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的眼神在我和阿梅斯身上着重扫了几遍,我心里蓦地一沉。
他开口道:“既然结束了,我们出考场吧。”
我们组得到了第一名,但是最终成绩并不马上发布,而是像以前那样把成绩单寄到每个学生的家里。
回到学校以后,我去找硫夏。他原本坐在办公桌前翻看文件,修长白皙的手握着钢笔不时做着批注和笔迹,见到我来以后他微微点点头,示意我坐下来。
我没敢坐。
“老师……”
“有什么事?”他抬眼,似笑非笑地打量我。
“我要向您报告一件事情。”
“说。”
我一五一十地,尽量客观公正地把多出的那一枪的始末说清楚了。他对我这么了解,肯定早有怀疑。我不知道这时坦白算不算晚,更不知道他对我的行为是否会不高兴,只能略带不安地观察他的脸色。
他还是那副漠然的样子,问我:“你是来给那个蠢货求情的吗?”
“不是。”我脱口而出。
“很好,我正要告诉你,你就算求情我也不会答应,省得你纠结了。”他说。
“我觉得自己有行为不当的地方,希望老师惩处。”我说。
“行为不当?不,你没有,换我指不定也这么做。”
说完了以后他继续低头看文件,我站在他旁边不知道干嘛,显得特别傻。
过了五分钟,大概是觉得我这么大个子挡着他的光了,他问我:“你怎么还在这里?作为一个学生,报告完以后自行告退不是基本常识吗?”
我烦恼,我疑惑,我无奈。
天哪,他为什么一下子这么冷淡?我都要怀疑先前梦幻般美好的一切都是错觉了。他的眼睛还是这么清澈美丽,为什么只关心文件,不看看我呢!
忽然,我猛地注意到一个细节:
那仅有寥寥几行字的文件从始至终都没有翻页,他只是在用没有墨的钢笔重复地在纸面上划来划去而已。
原来如此!
我福至心灵,找到了那唯一正确的答案,对他说:“作为奇瓦利爱尔老师的学生,我是该走了,可是作为硫夏的恋人,我有权留在这里!”
他“噗嗤”一声笑了,冷冰冰的房间瞬间冬去春来,鸟语花香。
“你一进门就叫我老师!我可不得用对学生的态度对你。”他抱着我的肩膀,脸颊蹭着我的脸颊,谴责的话语居然带那么一丝丝委屈:“除了报告以外,你就没有别的话想对我说吗?”
我的心都软化了,吻着他的头发一遍又一遍地说:“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他忽然一把把我推开,脸孔变得一下子冷酷起来,配合身上笔挺的军服和锃亮的长靴,有一种冰冷冶艳的美感。
“你这个愚蠢的学生,我要狠狠地惩罚你!”
“遵命,老师!”
我答应道。这个时候我已经不怕他了,不管他罚我什么我都认了—他罚人的花样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种,我在之前的助教生涯中已经都体验过了,左右不会太苦。
他眼珠转了转,显得狡黠又妖媚。
“你先把裤子脱了。”
我一本正经地回答:“是,长官!”
我解皮带的时候一直盯着他的脸看,发现那双漂亮的凤眼假装对我的动作十漠不关心,却又好几次忍不住偷瞄我的裆部。
他看到第四次的时候我忍不住大笑,想扑过去抱他,却被他严肃地用教鞭轻轻在腰上戳了两下:“笑什么笑!快脱!”
于是我乖乖地把裤子脱了,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等待我的长官下一个指令。我觉得自己真的就像一只等着主人抛飞盘的小狗,无形的大尾巴在身后摇来摇去。
被我热切的目光注视着,硫夏被蓬松的银狐毛领子映衬得更加精致的俊脸爬上淡淡的红晕。可能是因为热,他把自己的外套给脱了,又把衬衣的领口敞开,大片滑腻白皙的胸膛和精巧纤瘦的锁骨隐隐约约露出来。我的硫夏有那么细的腰,那么修长的腿,还有不经意间露出来的撩人情态……
我垂在腿间的硕大阳物微微地硬了,把衬衫下摆顶起来一个帐篷。壁炉的炉火烧得旺旺的,逼退了依旧干燥寒冷的初冬的空气,我浑身上下因为情欲而燥热非常。我把衬衫也脱了,整个人坦荡荡地站在他面前,蠢蠢欲动地想要扑倒他。
硫夏手里拿着教鞭,用轻轻的拍打我的手臂,不断起伏的腹肌,顺着我的人鱼线刁钻地往下滑,邪恶地轻轻拨弄着我完全勃起的阳物。先是沉甸甸的gāo_wán,然后是暴起青筋的柱身,最后是从马眼里漏出清液的guī_tóu,那微痛又骚痒的触感让我勃得更厉害了,直直地指到肚脐眼。
可能是被我的尺寸吓到了,他不自觉地用舌头舔了舔蔷薇色的下唇,脸上一副又矜持又渴望的神情。
这个动作就是毁灭我自制力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向他扑过去,用整个身体把他压在地毯上,不顾他情趣性质的微弱挣扎三下五除二把他也剥得精光,效率比脱自己的快了一百倍。硫夏洁白匀称的曼妙躯体:宽肩,细腰,窄臀,长腿,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眼球和下半身。我压在他身上,用他自己的皮带把他双手按在头顶松松地象征性绑起来,然后虔诚地吻那两片我觊觎已久的嫣红嘴唇,舔舐他仰起的,像天鹅一样美的脖颈,放肆啃咬他凸起的圆润rǔ_tóu,淋漓的水渍在他洁白的胴体上留下淫靡的痕迹,一双rǔ_tóu都被咬得红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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