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总之,是为了救一个无辜少年出苦海才这样做。但我也不确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我问:“您是要送我出去吗?”
他噗嗤一声笑了:“这个笑话倒挺新鲜的。”
“那您为什么要把我带出来……我们这是去哪儿?”
“去我房间,我要独占你呀。”他轻描淡写地说:“我不喜欢上床的时候还得和别人分享。别这么纯洁地看着我,那边总有不识眼色的家伙凑过来,烦死人了。”
我终于有了即将和他上床的自觉,心里一半像是被灌了冰水,另一半则在沸腾、在灼烧。和大厅里的那些穿着暴露的人不一样,奇瓦利爱尔上校裹得严严实实的,但是性吸引力一点也没有减少,反而让人更想扒开他的衣服一探究竟。他的衬衣是薄缎子的, 风一吹就轻柔地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优美的身体曲线,我几乎无法把自己贪婪的眼睛从他胸前挺立的凸起上移开。这让我有一点点毫无必要的罪恶感。
也许是我的反应不太对,他好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你是不是不会?”
我茫然道:“会什么?”
他问:“你是第一次吗?”
我诚实地点点头,之前那个被否决的想法又冒了出来:也许他会因为我是一个没有经验的人而停止和我上床?还有,我到底希不希望他停下来呢?
他轻笑了起来,轻佻地伸手摸了一把我的腹肌,弄得我下腹一紧:“看来今天真是捡到宝了。”
几乎是刚进房门我们就纠缠在了一起。分不清谁先主动,我们隔着衣服抚摸对方,吮吸对方的脖颈和面颊,身体亲昵地互相磨蹭着。因为面具妨碍接吻,他把自己的面具拽了下来,还想来摘我的。我固执地不愿意摘下狼头,因为害怕他会认出我,让场面很尴尬。于是他怀疑我是不是长得不好看,强硬地摘掉了我的狼头。
我们四目相对,彼此面庞毫无遮掩,我的眼里闪过一丝无措。
他捧着我的脸,沉默了一下,说:“明明就很俊啊,白金色的头发也好漂亮。”
他完全没有认出我。我觉得有点伤心,宁可尴尬也好过他对我完全没印象。我曾经从他手中接过冬蔷薇勋章,上课按时刷脸,借提问趁机接近他,他居然一点也不认得我。我曾经那么努力只为了得到他的一个笑容,他却毫不顾忌地向一个初识的侍应敞开甜美的ròu_tǐ。
乔·柏兰登,你真可笑!你在吃自己的醋,你在为过去的自己悲哀!
我忽然有了胆气一把把他拦腰抱起来扔到大羽毛床上。他表情有点意外,但肯定是愉快的。他用一只手解开了自己衬衣的扣子,用另一只手抚摸我的背肌,大腿抬起来在我腰上蹭。我顺着他的白皙纤细的脖子一路吮下来,留下了一连串的印记,下身勃发的器官不自觉地隔着衣料撞他圆润的臀。他精致的锁骨被情欲熏得泛着红,嫣红的rǔ_tóu像两枚可爱的果实一样点缀在玉白的胸膛上,我忍不住一口咬住了左边的rǔ_tóu,含在嘴里用舌头舔舐,用牙齿研磨。它很软、很有弹性,我都要着迷了,脑子里根本想不了别的事情。
“你这只没吃够奶的小奶狗!”
他呻吟着抱怨,然后挺起另一边可怜兮兮的rǔ_tóu等待我的爱抚。
我如他所愿揪弄着他的右rǔ_tóu,把那小小的、红肿的玩意儿捏在手指间把玩。我的yù_wàng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力气不由自主大了些,带了蹂躏的意味。他的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说不清是迎合还是阻挡,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充满情欲地吐息着,那仰起的雪白脖颈就像天鹅一样美。
我仓皇地吻了吻他的嘴,就像在偷窃了一样珍贵的宝物,他伸出柔软的红舌舔湿了我的唇瓣。
“快点……快点满足我……”他喘息着对我说。
此时此刻我也不好受,两只眼睛像野兽一样发红,下身的yù_wàng急迫地需要寻找出口。但是由于缺少经验,我拿不准下一步该做什么,于是迟疑地把手放在他裤腰带上。
就是这一瞬间的迟疑,奇瓦利爱尔上校看清了我的本质,认识到之前的主动只是我偶尔的灵光一闪,其实我根本毫无技术和经验可言,于是终于没有了陪我慢慢玩的兴致,决定直奔主题。他修长的双腿夹着我的腰,一个巧劲儿反过来骑在我身上,一气呵成的扯开我的衬衣,并伸手从我裤裆里把我的阳物掏出来。他指头上有枪茧,抚弄我guī_tóu的时候简直刺激得要命,很快我就完全勃起了,那狰狞的东西挺着,几乎接近肚脐眼。
“尺寸惊人。”他简短地评价,这姑且可以看做是赞赏。
然后毫无防备,他把自己的裤子蹬掉了,光滑美艳的luǒ_tǐ完全暴露在我面前。他也勃起了,性器颜色嫩嫩的,渗出的清液顺着柱身淌到臀缝,显得很淫靡。
“舔湿。”他把手指伸到我嘴边,如此命令道。
虽然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依然乖乖地从指缝舔到指尖,然后看到他把湿漉漉的手指伸进股间那个若隐若现的蔷薇色入口轻轻抽动着。一根,两根,三根,然后扶着我的阳物坐了上来,就像对待一个玩具那样自己握着它上下浮动自己劲瘦有力的腰身。他的肉穴附近已经湿透了,泥泞一片,但还是很羞涩。guī_tóu刚进去的时候他闷哼了一声,仰头闭上眼睛低喘,我想他一定很痛。
待我们的身体习惯以后便顺利了很多,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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