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无败接到电话时的确是非常生气,然而见到人完好无缺时,他气消掉一半,剩下的一半则在车上一边阻止陶夭夭脱自己的衣服,一边还要挡住想扒掉他衣服的兔爪子的情况下被磨光了。
当然,他不会否认,陶夭夭一边动手动脚一边不停叫着学长,才是真正让他龙心大悦的原因。
虽然如此,但该给的教训还是得给。
战无败把贴在他身上的陶夭夭推开,扶着他的肩让他站好。
本来蹭得正开心的陶夭夭眨着红通通的迷蒙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一脸寒霜的战无败,软软的说:“学长。”
“嗯?”
“我难受。”陶夭夭语气委屈得不行。
但是战无败显然不吃这套,他依旧和陶夭夭保持一臂的距离,不让陶夭夭扑过来,冷冷的问道:“哪里难受?”
浑身燥热的陶夭夭嘴一扁,眼泪哗啦啦的就掉了下来。
战无败叹了一口气,放松对陶夭夭的箝制,陶夭夭嗷的一声扑过去,抱着人哭道:“呜,我哪里都难受!你还凶我!”
“自作自受。”战无败说着,用力的打了陶夭夭一下屁股,然后又询问一次:“哪里难受?”
喝醉的人是不知礼义廉耻的,陶夭夭自然也是,他挺了挺精神饱满的下半身,说:“那里难受。”
“哦。”战无败一动也不动的任由陶夭夭不停的往他身上顶。
一脸无动于衷的战无败让陶夭夭气得把鼻涕眼泪蹭在他衣服上,非常委屈的说:“学长,帮帮我……”
战无败靠在陶夭夭耳边问:“要怎么帮你?”
陶夭夭敏感的缩了缩肩膀,也学着战无败一样靠在耳边小小声的说:“摸摸。”
听到这么坦荡的要求,战无败没绷住的轻笑出声。
陶夭夭被难得一笑的冰山面瘫学长给迷住,他不由自主的抬头凑向还跷着的嘴角边说:“学长,摸摸嘛。”
不知道是药效或是喝醉的关系,或是两者皆是,陶夭夭呼出来的气是热的,像火星一样的一瞬间点燃战无败的yù_wàng。
战无败的眸色沉了沉,贴着半张开热呼呼的嘴,说:“摸摸就够了吗?”
跟自己相比明显凉了许多的嘴唇张张合合,陶夭夭根本没听进去战无败在说什么,他只觉得,学长薄薄的、平常总是抿着的嘴看起来怎么会如此的美味呢?于是精虫上脑很久的陶夭夭嗷呜的一口亲了上去。
“……”被嗑到牙床的战无败十分无奈,为了彼此好,他果断的反被动为主动,一手扣住陶夭夭的后脑杓加深这个不像吻的吻,一手往下伸进陶夭夭牛仔裤里隔着内裤抚摸硬挺好一阵子的小夭夭。
陶夭夭舒服的用鼻子哼出声,手揽着战无败的脖子,拼命的把自己的下半身往他手上送过去。嘴巴也不停的和战无败的舌头纠缠,但某人的吻技实在非常不行,不懂得用鼻子换气就算了,还时不时用牙嗑牙。
在后来回想自己的初吻时,陶夭夭只记得满嘴的血腥味,而战无败的心得是,兔子咬人还颇痛的。
把被亲得七荤八素的陶夭夭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时,战无败顺手扯下他的牛仔裤,连已经湿了一大块的内裤一起。陶夭夭喘着气的配合把自己的鞋蹬掉,好让裤子能顺利的被脱掉。
当勒在裤子里的性器被解放时,陶夭夭舒出一口长气,下意识的用手去套弄,产生一阵阵水声。
战无败听着淫秽的水声一边欣赏陶夭夭自渎,一边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衣裤。
大概是战无败的眼光太火热,本来闭眼自摸的陶夭夭倏的张开眼睛,正好看见战无败一颗一颗解开自己衬衫扣子,他的目光一下就离不开战无败的手,跟着战无败的手解完扣子露出精壮的肌肉,解开皮带拉下裤子露出浓密的耻毛,以及粗长笔直的yīn_jīng。
陶夭夭吞了口口水,瞅了瞅眼前的大家伙,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不合适宜的想,那种尺寸不当攻对得起众多小受嘛!
战无败不晓得陶夭夭的心里活动,他好笑的爬上床,靠近盯着他下半身发呆连手都忘记继续撸的陶夭夭。
直到一只微凉的大手揉上自己底下两个蛋蛋时,陶夭夭才打了个激灵的回过神来,原本因为发呆而有点下降的yù_wàng,因为那只不属于自己的手,蹭的一下又升到高点。
陶夭夭难耐的拉过揉着他蛋蛋的大手,直接放在自己的性器上说:“学长,帮我。”战无败顺从的接手陶夭夭的动作。
自己撸和别人来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像自己搔自己是不痛不痒,但别人来的话,那就是另一回事一样。
从药效发作到现在陶夭夭也憋了好一阵子,战无败没什么花样的直上直下套弄没多久,陶夭夭一个急喘便射了出来,憋得久的份量不少,大部分落在他自己的肚皮上,少部分射到了战无败的下巴。
因为发泄一次而有点清醒的陶夭夭,躺在床上喘息的眼睁睁的看着战无败用手刮下白色浊液,当着他的面舔掉,然后喉结一动,吞了下去。
如果不是尚处在不应期,这画面肯定会让消下去的小夭夭瞬间又头好壮壮了起来,他盯着此刻看起来性感到不行的薄唇,开口说:“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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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药效和酒精和已经射过一次的情况下,扩张的过程很顺利,陶夭夭趴跪在床上感受体内三根手指或旋转,或弯曲抠弄,或张合,或进进出出。每当某个地方被触及时,他会发出甜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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