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做法失妥。
“楚天易,你在跟谁说话?”周晨听到了点动静,抽空问了一句。
“没谁。”“啊晨晨……”
还没等张鸿翔说完,楚天易就伸手捂住他的嘴回头说了句:“啊卖晨报的!”就将人推了出去,自己也跟出去虚掩上门。
“大晚上的谁卖晨报啊!”周晨嚷了声,擦擦手走出去,发现人不在,门没关。
“张鸿翔,不要以为你做的小动作我都不知道,之前的事可以忍你,以后再过来缠着周晨我不会对你客气。”楚天易绷着脸,直接就撂了狠话。
张鸿翔见探望周晨的路被堵死,干脆嘴角一耷,问道:“小楚,你能怎么对我不客气?你觉得你的威胁对我好用么?”
“我不会威胁人,张总,”楚天易很诚恳:“只是好心提醒你一句,今年税检不止查账那么简单,你有时间哄完你小侄子又过来缠人不如去把账目好好做做。”
张鸿翔皱了皱眉,很快又恢复了笑脸,“你在说什么?”
楚天易不想再多说,道了句‘不送’就回身进屋关门。
他对张鸿翔从来没好印象过,之前追求陈亚辉时,张鸿翔假扮其追求对象对陈亚辉死缠烂打,楚天易以为自己是英雄救美结果后来陈亚辉一次说漏嘴才道出两人关系,只说为了能跟他在一起才想了这么个促进感情迅速发展的主意。
与陈亚辉分手后在楼梯间那次说话时他就纳闷陈亚辉怎么会知道周晨跟自己公司之间那些牵扯,前几天小朋友又去找他才被他旁敲侧击的炸出来那些话都是张鸿翔告诉的。
那些过往也都忍了,没想到他到现在还敢来骚扰周晨。
他已经不知道张鸿翔那个人,到底是出于真心喜欢,还是只为了自己侄子才故意要这样做。
但是不管怎么说,那叔侄两人他已经不想再扯上关系了。
又想起跟陈亚辉在一起时自己做过的蠢事,楚天易叹气。
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学人家吃嫩草,差点把自己赖以生存的饲料都丢掉。
检讨了一会儿,楚天易才闻到身边萦绕着一股烟味,他记得周晨吸烟都是在窗边或是阳台味道容易散走的地方,怎么今天飘了这么远?
走进去,桌子上菜已经齐了,都是一些简单的家常菜。
周晨扯下围裙,下巴点了点菜,“过来吧,当是我恶作剧的补偿。”
原本说好是楚天易做饭,但是周晨看了半天还是说不喜欢别人动他厨房,指使人洗好了菜就把人撵客厅去了。
“什么表情你那是?”周晨尝了尝菜,正常发挥,没咸。
“幸福。”
“幸福就是边吃饭边皱眉?那我学会了。”
楚天易闻言笑了:“皱眉是因为我自作自受不幸了那么多年。”
周晨点点头,煞有介事:“你还将继续不幸下去。”
楚天易将椅子拉过去,坐在周晨旁边,有些好奇:“不会的,你的话不成立。”
“吃饭吧,吃完再说,让你做个饱死鬼。”周晨说完笑了笑,走到沙发旁拿起遥控器转台,停在新闻频道。
两人安静的吃着饭看起了新闻。
播天气预报时两人终于撂了筷子,楚天易按下起身要收拾桌子的周晨,说既然他做了菜那饭后的事就由自己来做。
周晨也没怎么争,趁着楚天易收拾厨房时去帮他把床铺好,放上干净的被子。
抬起身子看着那张比自己的小一圈的床,感叹这床不容易,迎来送往的也好几个了。
楚天易出来一看,不解了:“我们……我们不是睡一起?”
周晨耸肩:“老板,这是我对你的最高礼遇,蹬鼻子上脸的行为是可耻的。”
楚天易脸黑了。
周晨坐回沙发看起了潜伏。
楚天易不甘心的跟了过去,看着周晨半天也没好意思说出想睡一张床的话。
又过了很久,才‘哎——’了一声:“你知道么,我其实也没少受你的气。”
周晨本来就没专心看电视,听到楚天易这么说突然很感兴趣,转头问:“哦?你确定不是我比较受气?”
“比较受气的是你,没少受气的是我,”楚天易见周晨理他了,嘴角扩起弧度,笑道:“你脾气太大了,做我的助理时稍有不顺心就给我使脸色,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我只是不知道老板该怎么去帮助助理调节情绪。”
“想知道?你少换几个女朋友,少给我板着那张冷面孔,我当然不敢给你使脸色。”
楚天易一听,顿时有种心花怒放的感觉:“你一直一直都很在意?”
周晨见他这么问,突然冷下脸,关了电视:“早点睡,你明天还要上班,对了,你那屋还有股香水味,不习惯就开窗睡。”
楚天易自知说错了话,毁的肠子都青了。不过他记得周晨不洒香水,怎么会有香水味?“你的香水洒了?”
“不是我的,张鸿翔的。”
楚天易听到,噌的站了起来跟过去,周晨已经关上了房门。
他在外边敲门:“为什么会有他的香水?他……你们……”楚天易急得不知道该怎么问,换了好几种问法里边也没人回应他。
他走回屋子,真就闻到了一种淡淡的檀香味,看来味道存在已经有一段日子了。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想到张鸿翔竟然也在周晨的屋子里呆过,就很烦躁,很在意。
第二天他起床时周晨那屋还关着门,带着抑郁的心情投入到了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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