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哥哥,我很热。”包包看看他,不明白他手中拿那么多东西,为嘛不让身后的铁卫帮忙,却也不好意思多问。那都是她看上后,即墨玄付钱的。
看着他大包小包的抱满怀还一副万分宠溺她的模样,她心里暖暖的,就算是假的,也好过冷面王,连对她装样子都不屑。
“我知道,但你现在不能脱,你浑身都是汗,脱了披风,风一吹容易生病,”即墨玄宠溺的言语,姿势优美地扯起袖子擦着包包额上的汗珠,那动作自然到包包都以为自己是他的妃子了。
跟在身后的十二铁卫个个抽着冷气,他们的主子那洁癖可不是一般的严重,到了这个女子这里,怎么都反常了?
“可是我热!”包包不依不饶,是真的热,作为一个中医世家的小女儿,她当然知道怎么做最好,然而让这么好看的男子关心自己,亦不失为一种得瑟啊。
即墨玄显然不擅长哄女子,又看包包撅起的嘴,都能挂篮子了。无奈之下举目四望,见得怡红楼就在前方:“走,我们先进去歇会。”看到包包瞬间发亮的双眸,他暗叹,这差事还真是累人。
“呦!爷快里边请,今儿姑娘们都忙着,爷……”门口一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半老徐娘,挥着香气浓郁的帕子迎了上来,涂满胭脂的脸上一片阿谀奉承,但模样却是极为牵强,看得出她并不太欢迎他们。
哇,她就是老鸨?包包大为惊奇,电视里的老鸨都是俏丽或者肥胖的,大抵都是老了的花魁,姿色也多少是可以看的,然而眼前这位,脸上被人划着十字刀痕,让她的笑看起来有点狰狞。
“雅间!”即墨玄身后,有人丢过一袋银子,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老鸨便喜笑颜开地迎了他们上楼。
包包从来没想到,在电视里见到的,今日自己竟真真切切的在经历,一时竟愣在了门口。
即墨玄走了两步,又回身扯了包包同行。
二楼有雅间,即墨玄挑了个靠街的,他让十二铁卫自个散去,房里便只剩下了包包和他。包包看看开着的房门,端起桌上的茶,一口灌下:没想到即墨玄看似无拘与礼法,竟还懂得男女同室,屋门不关。
“包包,我知道你早已猜到我想干什么?”即墨玄把手中的东西一件件放好,在包包对面坐了,接过她递上的茶,掀开茶盖,薄唇弄出一个好看的形状,轻轻吹着杯子里的水,那模样要多撩人就有多撩人。
这妖孽,喝个水,至于那么多事?想起自己方才咕嘟咕嘟一口一杯茶的情形,包包情不自禁咽了下口水。
为什么在即墨玄面前,她总是会原形毕露呢?是不是他太完美了,自己觉得怎么装都不可能比他好,所以自暴自弃了?
“你想干什么,我怎么会知道?”听了他的话,包包心里哀叹,就不能带她多玩几天或者几个月,她不介意的啊!何必这么早摊牌!
即墨玄这么用心的使美男计,当然是想让包包自动离开平南王府。
最重要的是要包包留下手书,言明是自愿离开,与平南王和世勒翌无关等等……包包猜想,如果是血书,他应该更喜欢。
虽然包包是冒牌的,人尽皆知,但在朝堂上,她还是司马禄的亲闺女。这样,和世勒翌便可以包包私逃为名,去司马府问罪,顺便可削了司马府的兵权。
帝辛纲常第九条:反女子不从夫家,私逃者,其家族归于所嫁夫家发落。
当今皇帝受不了被最心爱的莲妃背叛的打击,病倒了。
近日,在榻前护持的都是太子,太子传下话,皇帝不想看到任何与莲妃有关的人,这也是和世勒翌没有上朝的原因,明眼人皆看出太子是携天子以令诸侯。
和世勒翌当今燃眉之急是先保住性命。除了从担着丞相府千金名分的包包身上下手,他还有另外一条路。
心兰公主小时候,曾得一世外高人预言,帝辛国的国运昌盛兴衰,将系在此女身上。
因了这预言,皇帝对她的疼爱超出所有的之女,自小就专门为她培养了一群死士,除了皇帝本人,便只听从她的号令。在这种时候,心兰公主当朝是唯一可与太子一派抗衡的人。
和世勒翌,是太子一直想处之而后快的人,谁能容在自己的榻旁有猛虎栖息?
“包包!”即墨玄双手抓住她的肩头,桃花眼里的一片恳城,“五公主提出,唯有杀了你,她才会帮我们。”他向即墨玄提过,让包包莫名身死,这是一劳永逸的方法,可那个平日杀罚决断的冷血王爷,这次居然要他亲自调查包包的身份。
出府前,二人的争执便是这么来的,即墨玄为此,还摔了一只水晶杯。
“五公主这么看得起我,”包包轻笑,她知道这是早晚的事,那日心兰公主走后,她已经知道这事不会善了。那样一个骄傲的公主,她想做的事情,费尽心机也一定是要做到的吧。
和世勒翌带她去亮相的时候,是以为她是他等待已久的女子,然而现在他似乎是对她的身份有了疑惑——其实包包也很想知道本尊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
除了手指处的印记,包包再没有发现身上其他地方有什么独特的印记,可浑浑噩噩中,她觉得包包的身份没有那么简单,因为她的记忆是从八岁开始的,而八岁前的那一段,都是空白。
她就像是一个从天而降的人,就那么被人丢失在包子铺,成了包子铺老板的小女儿,蓝筱依似乎知道一些,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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