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òu_dòng里,两根巨物强硬地占有了那个本不是用来交欢的地儿。
夜,还在继续深沉。
破旧小屋内的交尾行为,似乎还在进行着。
肤色黝黑体态健壮的男人,被可怕的半人半蛇困顿住在蛇尾当中,湿淋淋软绵绵的身子往后靠在蛇精的胸膛前,汗湿乱糟糟的头颅转向后方,微张的唇瓣中舌头慵懒露出来,与后方伸过来的长舌交缠在一起,舌尖分叉的软物侵入他的口内翻搅掠夺,触碰他自己也未知的敏感地带,促使他泌出更多的唾液,供正在奸淫他的蛇妖吞噬。
男人闪闪发亮的身子与对方仍是人形的上半身形成了黑白的强烈对比,鼓胀涨的rǔ_tóu颤抖焦躁,仿若只要用力一吸,就有什么东西会喷出来一般。结实健美的腰腹肌肉时而纠结时而放松,让不安分的汗珠在那沟壑上滑动,而后落入茂密浓黑的丛林里,粗硬的毛发因男人射出来的jīng_yè而粘连在一起,肉红色的性器只是半硬地晃动着,沉甸地跟随他耸动的动作啪啪地打在他的下腹部,两团囊袋仍在持续蠕动瑟缩着,暗自挤压里头浅存的种子,似乎还想再奉献多点出来,供饥渴的妖精食用,男人汗湿无比的肌理上没有一点jīng_yè的痕迹,因为全部被贪婪的蛇精席卷而去。
男人修长蜜色的大腿,朝两边大大地撑开,内侧的肌肉时不时抖动痉挛,隐秘在浑圆臀肉中的穴洞,此刻正吞含着两根巨大的雄物,硕大的柱体齐进齐出地操弄软软的地方,每每从那舍不得离去的温热地方抽出时,明显能瞧见那布满筋络的表皮均会裹着一层银色的蜜液,那些浓稠的东西沿着狰狞的茎身滑落到冰凉红艳的蛇皮上,一点点,温暖着冷血的蛇妖。
“啊,好热,你里头好热,快要把我融掉了。”被男人夹得畅爽到极点的蛇精,亢奋地喘息冲刺翻搅着泥泞的ròu_dòng,无法抵御的酥麻从下身的丑陋肉器传至全身的毛孔,他埋在男人的颈窝里,啃咬着充满汗味咸咸的肌肤,男人随意泌出的各种体液,简直就成为了撩拨他浓烈性欲的春药,方才他吞了好多男人射出来的jīng_yè,浓郁,麝香,美味,火热的汁液沿着咽道入了他的腹肚,温暖了他冰冷的骨血,男人的体温也藉由两人相交的紧密之地,渐渐融入了他的体内,他贪婪此等肉帛相连水乳交融的交缠,饿兽一般想要男人给予他更多。
“啊啊啊……”男人无力地沙哑嘶喊,柔韧而炙热的ròu_tǐ水蛇一样在蛇精的怀里扭动着,哪里还能见到以往彪悍强硬的姿态,两根鼓胀硬挺的性器在他甬道里横冲直撞,没有遗漏地擦过他娇嫩颤栗的媚肉,每一寸,每一部分,让他无法逃脱地感受着直贯脑髓的占有和冲击,如狂风暴雨席卷全身的激颤瓦解了他的所有力气,他撑不住自己的身子重重落到从下方往上进攻的两根恶龙,赫然充实到几乎撑破他五脏六腑的冲刺,又逼出了他滚滚的热泪,结实的下腹部甚至能隐约见到可疑的鼓起。
对男人无力行径显然十分不满的楚毅书,生气地捏住男人高挺的胸乳,惹起男人痛喊呜咽,“呜……疼……”
“疼什么……”沉溺在男人美好shuāng_rǔ中的楚毅书,嗤笑男人的矫情扭捏,“下头的小嘴都能塞进我两根东西,这点疼算什么。”纤细指尖逗弄着肿大如红果的rǔ_tóu,玩心大气的蛇精竟然痴醉地笑开了,“这里好肿哦,会不会被我玩坏了,那可不行,我的孩子会没奶吃的。”
“呜……”破败娃娃般毫无自主意识的男人,可怜兮兮地咬住湿润的唇瓣,竟想听话地忍住疼痛的呜咽,圆滚晶莹的泪珠凝在发红的眼眶中不敢流下。
如此乖巧的男人,倒也让楚毅书颇为爱煞,心头一阵阵悸动扩散泛开,他在林维新汗湿凌乱的鬓边印下一吻,白皙却蛰伏着无尽力量的双臂,勾住男人的腿窝,以孩儿把尿的姿势把软湿的身子抬起,一直深入的双龙巨根因此刻的动作而稍稍抽出了些,牵引出丝丝湿黏的银色。
“那么乖,是想要我更用力地疼爱你吗?”楚毅书甩动着硕大的蛇尾,居然以末端的尾尖去搔弄男人被完全撑开的皱褶,坏心的撩拨逗得男人难受至极,空虚到疼痛的身体本就因停止不动的巨根而难耐不已,如今邪恶的蛇妖又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刚硬的男人再也忍不住委屈地呜咽起来,他用此等羞耻至极的姿势,在蛇精的怀里哭喊起来。
“怎么哭成这样……”没想到自己戏玩过头的蛇精,被男人可怜的哭喊模样搅得心头刺痛起来,“别哭了,我不逗你了,别哭……”他犹如诱哄孩儿一样用爱溺的口吻呵护着,“我这就给你,不要哭……”话罢,他抱住男人的大腿,迅猛地朝软嫩的肛穴里冲进。
“啊!”男人甜腻地吟哦了一声,声线中性奋满足显而易见,被饿了短时间的小嘴又重新得到了巨物的哺喂,焦躁的嫩肉争先恐后吸吮着大驾光临的入侵者,隐藏的秘处遭到重重的研磨擦过,在男人体内掀翻了载满淫靡ròu_yù的帆船,廉耻尽失的囊袋疯狂挤压抽搐,逼迫前方只能半硬起来的肉根,倾斜出剩余的子孙种。
死死挤压痉挛的甬道,给予深入直达花心的双根极致无上的欢愉,一股强劲的吸力在不断吸吮兽茎的顶端,想要汲取掏出蛇精至今仍未献出的浓汁jīng_yè,此等可怕的索取行径,致使理智全无的蛇精陷入近乎疯狂的地步,他被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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