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再转头看向那只小黄鸟时,那只鸟已经和正常的鸟儿无异。正在衣柜上叽叽喳喳的跳着。
“不对,我刚刚明明就看到……”晓初后怕的踉跄几步。
夏茹吟睁着大大眼睛,仿佛并没有见到晓初的反应一般,依旧笑意如初的说着,“晓初姐姐,怎么了?那只鸟儿哪里恐怖了?还是说你是故意在说本郡主如此可怕吗?”
“不是的,是……”晓初抬起头来看着夏茹吟的眼眸,才刚要说话却仿佛自己一下子忘记了语言一般,只能够呆呆的看着面前,眼眸中正一点点失去识别周围光亮的能力。
“呵呵……”夏茹吟勾起嘴角笑了笑。没想到在学习了奇术之后,现在这催眠术竟然能够这么好用,她才刚刚有这种念头,就已经实施了。
“是……是……”晓初的嘴巴一遍遍的重复这个字,仿佛大脑停止了运作一般。
“晓初,可记得我是谁?”夏茹吟问着。
“是郡主。”晓初无意识的张开嘴巴喃喃道。
“那你对我做过什么不对的事情吗?”夏茹吟继续问着,声音很轻。犹如猫爪挠在手心,痒痒的。但却感到异常的舒服,让人的意识不由自主的听下去。
“我对郡主下毒。”晓初说着,有着滚烫的泪水在她的眼眶中凝结。
见到这样的情景,夏茹吟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如果真的这么痛苦,那当初为什么还要下毒?即使是迫不得已,那也能够害人吗?
或许这么想,是有些偏激。但是夏茹吟本来就不是一个好人,归根结底她是一个比较残忍的人,如果有人只要是背叛了她一次,那么她并会直接把这人拖入黑名单中,不论什么理由。
“你为什么这么做?”夏茹吟问着。
“……因为有人下得命令。”晓初继续回答着,眸中的色彩逐渐溃散。
“谁下的命令?”见到终于问道点上了,夏茹吟轻轻一笑。
“是……”说到这里晓初却意识突然一顿,嘴巴也停住了说话。
夏茹吟看到,皱了皱眉头,没想到晓初还有点意识潜存,如果这样的话,就有点麻烦。是因为那个下命令的人很重要吗?还是因为自己心软了,下手不够重吗?
她现在使用的催眠术,是能够剥夺别人意识的。轻者可能会让人的意识薄弱,进而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重点的,是让人的意识彻底被消除。
哎~安逸的日子过久了。
夏茹吟对着自己摇摇头,眼里的眸色又深了一些,她脸上的笑意也愈发变得难以捉摸起来。
房间内似乎刮起了一阵轻柔的风。
把夏茹吟的发丝缓缓的卷了起来。
就连她肩膀上的传音石也似乎感应到她力量的加重,而散发出微弱的光辉来。
“晓初,告诉我是谁下的命令!”夏茹吟说着。
晓初磕磕碰碰的说着,一个出乎意料地名字出现在她的嘴中。
语序虽慢,但却是咬字清晰。
夏茹吟听得清清楚楚。
“是长公主。是她让我这么做的。”
在听到这句话的霎那,夏茹吟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窜而上,她面露惊讶地看着晓初,“你确定没有错吗?”
其实这个问题夏茹吟根本就不需要再问。
因为经过催眠术的人,是不可能说出假话来的。
只不过夏茹吟觉得事实,有点太匪夷所思了。
“没有。”晓初摇了摇头。
“竟然是长公主?”
夏茹吟的她额头皱了皱,重复了一遍。
身为一个母亲,竟然要害自己的女儿?
这到底是为什么?
夏茹吟眯了眯眼,不由自主她的脑中闪过一个画面,那日夜晚在公主府四下黑蒙蒙的,只有祠堂内所看到的那个灵牌分外的突厥。
那日她并觉得那块灵牌有些蹊跷,但是却没有联想到自己身上。
现在想来,若一个母亲想要害死自己的女儿,那只有和死人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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