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皇甫不复惊道,“我来晚了?可是穆一甲他们的目标,不会只是一个皇子这么简单才是!”
“你认识穆一甲!”苏桥喊了出来!
“冬雪!孟柔又梦游了!”春茶的声音喊起来。
众人回过头去,只见孟柔睁着老大的眼睛,从回廊处拐过来,春茶正扯着她的袖子往回拉,还探出头朝梁锦喊道:“殿下,孟柔姑娘的梦游症越来越严重了,刚刚不多坐在那打盹,我沏个茶的功夫,她就开始梦游瞎晃悠了!”
梁锦未说话,一阵风动声,冬雪从殿门外飞奔进来,一手正预备劈下。
“别动!”陈不畏朝冬雪大喊,冬雪一手停在空中,诧异地看着他。
“春茶你也别拉她,让她走走看!”陈不畏朝春茶说道,示意她松手。
“哦?”春茶不知道陈不畏在打什么算盘,见其他人也未说话,也就乖乖松了手,同冬雪一同站在一旁,看孟柔直挺挺地往前走。
孟柔虽然在梦游,却似乎认得路一般,眼睛在转悠,遇到障碍物还会拐弯、绕路,就这么顺利地绕下阶梯,走到了院中。
“冬雪,去给我拿把盐,一把小刀,快!”陈不畏朝冬雪吩咐道。
“啊?哦,好!”冬雪闻言,一阵风般窜了出去,不过孟柔走了几步的时间,她就回来了,将一罐子盐并一把小刀,放在了陈不畏面前。
陈不畏将罐中的盐倒去一大部分,只余下一点点,朝众人说道:“手都伸出来,借点血!”
皇甫不复似乎明白陈不畏要做什么,首先将手伸了出来,陈不畏拿刀子在皇甫不复的手掌上轻轻一划,一道血线划了下来,血滴落入盐罐子中,迅速融入其中。
苏桥见状,也不再犹豫,伸手划了一下陈不畏手中的刀子,也将血放入盐罐子中,梁锦和春茶也就照做了。
冬雪拉开自己的佩剑,也欲在自己的手掌上划口子,却被陈不畏制止住了:“冬雪,你不用!身上没有其它伤口吧?”
冬雪摇摇头:“没有。”
“行了!”陈不畏示意众人抬手,看了看罐子,里面的盐已经被血融入其中,血在慢慢凝块,“冬雪,拿着罐子,放在孟柔姑娘的脖子旁,见机行事。”
“诶,好。”冬雪一脸茫然,却也没有多问,依照陈不畏所言,将罐子拿起来,一同走到孟柔身边。
“按住她!按紧了!”陈不畏道。
冬雪闻言,一手揽住孟柔,一手将罐子靠在孟柔的脖颈边。
陈不畏小心翼翼掀开孟柔落在身后的秀发,露出半截白皙的脖子。
“这是?!”冬雪惊道,只见孟柔洁白的脖子上有一道黑色的凸起,那东西似乎有生命一般,一下一下地拱动着身子,冬雪面露恶心之色,握着罐子的手不断打着颤。
“靠过来,抓稳了,不许松手!”陈不畏一面吩咐,一面用刀尖挑开了孟柔的衣领,那黑色的线竟然还一路蔓延下去。
陈不畏手微微一动,在那黑线表现的肌肤上微微一划,鲜红色的血蔓延出来。
冬雪强忍着恶心,将浸了血的盐罐子往前靠了靠,只见一条紫得发黑的虫子缓缓爬出来,稍微大一点的头部在空中转了转,而后朝下一耷拉,朝盐罐子慢慢蠕动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其他人围在旁边,连大气都不敢喘,看着那虫子渐渐离开孟柔的脖子,彻底落入盐罐子中。
也就是那一瞬间,孟柔的眼睛彻底暗了下去,整个人瘫软在冬雪身上,呼吸声渐起渐落,竟是睡着了。冬雪则高举着那个罐子,额角沁满了汗珠。
“没事了。”陈不畏收回刀子,接过孟柔手中的罐子。
“好像融化了。”苏桥心里承受能力比其他人强多了,还一脸好奇地看着罐中的虫子,见慢慢在其中融成烂泥般的团状物。
“梦蛊虫。”陈不畏左右摆动罐子,头头是道地朝苏桥分析,“中蛊之人的梦游症状会越来越频繁,到了最后,会彻底丧失神志,任由掌握母蛊的人控制。”
“穆一甲深谙此道!”皇甫不复在一旁补充道,“看来我想的没错,穆一甲的目标还没有达成,他还在京都,甚至在宫里。”
“你到底是什么人?”苏桥问道。
“我?”皇甫不复笑了笑,望向梁锦,“在梁帝心中,我可是罪人呢。但是若是要追溯血缘……三殿下,我可是您堂弟呢。”
梁锦闻言,只是抬眼看他,脸上没有惊讶之色,而是不可置信,似乎打从心里觉得皇甫不复是个骗子一般。
皇甫不复仿佛早就有这个预想,也不着急,而是继续说道:“我是阿铎,锦哥。”
刚刚还一脸不屑的梁锦怔了怔,脸上终于有了震惊之色。
皇甫不复自顾自地撩起了袖子,露出半截白皙的臂膀,靠近臂弯处,有一道月牙形的浅浅疤痕。
“我不太记得了,但是丰叔说,我手上这道疤,是小时候同你吵架的时候,被你推摔了,磕在铁片上刮出来的,伤口太深了,就留了疤。”
儿时的时光纷纷涌上脑海中,那时候,他父皇梁荣还未登基为帝,与八王爷梁蒙针锋相对。但是他当时还小,对争权夺势没有什么概念,特别喜爱梁铎这个粉妆玉琢的小堂弟,时常到八王府去玩耍。
八王妃也是极致温柔之人,尽管八王爷对他爱答不理,八王妃却时常好吃好喝地招待他。八王府就梁铎一个孩子,梁铎就梁锦一个伙伴,也就非常黏他。
俩人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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