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的……咳,游戏……长长的手指再次抚过青石碑上冷冷的字,一滴滑滑的东西,悄悄的走过我的脸,滴落在怀里的东泽脸上。
“呜……”昏睡的身躯突然蛇一般的在怀里扭动起来,一下子拉回了我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的思绪。我睁大眼睛看着东泽满是泪痕的小脸突然痛苦的抽搐起来,摆出一个痛苦不堪的表情来,颤抖的嘴唇长长的吐一一声哭腔:“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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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看着本来昏睡的脸庞骤然现出无限的痛苦,短短长长的哭喊着“爷爷”的声音。身体,无助的扭动,泪,又如同瀑布一般的喷涌出来。可是……他没醒,东泽只是在做梦,痛苦的梦境中,他看到了爷爷的墓碑?
我却在凝视着真正的墓碑……小亭的碑。
那个阳光一般的孩子,哭叫着迎逢我的施与他的“游戏”,每次却都能在灿烂的笑容中醒来,清清甜甜的喊一声:“哥哥——”
直到……那天……
明亮的手术台上,小亭的双腿硬生生的向上折过腰,被固定在台子的角落。象牙色的身体,瑟瑟的抖着,娇媚又甘愿的承受着“玩”心大发的我一遍一遍的用各种希奇古怪的工具玩弄着他的肛肠……按摩棒,塑料夹,跳蛋,拉绳,各种平常的情趣用品让我玩的腻的又腻……
“我们玩点更刺激的好么?”我低问,连看都没看小亭越变越苍白的脸。我知道,那张脸上,一定是惯常的泪,迷蒙的眼神,以及,特地为了我而献上的……忍受的笑。
“呜——呜……”在让人热血沸腾的呻吟惨叫中,我笑着用各种医疗器械插入了小亭的身体,手术刀,听诊器,温度计,一切让我挥洒汗水寄托梦想的器具,用在心爱的小亭身上真是说不出的漂亮和舒服,我浑然不知时间竟一秒秒的悄然走了一夜,反而在黑暗的yù_wàng中越走越深,直到……
玻璃的碎片清晰的传来,小亭痛苦的抖了几抖之后,那种带着眼泪的笑容就那样瞬间凝固,凝固的那样突然,惨白惨白的,再也不复阳光的灿烂,再也没有清甜的呼喊,“哥哥!”
他是身体极度受创加上温度计破裂后流出的汞中毒,造成不可逆性全身器官衰竭,而……亡……
当我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当我只能触摸到那僵硬冰冷的笑容,甚至,当我真真切切看着这块墓碑将小亭的骨灰踩在脚下的时候,我都不愿意相信,不敢清醒……
我发了疯一样的寻找着和小亭相似的孩子,重温我和小亭之间做过的游戏,一遍又一遍……我的小亭,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我,到了天明,我发现,他们没有那样的象牙色皮肤,没有那样纯粹的蜷发,更没有那闪烁着眼泪的笑容,我闭眼,我不去想,不去看,当他们是小亭,真正的小亭,但我又会爆怒,恼火他们不是那个完美的样子,更变本加厉的折磨他们,再狠狠的抛弃他们,离开我,离的远远的,最好都滚到另一个世界去!
就这样疯狂的么?那晚的时钟又已经悄悄的划过了7年。7年了么……第一次,如此近的再次触摸石碑上的字,让“薛小亭”冷冷的,从指尖传到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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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爷爷——”怀里的孩子加油哭的更凶,那昏睡做梦中无意识涌出的泪,已经流湿了我的西裤。他双手胡乱的在空中抓着,无助却努力的追着想要抓住什么一样,募的,他抓住了我伸向石碑的那条臂膀。突然,牢牢的抱在怀中,似乎那是最珍贵的东西,最宝贵的人。
这举动让我不禁浑身一震。最宝贵的,最不愿失去的,最最最最珍惜的——人!
苍白的脸,凝固住的笑,还有怎么抱在怀里再也暖和不了的冰冷身体,急速的像放电影一样开始回放。
悲哀的心慌,着急的拥抱,以及触摸到那份如故温暖时的瞬间安心,一天前一切的感受也迅速从胸口扩散到每个细胞。
就是这种感觉,不愿再失去的感觉,再不能失去的绝望。
猛然的,我疯了般的将东泽搂在怀里,搂的我自己差点都无法呼吸。我也有最珍贵的东西,最宝贵的人。你明白吗?你明白吗?东泽——“小……亭”!
东泽蜷蜷的头发在我的怀中蹭到了我的下巴,柔柔的,温暖的。突然,我的鼻子一阵发酸,和着东泽的声声哭泣,竟像个比东泽还小的孩子一般,爆发的,低沉的,放开的哭了起来。
……
头上的树叶沙沙做响,不明白的为石墓前两个紧紧拥抱,一大一小的男人的痛快哭声打着节奏。阳光明明那样滚烫,我却好冷好冷,泪水拼命的从眼中流出,似乎想要带出所有的酸涩与冰冷,却不知怎么的,越哭却冷。(呵呵,没用的小薛,哭鼻子也不怕人笑话……作者边笑边写。)
沙沙……沙沙……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睁开酸痛的眼睛,水雾里模模乎乎的映出了一张错愕不已的脸。蜷蜷的黑发下面,水泽一样的眼睛瞪的玻璃球一样大,称在略微有些苍白的小脸上,宛如银盘上放了一对大的吓的黑玉珠。和小亭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却配上这样一副超级奇怪惊讶的表情,让我一下子也清醒了不少。怀中的东泽,醒了,他仰着脖子,超级不明白的瞪着我泪流满面的丑态,小嘴微张着不知所措的不知道该怎么闭上或是张开。这尴尬的气氛和情形,让我不禁一股冷气从脊梁上升起来。
糟了,居然让我的小猎物 ,看到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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