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声望过去,不就是咏泉郡主嘛。真是个笨蛋,这个时候了还敢嚣张得出来。听到这个熟悉的台词,夏清馨几乎要高兴的跳起来。以往夏茹吟也是这样被人一骂就恼羞成怒,不敢青红皂白的就起来发怒,夏清馨原先还奇怪夏茹吟怎么脾气变好了,半天都没有发火,现在想想自己还真是多虑了。
夏清馨在一般“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就算你是郡主,但是现在在这里的都是你的长辈,你这样说话就失了分寸,”
“大姐姐是自幼身处闺中,女红刺绣这些固然厉害,但是接触多了未免有些妇人之仁,身为处事要是太过于善良,处处忍让,就少了将军府儿女难有的担当和风范。”夏茹吟言笑晏晏,这通话说下来,无非就是在变个方式在说夏清馨不过是小家碧玉,胸无点墨,做事情没有一点责任感。
“不管将军府是否有人在,但我们该有的礼节和贺礼总会送到。况且,将军府不是还有二叔和三叔嘛?难道大姐姐也觉得二叔和三叔也是上不了台面的吗?还是说我们将军府的二爷和三爷就连参加慕容王府世子婚礼的资格都没有吗?”
二叔和三叔就是将军的两个弟弟,都是庶出,但是自幼并被老夫人抚养,虽然成不了什么气候,分家后念及感情就留在将军府帮忙打理家中的事务。夏茹吟如此一说,原先帮着夏清馨的三房柳氏以及在一般看戏的二房张氏都微显不满的看着夏清馨。
“大姐姐对外事不理解,难道你们也不懂了吗?”夏茹吟地扭过头来,在那些人做出回应前,看着坐堂上的老夫人,“祖母,您是将军府的老夫人,深明大义,有乃家之风,孙女所说的这其中道理您自然是一清二楚的吧!”
老夫人沉默着,看着夏茹吟,似乎感觉这次回来之后她总有些变化。
dà_boss不说话,其他人也不敢再妄下定论。
夏茹吟就心安理得的继续讲下去,“本郡主身为将军府的嫡女,自然是要去慕容王府讨个说法,那些奴才们招待不周也就算了,还把本郡主堵在门口,这是何道理?本郡主可不是代表自己去的,而是代表将军府,被慕容王府的奴才这般仗势欺人,自然是要发火。难道还要忍耐着等在门口,给人传出去说将军府是怕了慕容王府吗?打伤奴才不过是下手重了一些。谁让他们狗眼看人低,我还嫌教训的不够重呢。”
这些话如果是其他大小姐说出来,大家都只会觉得是搪塞的借口和说词,毕竟一个大家闺秀就算是去讨要说法,那也不可能对着慕容王府这么一个地方撒野,甚至是发火打伤奴才。可在咏泉郡主的口中说出来却是合情合理。整个南音国内谁不知道咏泉郡主刁蛮任性的个性,出手打人这只是小事,就连当今圣上都把她动手教训人的事情夸成巾帼不让须眉,其他人还能有什么怨言吗?说了简直就是在跟皇上作对。
夏清馨见夏茹吟三两句话就把大家的矛头对向自己,再看老夫人在听了夏茹吟的话后若有所思的表情,心里顿时方寸大乱,也顾不得苦心经营的端庄大方的形象,立即开口道,
“可是,我怎么听话妹妹当天是八抬大轿吹吹打打的过去,进了王府,所有人见到妹妹是身穿着红色的喜服,在婚宴当天身穿只有新娘子才能穿的喜服,这不就说明妹妹对慕容世子情根深种,上慕容王府讨要公道,不过就是一句说词吧!”
话里面冲着夏茹吟的针锋相对是一明二白。
坐堂上的老夫人眉头一皱。
夏茹吟一听完就知道夏清馨这次是真的输了,太过急于求成,就显得愚昧无知。
在老夫人的心中并不是夏茹吟去慕容王府干嘛,目的又是些什么。老夫人找她来,要惩罚她,不过是想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一个能够捍卫将军府名声的解释给众人一个交待。如果能够把一切过错都推到慕容王府那边,将军府不仅能够撇得一干二净,还站在一个公道正义的立场上,那老夫人是绝对满意。
不过如今夏清馨这样问,不仅只是在刁难夏茹吟,更是直接就把前面的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立场给推翻,将军府又不得不回到原先的起点接着众人责怪的立场,这肯定是老夫人不允许的。即使老夫人表面不发作,但是心里总是会留着小家碧玉难成大器的想法。
老夫人张口给夏清馨的话下了个定论,“馨儿,那些事都是一些只会嚼耳根的人道听胡说,你身为将军府的大小姐怎么能够轻易相信这些谣言呢!你妹妹竟然已经说清楚了,你自然要相信她。”
“祖母,才不是馨儿道听途说的。在城里面的人都是亲眼所见,而且慕容王府的奴才也可是证实,还有……”夏清馨是一时间昏了头,根本没有理解老夫人话里面的涵义,指着夏茹吟不放。
老夫人一见到有人反驳自己的话,脸色一放,不悦道,“你难道连祖母的话都不相信了吗?”
“馨儿不敢!”夏清馨原先还有话说,被老夫人的目光一扫,什么话都给吞了回去,满肚的怨言只能发泄到夏茹吟的身上,恶狠狠地瞪着她。
“看来姐姐心里还有疑问呐!”夏茹吟眉开眼笑问着。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里,若是别人肯定巴不得结束掉,但是夏茹吟却挑明了说。
“吟儿,祖母都已经知道前因后果了,这些事自然不会再委屈你,还你一个公道。”老夫人一愣,提醒道,意思就是在告诉夏茹吟这件事情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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