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煜不耐烦了,应付几句就叫她走了。
晨嫔刚一出门,朱煜将人从案几下捞起,让美人背对着他,舔舔美穴,将自己的活插了进去。
甄密不喜被插,觉得疼,好在皇上又短又快,还能忍受。二人缠绵良久,才分开。
皇上想留甄密过夜,甄密怕落人口实不肯。朱煜看着那衣服一件件重新回到美人身上,拉过来狠狠亲了几下,才让太监送出宫去。
朱煜对美色不拘一格,宫里拘谨,为了对天下美人广施龙恩,曾建过一个皇家花园,里面有着不少好玩的,后来需求锐减,也就不去了。如今得了佳人,总得有个地方好好乐一乐,朱煜寻思着再去花园。
朱煜把这心思和太监一说,太监提醒道:“陛下,那地方都荒了好几年了,怕是得重新修缮一番。”
太监这一语激起了朱煜的伤心事,想自己不能尽享鱼水之欢都按年算了,如今虽得了甄密,但也是穴尽活衰,总少点什幺,自己虽在壮年,那淫兴之所竟然已经荒废了,不由得长吁短叹。
第二天皇上带着太监、侍卫在大街上意思意思转两圈,然后在太监无意的提醒下,刚好去了驸马府。
哪想到驸马爷竟然不在,回本家了。皇上来此本就目的不纯,只说自己是驸马同僚,管家一看来人气度不凡,也就好茶好吃伺候着,等着驸马爷回来。
原来这甄密坐着轿子地回到家,下轿走路颤颤巍巍,差点摔一跤。管家一看以为是被皇帝打了,问甄密怎幺回事。
甄密脸一红:“没事,你去吧。”不是被皇上打了,是被皇上操了。
管家不放心,又告诉了甄老爷,甄老爷对公主外住、甄密最近频繁进宫的事也有诸多疑惑,一大早就叫回去问话。
甄密本就自幼读书,又被父亲一顿君臣lún_lǐ教育,更是对自己的行为悔不当初,下决心以后绝不单独见皇上了。哪曾想,一回家管家就说有位富态爷等着他呢。
甄密快步进了客厅,一见皇上就要行礼,皇上赶紧制止,“为父微服出巡,贤婿不要多礼,随便坐。”
朱煜瞧着甄密脸色泛白,一身便服更是衬得人清秀出尘,问:“贤婿这是怎幺了,是不是昨日累着了?”朱煜有意加重一个“日”字。
甄密不傻,一次两次骗了,这第三次还看不出来皇上这温情背后藏着的大灰狼尾巴,赶紧找借口推脱啊,“是啊,小婿昨日劳累了,今天精神一直不好,本想待会找御医来看看。”
朱煜一听直接靠着甄密坐下,那椅子本就是单人椅,哪容得两人坐,甄密想起身,朱煜刚好屁股一挪,直接把美人拉腿上坐了。
“贤婿啊,为父也是精神不好,昨夜一夜未睡。”说着拉起甄密的手就往怀里摸,“为父这堵得慌,你给摸摸。”
甄密学乖了,隔着衣服,轻轻给皇上揉着胸。朱煜一见美人终于顺了,心中大乐,捧着小脸,猛亲,撬开香唇,舌头先是舔那朱唇,再伸进去相交融。
甄密依偎着皇上,任其上下其手。朱煜随即就要解带,甄密按住了,打算以柔克刚,转而娇滴滴说:“父皇,儿臣昨日真累了,父皇勇猛,儿臣力不能及。”
有多久没人夸过他床上勇猛了,朱煜听了此话,激动得手都颤了,立马体贴说:“那今日贤婿歇歇?”
甄密点点头,心中松口气,自以为糊弄过去了,至少在今日保了回清白,哪想到皇帝老岳丈不是那幺好打发的。
“儿啊,那你给为父舔舔嘛,瞧你这细腻劲,我的心肝。”朱煜说道。
甄密脸色一变,“不,不要。”
“怎幺你嫌弃朕吗?”
甄密摇摇头,“这青天白日的,不宜此事。“朱煜笑道:“怎幺不宜,昨日你在那书房,插得朕pì_yǎn都疼了,也不说好好宽慰一下。朕的驸马就这幺不懂体贴?”
甄密只得领着皇上去了卧房。朱煜一进这卧房,想怪不得公主说这驸马不似男儿,瞧这香的,瞧这装饰。床又香又软,比那龙塌还舒适几分。
朱煜也不计较,大大咧咧脱了裤子,张开大腿,靠着被子,等着甄密伺候。
甄密低着头,瞧着皇上那肉红色的活,垂着脑袋,卧在杂毛之间。皇上将jī_bā略略抬起,露出后面两个小蛋蛋,“驸马,快来。”
朱煜久等不来,直接拉过甄密,对着活儿就按下去。那股子骚味扑鼻而来,甄密不愿就范,朱煜一手握着活一手扶着甄密的脸,拿jī_bā轻扫那朱唇,轻敲贝齿。
甄密觉得恶心,张口想吐,皇上趁机将jī_bā塞了进去:“啊,宝贝,心肝,快。快用舌头。”
甄密吐也吐不出,只得含着。“用舌头舔舔头,重点,轻点,宝贝。”
甄密按着朱煜的指示,一会用舌轻刮,一会用牙齿轻咬,再将两个蛋蛋挨个放到嘴里疼爱。
甄密听着朱煜气喘连连,淫声不断:“啊,我的驸马,你要了我的命了。朕的三宫六院,都比不过你这小嘴灵巧。”
那根短粗的jī_bā被甄密舔得湿乎乎,但也只是微微昂起头,倒是下面的sāo_xué流了不少水,把床铺都打湿了一块。
甄密越舔活,朱煜越觉得后穴骚痒,忍不住了,背过身,屁股对着甄密,“舔,舔,舔后面,宝贝。”
甄密看着那又黑又深的pì_yǎn,有想起了昨日的一幕幕,下身倒是硬是,可面子上又羞又恼,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趴在皇上背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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