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尖长的獠牙。男人难得处于下位,浓密卷翘的睫毛掩着琥珀色的瞳仁,高鼻之下与人中相接薄唇颜色依旧浅淡,清冷的好似与情欲搭不上关系。这让他心口慢慢发热,内里开始淌出涓涓细流。
“你不讨厌这里就好,”苏一帆摸索着拉开裤链,将勃发的巨物释放出来,“自己坐上来可以吗?”
8.
啊……
没想到男人就这样提出这样的要求,白陶无措地眨眨眼睛。
他的嘴唇微微张着,黝黑的狐狸眼里露出惹人怜爱的困惑。
平时苏一帆比较强势,习惯掌握主权,他只有顺从这一个选择,也没有过异议,因而从未面临过当下的局面。
他面对苏一帆总还总是羞涩多一些,对此并没有那么自在。但既然是苏一帆的请求,他根本无法拒绝。
男人胯间看起来有些狰狞的肉刃并不丑陋。长度和直径都相当可观,远超过平均水准,但色泽和一般人比稍浅,柱体笔直而粗壮,红通通的头部圆润光滑,勾引着人想去舔一舔,含一含,像唆食冰棒一样用力吸吮。如果插入狭窄的女穴,会带来非常充实的感觉,在穴心留下灼热的舒适。
白陶扶着苏一帆的肩膀,尽力抬高腰部,裸露的私处紧贴上已然发烫的yáng_jù,着力地上下磨蹭。丰腴的yīn_hù被外力挤开,绵软地翻着,内里分泌出的汁水全都涂抹在青筋凸起的柱身上。
他微小的动作正刺激着甜蜜的阴核,不断传递出令人腿软的快乐,花穴之上的分身也直挺挺竖着,因为他的动作硬得厉害。更多散发着淡淡腥臊气味的粘稠淫液从体内渗出,努力为不久后的穿刺做好准备。
小心翼翼握住勃得坚硬的yīn_jīng导向雌穴,白陶的手在微微颤抖,他几乎不敢低头确认,只敢凭借感觉继续。奔腾的血液搅得他耳朵里嗡嗡作响,苏一帆平稳的呼吸敲打着他的心。
发热的yáng_jù贴在蠕动的娇柔小口,散发着危险的温度。白陶沉沉吐息,小心翼翼往下坐。
巨大的guī_tóu只进入一半,他就已经要流出泪水了。只需要浅浅得插入和摩擦都能让他高潮,可为了苏一帆也能舒服地享受,必须把这个怪物完整吃进身体里。
白陶轻轻喘着气,双眼轻微失焦,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轻微酸涩的下体。柱身持续的进入产生了撕裂的痛感,内里的穴肉紧张得收紧。
柔弱的花穴入口被挤得发白,似乎再多一分就要夸张的裂开。软乎乎的yīn_chún含着男根,完全看不出被遮掩的部分正经历什么样的酷刑。
男孩把那庞然大物一点点塞进了花穴,缓慢的触到底,坐直后终于发出满意的叹息,泛红的眼框滑出几滴情动的眼泪,鼻翼也翕动着浮起桃色。
他放松了一些,把重心转移到两腿之间去,攀着男人的肩膀支撑自己。
这样姿势让硕大的yīn_jīng直直插进了子宫口,爽利的同时也带来疼痛。他的下体此时就像一个拧开的水龙头,满腔的淫液都在往下漏,又湿又热,紧窄的穴径却死死困住男人挺立的粗大,再多一点都不行了。
苏一帆发出轻柔的安抚音,双手握着白陶柔韧的腰,下体缓慢地挺动。皮质沙发在他们身下发出抗议的吱呀声,白陶的背肌挤压出数条非常漂亮的曲线,络绎不绝的呻吟从他口中泄出,沙哑却拔高的声线吐露着欢愉和痛苦。
他的穴道实在是太稚嫩,隐隐的胀痛自内壁发散至小腹,不断提醒他自己有多不自量力。男人的器官几乎要撑破他脆弱紧绷的黏膜,搅得他肚子里一团乱。
苏一帆不出差的时候同他做爱的频率很高,每次都难免会有疼痛感,然而白陶却从没有认真和苏一帆讨论过这个问题。这个不能怪任何人,他的女性器官比一般人小,苏一帆却发育得有些过分,除了学着享受痛楚,他也找不出解决的方法……要苏一帆不碰他,那是万万不行的。
他们年龄的差距、观念的不同、感情的微薄,随便哪一点都能轻易酿成悲剧。如果连ròu_tǐ贴近的机会都要减少,那就真的太难继续了。
白陶只是内向,不是傻。他知道苏一帆不会缺少追求的对象,没了自己对方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他只想要让男人慢慢对自己上瘾,再也无法戒断,将欲念全部倾注在他畸形堕落的躯体之上。为此要他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妈妈早就教过他,这世界上最靠不住的就是誓言,什么甜言蜜语都不能轻易相信,更不能随便许诺。
苏一帆这么漂亮,这么优秀,虎视眈眈的人有多少,白陶根本懒得去思考,对于他来说,婚姻和他的身体,都是很好的筹码,至少苏一帆不会轻易做出伤害他的事来。只要让男人动了真感情,他就算是成功了。
虽然不如普通女性来得容易,但是怀孕生子对他的身体来说不是不可能的。将来如果能生下苏一帆的孩子,一切会更加顺利。
他的想法很简单,天真的同时有着平常人根本不能想象的残忍。
从小被保护得很好,反而不能矫正天性中娇纵自私的部分。只能说好在他一心扑在苏一帆身上,没有别的念想和yù_wàng,不然要惹得人避而远之了。
可也许就是因为他太喜欢苏一帆了,才养成这样极端的性子。
帆帆哥哥只有折在自己怀里,才永远都跑不掉。不然就算只是转身背靠着背,也能像仿佛从未遇见过一样。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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