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亲吻屈方宁平坦的小腹,舔他深圆漂亮的肚脐。
屈方宁大感狼狈,又隐隐觉得不妙,两手抓住了他肩头:“将军,你……”
几个字刚刚出口,只觉下体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美妙温暖,简直如同shī_jìn一般。御剑竟用嘴吞入了他挺翘的阳物,坚毅干裂的嘴唇触感鲜明。
屈方宁刹那之间腰身剧颤,急忙推他肩头,声音已经带了哭腔:“不……别这样。”
御剑沉闷不清的声音在被底响起:“别怕。”接着根部一阵湿软,却是他开始从下往上舔弄。
屈方宁竭力不肯,哭道:“我不喜欢。”
御剑这才上来,头发乱得不成模样,呼出的气息滚烫:“想让你舒服……让我伺候你。”
屈方宁胡乱摇头:“不,你怎么能做这个?”
御剑英俊的脸上全是着迷的浓情:“为什么不能?为你做什么都愿意。”
他重新退下去,在屈方宁笔直的硬物上吮吸、舔舐,张嘴纳入又缓慢吐出,反复吞吐。
屈方宁全身血液沸烫,见他的头在被底不断起伏耸动,身体的快感之上,更多了一层奇异之极的感觉。
恍惚中他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从前御剑那么喜欢了。
待他脚背难耐地绷直,臀部肌肉紧缩,腰背肌肤各处热气腾腾,眼见精关就要守不住之际,拼尽了浑身力气,才迫使御剑的唇舌离开了他湿滑的下体。御剑还欲伸手替他捋弄,哪里还需要别的援助,早就把持不住地射了七八股,精水溅得到处都是。御剑掀开湿得一塌糊涂的貂衾,吻了一下他潮红的脸,喘息道:“头一次做,不太熟练。以后多练,让你更舒服。”
屈方宁呻吟道:“说了不喜欢了。”
御剑又吻了他一下,道:“真心不喜欢么?”
屈方宁眼睛迷迷茫茫地一瞥,见他将一只手伸到自己面前,手心手背浊液横流。他脸上一红,还待开口,只见御剑将那只手放在嘴边,将他射出之物一点点舐去,目光中尽是温柔。
屈方宁如今体力远逊少年时,缠绵一度,身上疲乏,倚在御剑怀里沉沉睡去。只是一晚心绪动荡,难以安枕。迷迷糊糊打了个盹,又在温暖的怀抱中醒了过来,眼皮酸涩得有如灌了铅。艰难睁开双眼,喉头动了一动,对上御剑近在咫尺的深邃目光:“我睡了多久?”
御剑调整了一下手臂,让他枕得更舒服:“一个多时辰。”以为他担心天色,加了一句:“还早。”
屈方宁眼睛困得发红,在黑暗中盯着他的脸:“……你一直看着我睡觉?”
御剑道:“嗯。”将他的脚夹在自己腿间,怜惜道:“你的脚好冷。”
屈方宁动了一下脚趾,道:“一入冬就手脚冰凉,烧了暖炉又出汗。好在一夜也睡不多久,迷糊一会儿就起身了。”打了个哈欠,脸颊压在他手臂上,笑道:“从前没跟你好好学,现在瞎子摸象,可吃了不少的苦。”
御剑却笑不出来,抚摸着他柔嫩的耳垂,想到当日听到乌兰朵与那侍卫长在车中的对话,想问他一问,又不免有些犹疑。
屈方宁仿佛看出他心中所想,似笑非笑道:“将军想问什么?我是一个人睡的。大概……从今年春天就开始了。”
御剑心头大震,与他四目相对:“你今年都没跟她……?”
屈方宁在他怀里暧昧一笑,道:“将军没听过关于我的传言么?她说我是世上最没用的男人,是冷冰冰的毒蛇。她一想到每天要跟我躺在一张床上,就要作呕。这一年多来,她一直怨恨我……”
他搂住御剑的脖子,轻轻蹭着他的大腿,声音低哑,身上也热了起来:“可是我没有办法。对着她,我硬不起来。”
御剑苍青色的瞳孔一刹那变为幽深,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下体与他薄裤中半硬的物事贴在一起:“……别让我这么高兴。我怕我控制不住。”
屈方宁迎合着他的动作,轻轻笑道:“怎么个控制不住法?再把我关起来?在我身上再刺一朵花?”
御剑当日一怒之下囚禁他半年之久,事后悔恨莫及,愧疚万分。万想不到,有朝一日二人竟能在寒夜相拥,以往日最深的伤口,作调情打趣之资。此刻心中欢喜,更胜翻云覆雨十倍。贪恋地看了他一会儿,俯下头与他深吻。见他情动之下下巴微抬,露出颈上刺青,忍不住沿着他喉结亲了下去,不住吻着那朵花,嗅着他肌肤上的气息。屈方宁舒服得rǔ_jiān都挺立起来,抗拒道:“不要了……”
御剑在他颈下重重一吻,回到他身上,亲他迷乱的眼睛:“刚才那样喜不喜欢?大哥再给你做一次?”
屈方宁眼角一红,喘息道:“不、今天不……”声音低了下去,“以后……”
御剑宠爱地吻他的脸颊:“嗯,以后给你做。”一手沿着他腰线摩挲着他精瘦的腰身,完全勃起的巨物情难自禁地隔着薄裤顶弄着他,察觉他难耐地在身下扭动,哑声道:“是不是压得你不舒服?要不要睡我身上来?”
屈方宁身上火热,眼睛里都没了清明,闻言将他沉重的躯体更深地抱向自己,低语道:“怎么会?你护着我中毒昏迷的时候,我早就在心里许诺了:只要你醒过来,我就……什么也不计较了。我结婚之后你一直避而不见,平时也不正眼瞧我,其实我心底明白,你一直是很爱护我的。从前郭将军也与我私下提过,你明里暗里帮了我许多。可只有在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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