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地收回手,摇摇头。
御剑握着他的手放下去,复又合上眼。
屈方宁低声道:“大哥,我们这样,就算是……睡觉了?”
御剑嘴角动了动:“嗯,睡了。”
屈方宁了悟地点点头,心里打着他的小主意:“那我跟小亭郁岂不是也睡过了?不对,他没有帮我弄,顶多算是睡了一半。”
御剑把他咬在嘴里的手指拿开,靠了过来:“想什么?后悔了?”
屈方宁被他面对面压住,情不自禁看着他的嘴唇,轻声道:“没有。”
御剑低头与他碰了碰唇,停在上空深深看着他:“没有就好。明天见。”
屈方宁小声道:“明天见。”
他心里有点儿满足,又有点儿怅惋,胡思乱想许久,才闭上眼睛睡了。
夜半露水湿冷,屈方宁迷迷糊糊四处抓被子,抓了几个空,又滚到御剑怀里去了。次日御剑一醒,臂弯一收,下巴的胡茬蹭过他的脸,开始深吻他。屈方宁闭着眼回应,亲热一番,下面本来就半硬的阳物更是精神勃发。御剑压着他,两个人下体隔着衣物磨蹭,把他又弄射一次,才起床点卯去了。
屈方宁眯了片刻,等身上红晕褪罢,下山回帐。
屈沙尔吾遗留一干奴隶,如今皆为无主游魂,散乱帐篷支得乱糟糟的,御统军营驻扎其间。回伯正与人争抢清水,见他神色有异,打手势问:“你昨晚上哪儿去了?”
屈方宁眨了眨眼皮,道:“我干了件坏事。”悄悄凑过来,回伯也忙附耳过来,只听他低声说:“没你想的那么坏。”嘻嘻一笑,后跳跳开。见车卞偷偷摸摸在吃酥饼,飞身扑抢了半张,嚼着走开了。
剩下回伯站在原地,迷惑地望了半天,摇摇头,继续抢水去了。
这天正是王帐国会之日,安代王对扎伊之王大叔般利用六族盟约、包庇屈林之事极为不满,又将屈沙尔吾领地部分收归国家,部分赏赐王公大将。御剑接了连云山矿脉,谈及屈沙尔吾开采囤积的数千斤铁矿石,安代直称太少,道:“伪律再晚个两年颁布,何止这点数量?说不定兵器都帮我们造好了!”御剑道:“等他武装完备,尾大不掉,难免有些棘手。”小亭郁头一次参与国会,自然轮不到他发言,只远远凑在黑石长桌末端,一条条细心记着。
片刻散会,御剑一出帐门,小亭郁便从后追至,唤道:“您今年的七月天坑,还开么?”
七月天坑即鬼军选拔大法,今年倒被屈王爷谋反一事耽搁了。御剑不解其意,道:“怎么?人员不足?战俘都归你便是。”
小亭郁这些日子积攒的军威气势,一对上他顿时颓了,慌道:“不不,不是的,多谢您了。我是想……在您选拔之前,有一个人……嗯,我们正好缺一位……”
御剑明白过来,淡淡道:“他不行。”
巫木旗牵马过来,拍了拍马鞍,十分好奇:“谁不行?哪儿不行?”
御剑踹他一脚,翻身上马。小亭郁推着轮椅追了几步,追问道:“那……我能去看看他么?听说那下面……”
御剑打量他一番,道:“可以,记得准备面罩。”
小亭郁忙点点头,又问了一句:“能给他送点儿吃的么?……水行不行?”
御剑心中一动:“这孩子对宁宁确是一片真心。”即道:“下午让你们冶炼营去连云山,送你点东西。”对他的问话却不置一词,两腿一夹,疾驰而去。
晚上御剑搂了屈方宁,几分认真几分戏谑地问他:“你最好的朋友让你去他手底下,给你当统领!你去不去?”
屈方宁刚被他抱在腿上弄了一次,气喘不稳,说话也软绵绵的口齿不清:“你让我去吗?”
御剑亲了他鬓发一口:“让个屁。你去了谁陪我睡觉?”
屈方宁抱着他脖子蹭:“那可多了。你那么多女人……”
御剑笑出声来:“女人?”打了他一板屁股,挺直的巨根隔着布料,紧紧抵在他后庭:“怎么?睡过就不认了?不要老子了?”
屈方宁滚在他身上笑:“才不是!反正……反正你谁都行的。”
御剑顶了他一下:“我怎么谁都行了?除了你谁都不行。”
屈方宁瞬间就脸红了,眼睛乌黑湿润地看着他,凑上去跟他亲吻。
他主动献上的吻像是闹着玩,亲昵撒娇的意味远胜于情欲的感觉,偶尔舌头探进御剑嘴里,也是点一点,缠他一下就笑起来,非常孩子气。御剑给他小小的尖牙咬了一口,见他笑得晃了起来,心中温情满溢,在他头顶吻了吻。
屈方宁给他亲得十分舒服,舒展一下姿势,蹭到他勃起之物上,起了个善心:“我给你行一下?”
御剑暂时没甚么shè_jīngyù_wàng,随口道:“一会就下去了,不管它。”
他完全硬起来时几乎有一尺长,粗如儿臂。屈方宁大腿之间被他顶得一片灼热,身体都微微上浮了,闻言好奇地看了他一眼,又伸手到自己腿间摸了摸:“不难受吗?”
御剑声音低了一个调:“你再摸就说不定了。”
屈方宁飞快缩手,不敢再碰了。在他怀里老实了一会儿,取了他头上的面具来戴。
御剑道:“戴着好。以后就给大哥当个小侍卫,白天喂马洗衣服,晚上陪睡觉。”
屈方宁立刻回绝:“我才不当侍卫!我要当队长,当统领,当将军!”
御剑道:“在我身边多好,天大的事我给你挡着,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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