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笑这副样子,方既白有些可乐,又觉心暖,他很不严肃的回手搂住了秦笑的腰:“你呢,你明年也高考,有什么打算?”
“老实点!”秦笑被他挠得有些破功,一巴掌拍飞对方的爪子,绷住脸说:“当然有,我现在又不是小孩子了,我都做爸爸了,当然得为儿子打算。我才不学我爸,管生不管养,我决定了,明年就考本市或临市的,这样带宝宝就算平时养在你家里,我也方便看他,尽好做爸爸的责任。”
这话说得就更正经了,配上秦笑那青涩的少年面容,其实是有些好笑的。但方既白这会儿一点都不想笑,他伏身在秦笑唇上吻了一下,说:“我当然也要会尽好做爸爸,我已经决定考x大了,回家只要一个小时。”
“x大?”秦笑愣了,“你的成绩满可以考到a大了,就算是现在,你考个c大也一点问题也没有啊,再说,如果是f大,也不算远……”
x大虽然也是重本,但若是在全国排号,却是进不了前十的。秦笑本能里就觉得方既白这样的要是不上abc这几所,简直就是把他这种人比得没学上了。
话还没说完,方既白从身后抱住了他,挨着他耳朵:“f都太远了,你离不开宝宝,我也离不开,而且,我更离不开你。”
方既白近来说的肉麻话越来越多了,却没有这么直白的,秦笑听得耳根发热,但心里却是没由来的踏实。
如果陪着他的人能是方既白,秦笑觉得一点都不坏,他微微走神的功夫,方既白已经攻陷了自己的唇舌,搅出一腔清甜的薄荷。
秦笑忍不住回咬了一口,久久纠缠着那薄荷糖之后,才挤出个空隙,嘟囔了一句:“离不开就别离开了。”
方既白乐了,目光是晶亮的。
“操,反悔了啊?”秦笑扬起眉毛,瞪眼:“迟啦,有宝宝在,你非得跟我绑一起不可,做牛做马、做饭洗衣……”
下文已经咽在两人口中,方既白压了过来,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再一使劲,给他锁了个结实。
两人紧紧相帖,都是夏季的家居服,薄薄的一件,而秦笑这件还被方既白一手撩了上去,直取胸前那两点凸起,轻轻揉稔着。
他们虽然越来越亲密,但生产前后,秦笑与方既白至多也就亲一亲,抱一抱罢了,再多却是没有了。如今忽然久旱甘霖,秦笑也有些耐不住,呼吸渐次急促了。要命的是,方既白飞快的解开了衣扣,他滚烫的皮肤再贴上来的时候,秦笑觉得自己小腹跟着有点儿发烫,什么东西似乎要着了。
秦笑一向不觉得要忍的,但方既白某个部位正顶着他的时候,他总算是完全清醒过来了,推了推,但方既白的手已经越滑越下,而且从前滑到后,四处点火。
“操,轮也该轮到我了吧?”秦笑猛地偏开头,躲开了他的吻,同时抓住了正往他裤子里探的手。“下去,换我上。”
方既白没有出声,但手上的动作停住了,没有再继续往下,手指却在秦笑小腹上打着圈。
秦笑暗喜,以为方既白默认了,当即“噌”的起了身,利落的反按住方既白的肩,跨坐在他身上,还动了动腿脚,尽力将他压得死死的。
就在秦笑的手试图攻下去时,便被方既白一手握住,而下方也随即失守。被扒了裤子后,秦笑才意识到自己坐了个微妙的位置……某处好烫。
秦笑还没来及悲愤,方既白的手指已经往那处探了探。
“操!你——你不是说我在上吗?”秦笑气得破口大骂方既白无耻、言而无信!但骂也没有的,他的手被攥得死紧,而方既白已顺手拿了一支乳液,使他赶到一阵滑腻的清凉……
方既白还一脸无辜的微笑:“你是在上啊。”
秦笑欲哭无泪,眼见要破城失守,幸而宝宝的救命哭声及时杀到,响彻卧室。
方既白手一松,秦笑便解除禁止,欢欢喜喜的直奔婴儿床哄宝宝。
方既白一脸铁青,盯着腹下的凸起,暗中盘算着要早早将宝宝安置回家里。
这个愿望很快就实现了,因为方既白的理由非常光明正大,他要备战高考,没功夫照看宝宝。秦笑舍不得也得接受,因为他也返校,只能眼看宝宝安放在爷爷家。
方既白备考得十分成功,每日都红光满面,见人就笑,简直容光焕发。
获得这样效果的代价,是秦笑不得不以病情还未复原,体力不支为由,向体训队又请了两个月假。
放榜那天,方既白的成绩进x大那是毫无悬念,几乎是专业任选,他秉承家学,毫不犹豫的念了医科。第二年,在方既白的恶补下,秦笑以体训生身份加挂车尾的文化成绩,总算被x大录取。
秦笑恨不能仰天狂笑,一口气将这恐怖一年的补习书全部卖给了收废品的,用卖得的五十八块二毛请方既白吃烤羊杂。
熙春街香气四溢,人声鼎沸,热闹得很。
秦笑在摊档那买了二十五串烤羊杂,他大方的分给方既白十二根,然后吧唧的把自己手里的一根咬掉了一半,交给了方既白。
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秦笑的声音的很快被淹没了,但方既白听得分明。
“小白,经过郑重思考,我决定对你负责,羊杂为证,我会好好对你的。”
“……以前你不只给五根吗?”
“这不同,当哥们能当老婆待遇一样吗?”
“……”
“操,轻点儿,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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