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费的时间比楼宛之想象得还要少,或许是楼宁之一啤酒瓶子让对方终于意识到了他们不是在开玩笑,吴某乖乖供出了幕后的人。
“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身高在175/176左右,长得人模狗样的,像是个j-i,ng英人士, 自称姓宁,出手很大方。”男人进门汇报。
“姓宁?”楼宁之皱眉,低头思考。
楼宛之说:“宁侪?”她记性远比楼宁之要好,记得两个月前,这位宁公子跟着他爹来过公司,企图和她家接亲。他家的项目刚和楼家达成合作,这人这种时候做这种事,是没脑子吗?
楼宁之听见这个名字,霍然抬头:“是他!”
楼宛之拉住他手:“你别想着去打人啊。”
楼宁之说:“你当我是什么人了啊,我是那种暴力的人吗?”
楼宛之说:“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客厅地上的啤酒瓶碎渣。”
楼宁之说:“情况不一样,现在人查出来了,大姐你说怎么办吧?”楼宁之的一部分气在那一啤酒瓶撒掉了,冷静了不少。宁侪这个人,她记得这人家里和公司有点儿关系,不知道楼宛之要做到哪个地步。
楼宛之反问他:“你想要他受什么惩罚?”
楼宁之说:“打一顿算轻的。”
楼宛之点头:“唔,打一顿,然后呢?”
楼宁之试探着说:“或许再给他家公司搞点事儿?”
楼宛之继续点头:“还有呢?”
楼宁之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你说还有什么?”
楼宛之拍拍她的脑袋瓜,说:“那就先这两点,其他的我看着办?”
楼宁之说:“好。”
楼宛之又问她:“你是想亲自动手呢,还是想借别人的手?”
楼宁之说:“别人吧,我看到这个人就恶心,除非你给我把他弄个麻袋套起来。”
楼宛之思索片刻,说:“行吧,我尽快安排。”
楼宁之:“啊?”
楼宛之带楼宁之走了,留下两个男人收拾残局。
……
“我刚睡醒,你人在哪儿呢?有没有事啊?差点儿急死我。”不知道昨晚上去哪儿h的姜逸在楼宁之回去的路上才拨过来了电话。
“和我大姐在一块儿呢,大哥,你真是吃屎都赶不上热的。”楼宁之叹了口气。
姜逸:“我现在赶上了,还有口屁闻么?哪个王八羔子干的?”
楼宁之说:“宁侪,就你上回生日聚会那个。”
姜逸一个卧槽叹得千回百转,“老子真的铁服,这人居然还有出场机会,一来还干了票大的,行吧,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
男人的恩怨情仇拳头下见真章,姜逸把手机开免提丢到一边,从衣柜里扯了件t恤三两下套在身上,完美勾勒出紧致流畅的肌r_ou_线条,他杀气腾腾地一脚踩进短裤里,提起来系好细绳,说:“你等着,不打落他满嘴的牙,我就不姓姜,我就不是你铁瓷。”
楼宁之:“哎。”
楼宛之淡淡地朝楼宁之看了一眼,说:“姜家小子?”
楼宁之说:“对。”
楼宛之冲她摊手,楼宁之把手机交了上去。
姜逸后悔莫及:“嘿,你说我上回怎么就没——”
楼宛之:“小姜。”
姜逸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宛姐姐。”
楼宛之:“起来说话。”
姜逸答应了声,坐在了床沿,低头洗耳恭听。
楼宛之:“你先忍会儿,等我给你通知,小楼也想去教训教训他,我一个人不放心,到时候你护着点儿她。”
姜逸:“好的宛姐姐。”
楼宛之:“你有我电话?”
姜逸:“有的。”
楼宛之:“那就这样。”
姜逸:“宛姐姐还有什么吩咐吗?”
楼宁之在这边哈哈大笑:“现在是我了。”
姜逸浪费感情,和她贫了两句,决定在教训宁某人之前,他不出去玩儿,免得耽误正事。
……
楼宁之搬去了楼宛之那里暂住,楼安之晚上下班回来,两姐妹就坐在客厅地上,电脑屏幕亮着,桌上放着一沓纸质资料。
楼安之顾不上楼宛之又戴了那副引人犯罪的金边眼镜,脱了鞋快步走过来,焦急道:“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楼宛之说电话里说不清楚,让她回家再说。
楼宛之说:“查出来了,是小楼的一个变态追求者干的,姓宁,叫宁侪。”
楼安之道:“豺?这又是哪路来的山j-i?”
楼宛之递给她几张纸:“家里有个公司,京城里有名有姓的豪绅,他爸没什么本事,他妈妈家里有点儿势力。宁浩林是个倒c-h-a门的女婿,前几年寄人篱下,后来借了岳家的势,慢慢发展起来的。前阵子,宁浩林带着他儿子来过我这里,我好像跟你说过的,也想入赘咱们家。”
楼安之记起来了:“……”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也就只能打洞了。堂堂男儿大好年华不用来脚踏实地好好奋斗,一天天净想着这些歪门邪道了。
楼宛之说:“我当时冷着脸把人给拒了,没想到这货胆子还挺大。”
楼安之别的都不在乎,只在乎结果,说:“棘手吗?”她记得方才楼宛之说宁母家有点儿背景。
楼宛之云淡风轻道:“不棘手,只是要多费点儿脑子。”
楼安之激动得扑进她怀里:“你怎么这么厉害!”从小到大,问楼宛之的事情就没有她说办不到的,永远像一柄遮天蔽日的大伞,不管遇到什么风雨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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