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遇到危险,别蛮干,记得先跑。”
白谧凡微微勾起嘴角,带着有些沙哑的嗓音哼道:“哼……你把我打到内伤,你自己倒什么事都没有。”
“谁说的?”宿御玦撸起衣袖,手臂上缠着两圈纱布,他扬眉道:“怎么,这么想让我算这笔账?”
白谧凡嘿嘿一笑,厚脸皮道:“当然没有,你快把这事忘掉吧。”
宿御玦的眼中带了些许笑意。白谧凡突然觉得,他的笑容蛮好看的。
喝了两碗药之后,白谧凡便匆匆忙忙地回家了。白夫人针对他大晚上去喝酒的行为,将他整整训斥了两个时辰,还罚了他的晚饭。不过,她似乎并没有针对武林大会的事情说些什么。白谧凡原本以为,他至少得挨白庄主的一顿揍。结果,白庄主只是一副有火发不出的样子,虽然脸色不好,可也没有发作。
白谧凡不知道,在昨夜的宴会上,宿御玦泼酒的这一举动,大涨了白潇山庄的面子,导致白庄主现在的心态实在有些复杂。即便白谧凡做不成武林盟主,可他和宿御玦的关系颇为紧密,如此一来,白潇山庄的地位反而上升了。因此种种,白父也不好再多加惩罚白谧凡。
如果白谧凡随随便便就去宿雨门做客,白父以前定会骂他不知规矩,如今也不管了。有的时候,他甚至是催着白谧凡去的。渐渐地,白谧凡待在宿雨门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再过一段日子,白谧凡嫌每晚都要回去太麻烦,吃饱了就不想动,所以就住在宿雨门了。
白谧凡的想法很简单,虽然他没法当武林盟主了,可他还是架不住浓浓的好奇心。身边熟悉的人坐上了这个位置,白谧凡自然想每天都过去蹭蹭,近距离观察一下武林盟主究竟是怎么处理江湖事务的。
结果,快中午了,宿御玦居然依旧没有起床!
白谧凡朝天翻了个大白眼,武林盟主的觉悟呢!
他气势汹汹地冲进宿御玦的房门,抓起宿御玦的衣服就往外拖。
宿御玦睡得正香,突然被白谧凡拽到地板上,然后眼神迷蒙地就被他拖出了房间。他抬头瞪着白谧凡的脸,脸色十分难看,额上的青筋隐隐暴起。
经验丰富(?)的白谧凡早已预料到宿御玦下一步的动作,他认真地说道:“我是个伤患。”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还是被你打伤的。”
宿御玦咬着牙,凶狠地瞪着白谧凡,硬生生地把一腔怒火压了下去。他的浑身都散发着低气压,泄愤般地坐在院中的石凳上,隐忍地扶额。他忍住怒气说道:“你最好有重要的事。”
“当然重要,太重要了。”白谧凡严肃地看着他,“你身为武林盟主,怎么能这么晚起呢?在公鸡打鸣的那一刻,你就应该起床处理武林事务了。”
宿御玦努力睁大睡眼。“在你心中,武林盟主就是这样的?”
“那必须是这样的啊!”白谧凡一副崇敬的模样,他激动道:“武林盟主,就该心系武林和谐,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每天的日子充实无比,案头总有处理不完的事情,连口热饭都来不及吃!”
宿御玦沉默了。半晌,他缓缓开口,“……我没想到,你挺自虐的。”
白谧凡被噎了一下,炸毛道:“反正不是你这样的!你再这样,武林同道就都跟你学坏了!”
“可是武林盟主真的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忙。”宿御玦缓缓道:“管好各派的掌门,在重要的时候做出决策,必要时与敌人武力抗衡,就这么多。”
白谧凡愣住了,他摸摸脑袋,好像似乎很有道理……但就是想反驳他!“可是,可是……”白谧凡在脑海中搜刮着词汇,“一天之计在于晨……”
宿御玦砍了他半晌,突然说道:“……其实,你就是单纯不想大清早的无聊,所以总想拉我一起,是不是?”
白谧凡红着脸怒道:“不是!”什么大清早的无聊!爷每天的时间表安排得很满的好吗!很多人想要跟我说话都要提前约的好,吗!
“那就是想吃我做的饭。”宿御玦笃定道。
“……”不是啊,不是啊!我就是看你太懒才想督促你,跟吃饭什么的一点关系都没有!跟糖醋排骨和佛跳墙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宿御玦眯起眼睛,“你不说话……看来是承认了。”
白谧凡心虚道:“没,没有啊。”
宿御玦起身,“那今天中午就吃烧茄子吧。”
“哎!”白谧凡赶紧拉住宿御玦的衣袖,他挪挪身子,严肃地坐在凳子上,正襟危坐地恭敬道:“请做糖醋排骨。”
宿御玦的嘴角被白谧凡这副呆样逼出了一丝笑意,他胡乱地摸了摸白谧凡的头,心情颇好地去厨房做饭了。
白谧凡瞪着怨念的眼,幽幽地拿起桌子上摆放着的一个大梨。他啊呜咬下了一大块梨肉,机械地嚼啊嚼。他有点纳闷,为什么改变了应对宿御玦的策略,到最后他好像还是被宿御玦压制住了?嗯,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衣裙裤袜四姐妹给白谧凡带来了一些换洗衣物,一进院子,衣儿就看见白谧凡津津有味地啃着一个大梨。
衣儿仔仔细细端详了一下许久没见面的少爷,迟疑地问道:“少爷,你好像比以前……胖了?”
白谧凡吃梨的嘴停滞了。他诚惶诚恐地放下梨子,小心翼翼地问道:“……我胖了多少?”
衣儿看来看去也说不准,只好把求助的视线投到机灵妹子袜儿身上。
袜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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