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的,都没怎么逛过大街。”张涛有些怜惜起小孩儿来,正是撒尿和泥上树掏鸟的年纪,就要做那些成年人都不愿意的勾心斗角打打杀杀,还好上辈子结束得早这辈子遇上了我,张涛心里怡然自得起来。
“我不是带你逛过早市吗?黄瓜一定要买顶花带刺的才新鲜,藕的话也要当年新挖出来的,也就是荷花刚刚凋谢时河泥里面埋藏的那一截儿。”
“这两个倒是挺好解释的,最后一句呢?”
“你没处过对象啊?还要问我。”张涛乐呵呵地笑着说。
“→_→”李绰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好吧,张涛好歹也是从官女子做起的正经御妻,当然曾经也是新娶的媳妇,想起来确实是,那几天他堂堂一代明君令主也是撑不住**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李绰想起当年自己沉溺男色的时候,不由得俊脸一红,果然世界上没有不昏庸的君主只有没修炼好的狐狸,李绰想到自己当年在南书房念历史书的时候曾经追慕过的那些圣王们,现在想想估计他们的婚姻生活都挺平平淡淡才是真的吧。
“嗯,确实新鲜,不过你的意思是,我们去市场上买回顶花带刺的黄瓜和荷花刚刚凋谢之后出土的莲藕,回来我再另外迎娶一位御妻,我的病就治好了?”
“那我的病就治不好了!”前面遇到了上坡玩儿命蹬着二八大踹的张涛不顾路人的安危大声嘶吼了起来。
……
背州·亡山
扑棱棱!
杳无人迹的大山深处,一只大鸟儿大头朝下从天空之中坠落下来掉在了山坡上面摔成了潼关怀古。
“哎哟,孤的头。”
“哎哟,朕的腰。”
“哎哟,本宫的屁股。”
三个天潢贵胄摔得七荤八素的,好不容易才抱着团儿爬了起来。
“我说老齐,平时你的准头还不错啊,怎么今天感觉身体被掏空了呢?”张涛揉着屁股扶起了齐闵王这把老骨头。
“想是这里有什么奇门遁甲之术,扰了仙鹤的视听也未可知。”齐闵王捋着胡子一本正经地说道。
“跪安吧。”张涛摆了摆手,齐闵王一副看到了小人得志,忧国忧民的便秘脸骑上仙鹤一晃就不见了,只剩下了地上的一个手把件。
自从成为张嫔,奸妃张涛已经位列高级嫔妃的行列,对于李绰的式神们都有了呼来喝去的lún_lǐ权力,只不过齐闵王不怎么服气,只是敢怒而不敢言。
“奇怪。”李绰从地上捡起了仙人骑鹤的手把件,有些好奇地自言自语。
“怎么了?”
“这次从飞机开始一路坐到了牛车再换乘大鸟儿,竟然一点儿呕吐的感觉都没有了。”李绰一脸轻松地看着张涛。
“应该是免疫了吧,已经有了朱砂的话。”小孩儿没有娃的时候吐得厉害,可能是以毒攻毒,有了之后反而不会继续呕吐了。
“唉。”李绰抬眼看了看群山深处,有些惆怅地叹了口气。
“想猪猪了?”
“唔。”李绰有点儿别扭,不过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哎嘿,就知道有备无患。”张涛从屁股兜儿里掏出一块做工很精致的菱花镜,对着嘴呵了口气,擦了擦,递到了李绰的跟前。
“这是什么?”李绰接过来拿在手里一看,原本倒映出自己俊脸的菱花镜先是变得漆黑一片,紧接着淡淡地散逸出一股非常浓烈的血红。
画面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清晰,渐渐的竟然可以看得出是一群朱砂红色的团子们在做游戏的样子,竟然还是老鹰捉小鸡?扮演母鸡的是张蚕豆,现在大名叫陆离的成熟男孩子,前面愣呵呵扮演老鹰的是那个玉玺家的男孩子菀菀,虽然扮演的是个凶神恶煞的角色,可是本人却很呆萌,无论怎么扑都捉不到小朋友们,最后被陆离使坏伸腿绊了一个,摔了个大马趴,所有的小团子们都在地上dung地蹦跳着,似乎是在大笑大闹的模样,非常开心,朱砂就在它们中间。
“噗!园长和副园长倒是挺有心的。”李绰忍不住笑了出来,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朱砂在幼儿园里竟然玩儿的很开心,果然小孩子虽然依恋父母,但如果有更多的同龄玩伴,他们似乎也变得不那么寂寞了起来。
“陆离这孩子很有生意头脑的,阴阳两道的买卖都做着,因为可以进行专业的胎教辅导,也有很多准妈妈们来捧场,不过我总觉得她们也有可能是单纯冲着他的颜值来的。”张涛摊了摊手表示对这个看脸的世界绝望了。
“他什么时候给了你这个镜子,我怎么没注意,是所有的家长都有吗?”
“有啊,他家有个亲友是做镜妖的,这小家伙儿,能利用到的人脉资源一样不落全都攥在自己手里了,真不愧是公关部经理的儿子。”张涛对这个侄儿颇有点儿生子当如孙仲谋的激赏之意,也不知道朱砂长大了会不会这么出息,年纪轻轻就知道往家里划拉钞票和冥币。
“放心吧,朱砂也不会错的。”李绰对自己的基因颇有信心,不过孩子的基因里还夹杂着张涛这货,这就很难说了。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就在两个人讨论育儿方略的时候,忽然从半空中传来一阵类似于下冰雹的声音,让张涛和李绰都出于本能地往山地深处的一个凹槽地带跑了过去,试图挤进去避雨,可是很快,两个人就觉出不对来,虽然一直听见噼里啪啦的声音,地面上却一直都是清清爽爽的,一滴雨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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