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插了进去,
“——啊啊——”我疼得狂喊,冷汗一瞬就爬满脊背,整个身体象被烧红的铁刃撕裂成两半。我拼命吸气以抵挡身下那不断叠加的尖锐的疼痛。可是完全没用,方晨蛮横狂暴地chōu_chā,剧烈进攻着我的肠壁,开始的干涩在持久的摩擦后变得润滑了,不断有液体顺着大腿滑落,那是血吗?我努力放松着身体,可锥心的痛楚还是令我尖叫出声。
“啊——晨——慢点——啊啊——慢啊——”我破碎的呻吟消散在空气中。
而方晨以更加粗暴的动作回应我的痛哼。他巨大的yù_wàng每次都全根抽出再完全顶入,
“——啊——”我的手指抠着地板,像是要抠出一条生路。“嗯——”方晨的横冲直撞居然撞到了我最最敏感的地方,“啊啊啊——唔——”我无助地摆着头,完全放弃了抵抗。
“啊——苏醒——苏醒——苏醒——”方晨嘶吼着终于爆发在我的体内。我咬紧牙关,强忍着一bō_bō粘稠滚烫的体液pēn_shè在直肠里的难受感觉。我并没有释放,yù_wàng被剧痛刺激得软垂着。
方晨崩溃般匍伏在我背上,脸贴着我的后颈,“我一直让你上,不是因为我特别喜欢这样,而是,而是——”我感到他的身体剧烈抖动着,颈后一片湿烫。慕地肩颈处传来锐痛,“——唔唔——”我感觉方晨的牙齿已经刺入皮肤,撕咬着,痛不可挡。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他退了出来。我试了几次都无法起身,像个破败的人偶趴在地上,
“——苏——苏醒——”我听到方晨恐慌的叫声。
我把心一横,咬紧牙爬跪起来,回头看,地板上是大片大片的血迹,血点甩得到处都是。
“……你……你满足了?”我轻声问他,嘴角上翘,这个笑容一定非常难看。
“……!”他后退一步,再一步,呆望着我。
我吃力地爬到茶几旁,把纸巾盒里所有的纸巾都掏出来,垫在身后,压住伤口。扶着茶几摇摇摆摆地站起身,嘴唇被我咬出了血。拉上裤子,系好皮带,这么简单的动作却令我冷汗淋漓。
我摇晃着慢慢走向大门,方晨一个箭步追上来,
“方董——,这些日子承您关照,谢谢啦。”我不知死活地再下猛药。打开门,走出去。
“——苏醒!滚,你给我滚——!”随着他狂怒的吼叫,一件东西被摔出来,砸在楼道的墙上,又轰然滚落在地,——那是,那是我的老皮箱。箱盖被撞毁,衣服,杂物撒了一地,我木然地看了看,那是妈妈和我一起挑选的,可我此时无力将它拾起。这样吧,就先这样吧。
第33章
我在那间破旧的小旅馆里躺了七天,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
开始几天连续的高烧完全将我榨干,打扫房间的服务员看不下去,小心翼翼地凑到床前:“——你,你要不要去医院呀?”
我无力睁眼,摇摇头,“……不……不用,……你……你能帮我买点药吗?”一句话竟说得无比吃力,“钱……”我想抬手指给她钱包在哪里,却做不到。
“你歇着吧,别操心这个了。”年轻的服务员走了出去。
靠着那宝贵的抗生素和每天几盒酸奶,烧退了,伤口慢慢愈合,我也还活着。只是,胸腔里空空如也,寂静无声。
我拼命想忘记那些事情,可它们都跑到我的梦里来吓唬我。夜不成眠时,就只能眼睁睁地面对,简直被它们逼至绝境。和方景生翻云覆雨的肯定是靳阳,我和他相貌相似到可怕,只要稍作技术处理就能达到惊人的效果。而那晚和李东肉搏的应该是——,我轻微战栗着,——是小优!他的专业就是搞影视特效,后期图像处理,包括那条我落下的围巾都被用来做为道具。“你不觉得他和你长得很像吗?”陈让那天说的话忽然跳出来。我把脸狠狠埋进枕头里,需要多大的仇恨才能做出这种事呢?!他对李东有多爱就对我有多恨吧。
抬手摸摸额角的伤口,想起那晚姜昕的电话,和方晨劈头扔过来的文件夹,我才明白,李东才是姜昕他们工作室的老板。我的嘴在枕头里扯出一个笑,现在分析这些有什么用呢,我爱的人原来并不了解我,也从没信任过我。我一直笑,直到眼泪淌满一脸,可并不觉得如何伤心。那晚,回公寓的一路,我都在想怎么履行和方国生的那个约定,保护他,成全他。“……呵呵呵……”没想到竟这么容易!
忽然听到窗外传来爆竹的声音,噼里啪啦,好不热闹。今天是——,是除夕吗?原本还想等方晨从美国回来和他一起回家过年呢。对,家,我得回家,我并不是无家可归。想到妈妈,心里又有了盼望。赶紧爬起身,冲进浴室。站在莲蓬头地下冲洗,温热的水兜头淋下来,我仰起脸,就留在家乡吧,我想,不回来了,随便找个工作,一生很快就过完了。
我打车到机场临时买了机票。因为是除夕当天,机场里人烟稀少。在候机厅里我给妈妈打电话,家里没人,才想起每年春节我们都是和陈阿姨他们一起过除夕。于是,赶紧拨电话到陈家,
“喂,哪位?”是陈阿姨的声音。
“阿姨,是我,苏醒。我妈在吗?”
电话里半天没有声音,我有点着急,不知道陈阿姨在忙什么?
“……苏……苏醒,你……你这些天都在哪里呀?”陈阿姨气息不稳的声音传过来。
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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