是甚么催命鬼赶的,拿自己性命浑不当回事……”
屈方宁轻拍他肩头,低声道:“爷爷是年寿到啦!他这辈子济世救人,子孙后代必有福报。”提起一支长柄铜勺来,一边替他分盛羊肉,递给众人,一边说话逗他高兴:“且来说说,你给你儿子,取了个甚么名字?”
巫木旗一下就振作起来,兴致勃勃道:“那就厉害了。这小子生在雅尔都城,名字便叫做‘赤那’!愿他长大之后,同苍狼一般勇猛矫健……”
时近深夜,众人羹足肉饱,红光满面,各自辞去不提。御剑身有热疾,羊肉又是助性之物,一碗下肚,身上更是如火中烧。出门浇了一趟雪水,亦无平复之效。眼见这一夜难熬,索性和衣而卧,闭目养神。朦胧之中,只听帐外传来极其轻微的踏雪之声。脚步行到门口,只停了一停,旋即毡帘被人掀起,带入一股清冽冷风。御剑双目微瞑,一眼望去,只见一个高挑英挺的身影映照雪光里,沙哑道:“……我来陪将军睡觉了。”
白石林中潮湿阴冷,多处不见阳光。便是炎炎夏日,石乳背阴处也常结满白霜。当年蛇窟、鳄潭所养,皆是阴寒之物。此时正当严冬,比别处更冷了数倍。屈方宁走到近前,将颈下缎带轻轻一拉,身上一袭雪白貂裘悄然滑落,底下竟是全然赤裸,连一件贴身小衣也无。只脚上一双淡金织线的小羊皮靴,裹着一双修长小腿,柔柔软软地踏在他身边。
御剑既知是他,心中一阵说不出的安宁,犹带着些甜蜜与困倦,一时还不愿清醒。只觉屈方宁在虎皮褥子上跪了下来,伸开双腿,不等躺下,已经迫不及待,钻入他怀抱之中。御剑但觉一个冰冷的身体凑拢过来,在他身上轻轻磨蹭,似在撒娇觅求温暖。手却游鱼般滑到他腰间,将他衣袍袢带扯开,继而探入他下腹,灵巧地解开他军裤铜扣。
御剑这些日子疲于战事,无暇与他亲热。此刻正逢大胜,小情人主动跑来投怀送抱,正是引火添柴,求之不得。当下也不睁眼,只将一手虚揽在他光滑背脊上,抚摸纵容。屈方宁全身都迎靠在他怀里,借着这一抱之力,越性翻上身来,将他仰面压住。御剑才摸了摸他脸颊,便觉他退了下去。接着胸前衣襟被拉开,一阵带着湿软之意的吐息袭来,却是屈方宁伸出舌头,含住了他一边乳首。
他阖目不动,任屈方宁柔软的舌头在他胸前打转,轮流啮咬他挺立的两边rǔ_tóu。屈方宁自己一对rǔ_jiān倒是敏感之极,往日情动之时,给他指腹摩挲一下,都能呻吟出声。这会还施彼身,热情虽可称道,技法颇不纯熟。最终放开之时,只觉疼痛异常。屈方宁却兀自往下,以唇舌侍弄他小腹。他脸颊如火,呼吸热烫,手指勾着御剑亵裤往下,舌头在他脐下、股沟之间不断卷舔,将他一圈毛发打得塌湿。待亵裤褪下,便将脸全然埋在他胯间,捧起他两个囊袋,就口吸吮不休。
御剑右手探下,将他垂落在自己大腿根上的发丝捞起,顺在他耳后。屈方宁一觉察他手掌靠近,便张开嘴唇,将他中指纳入口中。御剑在他嘴里插了几下,只觉紧致火热,浓甜如蜜。他有意引逗,将手指拔出一半,屈方宁立刻追了上来,咬着他指根不放。御剑在他嘴里搅了一搅,重新抽手,这一次却故意将他引到自己胯下。他那物早硬得铁枪一般,筋脉怒张,兀立高耸。屈方宁果然乖乖张口,将他整根肉茎一吞到底。
他嘴上这门功夫久经调练,原本就厉害非常。此刻使尽解数,全力施为,吸得尽情尽意,次次深入及喉,比平日寻常前戏,更助兴了十倍。御剑给他弄得浑身爽利,支起身子一看,见他额头沾着一绺湿发,面色潮红,脸颊鼓起,双手紧紧捧着自己阳物,舔得嗞嗞有声,仿佛生怕他中途抽身而去。他心中爱意横生,暗想:“宁宁这副情态,倒有多年不见了。”当下一托他下巴,将茎身从他嘴里抽出,复将他揽抱上来,道:“大哥也与你弄弄。”说着,已握住他两边汗津津的小屁股,信手搓捏一番,便往凹处探入。
屈方宁中途给他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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