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扫兴。
“我现在不想做。”周思作抓住男人的手,想要把它从裤裆里扯出来,只是那禄山色爪像生了根一样的,任他又抓又掐依然是纹丝不动。
“装什麽装,天生一副婊子样,立牌坊都浪费木料。”卫龙汉制住他的挣扎,冷冷一笑,眼里是猛力扁著他的嘲讽。
周思作心脏一缩,疼得他有些虚脱。他努力板起脸,坚持著自己的立场:“少在这里逼良为娼,放开老子,你那身火找你的骈头泄去!”
说著又挣了几下,撕扯著身上的八爪鱼,可那家夥身上像涂了一层强力胶水,就是粘著他不放。周思作恼了,正要破口大骂,一阵脚步声在走廊的另一头向这边行进,顿时不敢发作,也不敢动。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卫龙汉把他箍得更紧,手指趁机刺入那软豆腐似的水穴当中,摆入各个方位搅动。
“……”周思作暗骂一声,mì_xué下意识地夹紧,想以怀柔政策将其逼出。只可惜物得其反,那根手指蠢蠢欲动一番,挺著障碍直直往里突。
“你闹够没有?”男人低低地呵斥一声,又发出难耐的呻吟,双腿禁不住夹紧颤动。
“只是碰你一下就这麽湿了,你骗谁呢,我看你是巴不得我的那个东西chā_nǐ。”卫龙汉的嘴巴贴著他的耳朵,低低沈沈地回敬了他一句。果然,男人的那里又湿了些许。
“他妈的,卫龙汉,我对你来说,究竟是什麽?”等那人人自危的脚步声过去,周思作终於忍不住哂笑了一句,他知道这很愚蠢,妄想挑起男人的思想斗争和回心转意。
“周思作,你真是有病,这种话也问得出口。”卫龙汉笑著,但那笑意没有到达眼底。
“啊……”脆弱的yīn_dào似乎快被指甲狠狠挖去,周思作一声痛哼,身体微微弓起,眉毛扭成一簇麻花,“轻点……”但掐著他肉壁的凶器不但没撒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扣动扳机。
“求我操你!”卫龙汉瞅著他的眼睛,凶神恶煞地,却换来男人不惜自我伤害的剧烈挣扎,以及打死都不从的决绝,“滚,sb!”
明明知道男人服软不服硬的个性,卫龙汉还是有些错愕,继而嘴边挂起薄薄的一笑,眼里的犹豫也打了浮漂,而对他的那点欣赏也虚无了,手指狠狠一剜,在男人全身剧震时利落地退了出去。
周思作大汗淋漓,汗水糊了眼睛的同时,伤痛覆了心。他推开身上的人,倒在一边恶狠狠地喘气。
“你想知道你在我心中是什麽,好啊,我告诉你,和一根烟差不多。吸的时候很有快意,不吸更有感觉,戒不戒都是无所谓的。”
33
这一次,很奇怪,周思作并没操著乱七八糟的脏话砸他,也没对他进行拳jiǎo_jiāo流让他收回谬论。男人很安静,只是看了他一眼,还没对准焦距,就把视线拿开。然後转过头,隐藏了自己的表情。
卫龙汉不禁好奇,背对著自己的男人会是表情呢?穷途末路,困兽犹斗?还是讳莫如深,郁郁寡欢?他希望高估了自己的同时,依然期盼这是对男人一次具有特殊意义的打击。
感情会弱化一切彪悍,会耽搁残酷的进展。他卫龙汉不需要被爱,有一次教训已足矣,当然,并不仅仅是这个原因,他向来不是用记忆吃饭,而那些对他一厢情愿的感情都不是在雨天为他撑开的伞。
他心思一动,望向旁边的玻璃窗,上面正反射出取悦自己的答案。周思作的面孔显得很黯淡,只有那双眸子望向天空,似乎在凝望苍穹某一处的自由。他应该很渴望和那份孽缘一刀两断,但那注定藕断丝连将遗害千年,有时候,男人的心比女人的还要敏感,女人的心敏感得太片面。
“你在看什麽呢?”一只猎物的眼神永远只有在自己的世界里寻找创意。而我将永久猎杀你。不用猎枪,不用陷阱,自然而然的,命运的转轮会把你转到我的黑名单去。卫龙汉在心里说,这一切,是温存的,是不是?
周思作没有回答,任他用沾著湿液的手指插入肠道前戏。他的眼神依然是淡淡的凝聚,瞳孔渐渐放开,有一瞬间,他还是可以解脱的。但这只是个恶性循环,无论某个时间多麽痛恨多麽决裂,大多时候仍是孕育著爱恋的种子,被它发芽以及绽放的力量四分五裂。
突然,周思作的右肘往後拐,猝不及防打在他的脖子上,在男人大动脉停止供血动作迟缓的那一秒,他的双手在窗台上一撑,借助反作用力将身体送了出去。
“你疯了!”卫龙汉赶忙去拉他的手,但是只碰著他的指头,就这麽眼睁睁地看著到嘴的鸭子不胫而走。周思作在下坠的过程中抬起脸,冲他露出个嘲讽的笑容,然後是‘咚’的一声,卫龙汉急急探出头,男人却已在下面渐行渐远了。
瘸著腿走了几步,周思作转过身,冲他比了个中指,翘了翘嘴角。
虽然这是二楼,但还是不低的高度,男人没做任何保护措施,他把这一切都浪费在了对卫龙汉无声的挑畔里。他觉得值得,就是断一条腿,也要逼出那人眼里的错愕和自责。
只可惜,只有错愕,没有自责。但也无所谓,这两样东西并不适合同时出现在那双倨傲的瞳孔里。
“老大放你五天大假。”立刻有人打电话来传话。
“为什麽,因为我扭了一条腿?”周思作嚼著口香糖,坐在公园残破的凳子上,看小孩嘻嘻哈哈地荡著秋千。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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