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口中所说的“十恶不赦”就是从此发展而来的。
魏党无疑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乱臣贼子,但是在魏子隐的治理之下,长安内外呈现出一片长治久安的样貌。不但民心所归,而且各地军阀无不对圣上礼待有佳。甚至没有任何人怀疑皇帝死的是那么突然。
一路相安无事,皇宫也迎来了皇帝二十二岁的生日,那些生活在深宫的纨!子弟无不建议去北方行宫出游。张宇初对于游览风景并不感兴趣,可是却拗不过魏子隐的一再要求,只能妥协,决定下个月北上出巡。
“魏国公吉祥。”
“免了。”
在寝宫中,魏子隐无视大小侍卫直冲而入,反正内宫是他的天下,谁敢乱说什么?
“魏大人,你回来了?”在文武百官面前威风八面的张宇初此时身居简服,习惯性的帮魏子隐宽衣解带。
“让我抱抱你,看看你今天有没有吃胖一点。”
“还抱?昨晚你还少抱我了?”两个人嬉笑亵玩着,好象根本没有杀父之仇似的。
“一刻不抱你,我都想的厉害。”
张宇初从背后轻轻抚上子隐的双肩:“一定要北上巡游么?好无聊的样子。”
魏子隐转头一笑,捏了捏张宇初的粉脸:“就是因为你老说皇宫无聊,我才打算陪你去北方行宫看看雪景的。”
张宇初一撅小嘴:“切,那还不如你行行好让我禅位给你,放我过几天消停日子呢。”
魏子隐猛的压在张宇初的身上,上下齐手,坏坏的说:“以后不允许你说这样的话,皇宫里如果少你了,我以后的日子才难过呢。”
张宇初乖乖的吻了吻魏子隐:“ 好,以后我都不说了,不过你现在先放手,我帮你沐浴更衣吧。”
魏子隐刮了一下他的粉脸:“现在先放过你,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宇初扶着魏子隐到了浴池前,轻柔的帮他擦拭着身体,细致的动作恰倒好处的力道让魏子隐一阵舒服。张宇初好象在制作一个雕塑一样,一丝不苟的从上到下仔细的清洗。
“恩,宇初的手劲越来越高明了。”说着魏子隐一把将张宇初拉下水池,粗壮的手臂紧锢在他的脖子上。
“魏大人不要乱动。”张宇初即使掉在水里,还是不忘记为魏子隐清洗腋下。
“那里已经很干净了。”魏子隐一拉张宇初的手,指了指他的胯下:“帮我清洗清洗这里吧。”
张宇初羞的满脸通红,虽然不好意思,但是仍然慢慢的柔搓着上面的污秽。终于异样的刺激让魏子隐的灼热坚挺起来,他粗暴的拥着胯下的男子:“我要好好惩罚你。”
张宇初挣扎着:“魏大人,我还没有洗澡呢。”
“我就要嗅你身上的香味。嘿嘿”魏子隐邪笑着将张宇初抱上龙帐,随后拉上了帐帷。空旷的寝宫内仅能听到激烈的喘息声。
第二天魏子隐一起床的时候,张宇初一早就准备好衣帽食物,在小太监的协助下为魏子隐洗梳。
“宇初,以后这些小事,你就给下人做吧。”魏国公一捏张宇初的脸颊。
“那些下人笨手笨脚的,我不放心。”
“我想醒来的时候看见你在我怀里。”
“恩,你说话也分分时候好不好?大白天还说那么肉麻的话。”张宇初的听的小脸通红,转过身去。
难道张宇初真的变成了一个傀儡了么?难道他真的变了么?没有人知道,只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的心境变的从所未有的深,即使天大的消息也激不起一丝涟漪。但是魏党之首魏子宁却通过一个事情肯定张宇初并非完全受他们的控制。
“宇初,”魏子隐缠上可人儿的头发,在鼻下嗅了嗅:“我叔父一直催促让你早点和董淑妃生下太子,你拖的太久了。”
“不要,”张宇初笑嬉嬉的说:“你这个家伙也不帮我,你不吃醋么?”
“即使是逢场作戏,也要留下龙种,以防不测。”
张宇初立刻泪眼迷离:“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是男儿的身体,我怎么可能跟她苟且呢?难道你就那么着急的除去我立个新傀儡么?枉费我对你一片痴心。”
魏子隐当然可以看出这并非张宇初的真心话,可惜他宁可相信此时张宇初甜蜜的谎言:“算了,我怎么可能为难我最心爱的宇初呢,看到只能我亲历亲为,让淑妃产子了。”
张宇初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就不怕淑妃他对你叔父乱说?”
“她敢,何况怀上我的孩子,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敢造次。”
也许别人都没有注意,当魏子隐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张宇初的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魏子隐抚上张宇初的眉头,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明白,抱了张宇初那么久,他的心一直都是冷的,虽然他没有雇死士,也极力配合朝政,但是逢场作戏的怀中人,更让他心碎,有时候魏子隐真的在想:
那一天,是否他选错了!
第十章
“红尘如梦少年郎,双唇轻启赛红妆,一朝龙吟容颜变,空余玉箫魂断肠…………”吐蕃歌舞大家卓日卡依,受吐蕃亲王的指派来长安朝圣献技,虽然名义上是为了两国交好,但是单看一个歌女竟然敢当众以歪诗欺辱圣上,就足够看出政治官场的险恶。
吐蕃亲王自然有他的一套打算,因为他知道朝政是被魏子隐把持。只要在朝野上辱骂张宇初,魏子隐定力再好,也会把卓日卡依斩首示众,到时候吐蕃就可以借题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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