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陈溪抑着头,承受着狂热的吮吻,手抵住沈岱的胸膛。带茧的一双大手四处在他衣杉内抚摸挑逗。陈溪受不住地扭动着身体。
“别乱动!”沈岱终于放开唇,移到锁骨处舔吻。脸色微红的陈溪感受到自已下腹顶着男人一根火热的硬物。果真不敢乱动。
……
沈岱抱着他坐在铁板床上,细心地为他整理凌乱衣服。陈溪白他一眼,刚才差点被吻得快断气了。这些家伙每次一来,都像极饿死鬼投胎,非抱着他亲热够。
令陈溪觉得诧异的是,两人都没有做到最后,实在太不像他们的风格。竟然他们不做,陈溪也乐得这样。他们想忍就让他们忍个够。
陈溪对性的yù_wàng一向较淡,可津政和沈岱就不一样。曾跟他们分别相处过,陈溪深有体会。
可这大半年来,他们就没有找过其他人做吗?陈溪墨黑的眸子转向沈岱,突然开口道:“你没有找过其他人?”
愣了会,沈岱立刻理解怀中之人的意思,冷俊的脸浮现一丝笑意。把他放倒在床上,高上的身躯随之压下,床板有吱咯的声响。
陈溪大惊,“别压坏了我的床。快起来!”
“最多我买张新的过来。”
“你敢!”除非陈溪不想活了。隔壁住着一位老教师,每次跟他二人亲热,心都提着,比在家里还要小心。堵住嚷嚷的嘴,温柔辗转。陈溪合上眼,双手揽住男人的肩膀,感受着被爱的滋味。
……
敲响了隔壁老教师的门,陈溪把他们带来的部份食物分给他,太多了!他一个人用不着也吃不着这么多。
老教师知道这个年轻人善良,所以也大方收下。邀请他入屋畅谈了一番教学的经历和个人思想。陈溪很敬佩他,从中收获良多。
星期五的第三节课,陈溪正在简陋的教室里给小学生们讲解一道数学题。一手执书,一手执着白色的粉笔在黑板中演练着公式。
转身回望学生时,教室后门站着一个高大熟悉的西装人影。陈溪略感不自在,继续假装没看见他,津政抱胸含笑地听他讲课。教室里的孩子们以为是市里来巡查的领导。因此,上课时格外专心。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铃响。夹起书本忽忙往宿舍走,等津政一进,关上木门,道:“你怎么来得这么快?不都是星期六的吗?”
津政想搂住他吻,陈溪用书本抵住他,道:“等下,我还有课。你在这等我,不准跑到外面去。”津政含笑地点头应允。谁叫他的宝贝脸皮太薄了,又怕别人闲言碎语。
课结束后,陈溪一回到宿舍就被津政压在门上狂吻。陈溪在呜咽中叫停,“等下嗯啊……”直到一吻方休后,陈溪已软倒在他怀里,任他继续吃豆腐。
半个多小时后,陈溪整理好衣杉,吃他带过来的食品。津政温柔地看着他,突然说:“溪,我们的婚期要尽快决定下来。”
陈溪心突地一跳,咽下嘴里的食物,淡淡地道:“可是,我还没有思想准备。我,”抿住唇,看着津政。
他知道这两个男人不会再给他等下去。可,真正让他对面对这事时,陈溪会感到害怕,会想要退缩。
……
陈溪魂不守思地坐在办公室里,盯着教科书。中午,津政走时没说一句话,显得有点落寞。是因为自已对婚事的一再推辞吗?陈溪蹙眉,有挣扎的神色,内心举棋不定,手拿笔在纸上乱画着。
有个老师跑到办公室里来说:“村边的一条道,有辆黑色轿车与大货车相撞了!”老师议论纷纷。陈溪猛地抓住那位老师问:“是深圳车牌的吗?”
老师点头道:“好像是,还是辆名车。”
陈溪放开他,脸色青白慌张地冲出办公室。怕失去津政的恐惧瞬间弥漫心头。政,不会有事的?老师们很讶异他的奇怪反应。
有人跟着他出来,却见他跑到校门口位置时整个人突然晕倒在地。老师们立即前往看他,无论怎么摇晃,怎么叫都晕迷不醒。
……
缓缓睁开迷蒙的眸子,光线格外的刺眼,周围一片白色,好像又闻到熟悉的味道了。脑中瞬间忆起某老师说的一件事。眼眸猛然睁大,惊恐地呼唤:“政,政呢,他在哪里?”
陈母搂住想要下床的儿子,忙道:“陈溪,没事,他没事。”说罢,用手擦擦湿润的眼角。晕迷的两天内,他已叫了好几次津政的名字。
听了母亲的话,陈溪才慢慢稳定下来,仔细观察周围。原来他昏迷后,又被送到深圳医院来了。
一声低沉熟悉地呼喊自门外传来“溪!”陈溪定定看着他,确定眼前的男人没事后,突然,下床踩着光脚,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的腰。
“政,我很害怕,不要离开我!”津政紧紧抱着怀中的人,所有的爱尽在无言中。
陈父母悄悄地离开,把空间留给他们。在走廊外,他们看到沈岱一个人静坐在长凳上,冷俊的脸带着一抹苦涩。摇摇头,陈父母往另一边走。
只是一时情绪攻心,并没有多大的负面影响。医生们顺便给他作了全身复查,检查没事后。陈溪一家就回去了。
在家里休息了一个星期后,津政和沈岱来到他们家。在陈家父母的见证下,津政和沈岱并列站着,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蓝色绒布盒递到陈溪面前。
津政轻启盒盖,三枚银色戒指在黑色绒布里闪动着幽幽光泽。其中一枚较小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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