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是快意,赵衍亭是难受。沈越夕半俯下身,沿着赵衍亭的腰侧一直摸到半软的yáng_jù,原本粗糙的手指上还沾着一些凝露,又湿又滑,沈越夕围拢手指,轻轻抚慰那可怜的器官。
赵衍亭毕竟身强体健,不消片刻,下身便逐渐勃起。沈越夕又摸了两把,方直起身,款摆腰肢,九浅一深地慢慢抽送。
沈越夕摆胯chōu_chā一阵后,赵衍亭穴内滋滋响起水声,肉壁有节奏的阵阵蠕动,显是渐渐得趣。
赵衍亭一直把脸埋在床铺中,只偶尔泄露一两声呻吟;但胯下的那一根,却已硬邦邦地随着撞击轻轻晃动。
沈越夕一边顶他,一边摸他光滑的背脊、腰肢和臀瓣,摸着犹觉不够,又倾身拨开他汗湿的长发,在他耳边低哄:“我想亲你,抬头好不好?”说完,还沿着他的耳廓,湿淋淋地舔了一圈。
赵衍亭下身被顶得一片酥麻,又被他舔得耳朵发红,半晌,徐徐侧过一点脸,露出一只红通通,湿漉漉的眼睛来。
沈越夕一见这只可怜兮兮、水色盈盈的眼睛就兽性大发,他揪着赵衍亭汗湿的长发硬是把赵衍亭的头抬起来,下身更是狠狠一撞,捅进赵衍亭穴道的最深处。
赵衍亭顿时又痛又爽,他皱眉闭眼,呜咽呻吟:“呜——”
沈越夕右手用力,揪着赵衍亭的长发逼他侧身仰头,凑上去一口咬上唇瓣,忘情地舔舐他的齿列口腔,又与他的舌头一同暴烈纠缠。
赵衍亭的腰扭到了极限,却仍乖乖地任他吻得唇角濡湿,半分也不挣扎。
沈越夕吻了一会后,便把赵衍亭翻成仰卧,自己调整了下姿势,便开始全力chōu_chā。他大幅迅猛地挺动劲腰,全进全出,粗硬的性器狠狠摩擦过赵衍亭敏感濡湿的穴肉,进到最深处,又毫不留恋地全部拔出,再狠狠捅入……
赵衍亭闭着眼咬着唇,咬得都出血了,只发出一点粘腻鼻音;他腰胯扭摆,迎合身后的冲击;又收缩后穴,留恋地绞缠着体内的凶器。他那被粗热凶器填满的靡红穴口湿得一塌糊涂,yáng_jù硬到了十分,顶端不住地流着yín_shuǐ。
他颤抖着伸手想抚摸自己濒临爆发边缘的yáng_jù,却被沈越夕一把抓住扣在头顶。
沈越夕沉声喝道:“不许自己摸!”说着,将性器拔出一半,抵在赵衍亭的销魂处狠狠研磨。
“啊啊————”赵衍亭终于松口喊了出来,眼角带泪,汗湿的腰腹痉挛颤抖。
沈越夕被他绞得也是十分快意,他掐着赵衍亭的大腿,又狂猛chōu_chā数十下,终于低吼着,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啊————”穴内深处被激烈shè_jīng的感觉深深刺激了赵衍亭,他手指抠进床铺,腰腹抽搐,yáng_jù抖动着也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的白浊喷在胸腹间。
他被干射了。
射完之后,两人皆是大口地喘息。歇了一阵,沈越夕将疲软的性器缓缓拔出,噗的一声轻响,浓白的浊液缓缓溢出红艳的穴口,淫靡的景象激得沈越夕心里兽性又起,但他强忍了下去,侧身勾过床边一条干净的布巾,细心地帮赵衍亭擦拭。
赵衍亭脸上是泪,身上是汗,下身浊液横流,浑身软绵绵地任他擦拭。
沈越夕擦了一会,赵衍亭就回过了神,他伸手过来,轻轻搭在沈越夕的手臂上。
沈越夕立马凑过去,轻声问道:“怎么了?”
赵衍亭半睁着眼睛,眼角一片湿红,声音暗哑地道:“吻我。”
沈越夕笑了,他柔声答道:“好。”
两人拥抱着绵长深吻,享受着性事过后的满足和温柔。
因为之前的激烈动作,沈越夕的伤口又裂开了一些,布条上渗出一丝淡红。
赵衍亭轻轻摸着那个淡红的地方,问道:“疼吗?”
沈越夕摇头:“不疼。”
赵衍亭笑笑:“疼你也只能忍着。”
沈越夕又凑过去亲他:“真的不疼。”亲完后,又道:“我去叫伙计备水。”
赵衍亭却道:“大半夜的,不如算了。”他漂泊惯了,对一些细节倒是不甚在意。
沈越夕眨眨眼睛,狡黠一笑:“他得了我的好处,不会介意的。”
赵衍亭嗤笑出声:“你又拿钱去砸人。”
“是啊,我砸了那么多人,只有你不给我面子……”沈越夕又亲了他一口,方才起身去叫水。
赵衍亭也坐了起来,拿过一件外衫随便披着,期间牵动到下身火辣辣的密穴,微有疼痛。
这次没用情花露,少了一些混乱与身不由己的感觉,然而快感却没有减少,一样令他沉溺,令他颤抖,令他不能自控地高潮;他清楚地感觉到沈越夕在他体内的形状和动作,那种合为一体的情交让他羞耻,也让他沉沦。
他想,沈越夕……就让我们一起沉沦吧。
第九章九九重阳
两日后,沈越夕启程回教,赵衍亭也没说什么,提着刀跟上了。两人买了马匹代步,一同向烨教总坛而去。
路上打尖的时候,店家多送了一小盘九层米果,两人才察觉今日竟是重阳节。大昊旧俗,重阳须兄弟团聚、祭祖敬老,这甜糯的米果,本就是老人喜欢的滋味和口感。
沈越夕和赵衍亭皆父母双亡,多年来孤身一人混迹江湖,绝少过重阳节;然而这一年的九月九,却对坐着默默吃这盘店家多送的米果。两人心中百味陈杂,口中不知是何滋味。
心思纠结,难以遣怀,y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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