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之间并不需要太多的语言,刚才还是水火不容的两个人,现在却并肩站在了一起。秦虎一指倭寇的军舰疑惑的问:“对付有火炮应该把所有的船排成一直线,那样才能最低限度的减轻危害。宇初,你这样布置阵型不太妥当吧。”
张宇初自信的说:“横就纵,纵就是横,比起机动性,海盗船远远不如正规装备的军舰,那么如果在战斗的时候被东瀛人抓住时机调整了队列,我们就是全灭的下场。但是丁字阵却不一样,无论他们如何调整都只能集中火力攻打三边的一艘船;只要我们把最大的一艘船上装满火油,然后只由几个人操纵,就可以吸引他们所有的火力进攻。到时候一但船起火,就可以全力向倭寇的船撞上去,以我们的一条空船换他们一条船,还赢得了大量时间,是不是和合算?况且荷兰火炮每次装趟就要冷却一次,一旦集中火力攻击了我们的空船,他们的火炮在一段时间内就形同虚设,论近身战,我们海盗要比那些火炮手有能力的多了。”
秦虎一抚地图:“宇初真的是好计策,到时候我就和那个不破将军拼一个你死我活,看一看谁是海上的霸王。”
“不,你只要牵制那个不破将军让他不能发号施令就成了。”张宇初正色的看了秦虎一眼,打仗不是逞英雄,即使不破本事再高,只要我们打胜了此仗,他也只有自刎的下场。
符融点了点头:“宇初说的有道理,不过听说附近海上的海盗人数众多,你只给我三艘船,未必能够牵制的住。”
张宇初一按符融的肩膀:“明天早上你比我们晚出发一个时辰,我相信以你的能力绝对可以让那些海盗不攻自破。”
符融深味的看了张宇初一眼,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江南秦运和扶桑倭寇的战事一引即发,张宇初利用荷兰火炮不能近射的特点,趁雾大破倭寇海盗。符融更始显露了他绝妙的军事天才,以流言不战而屈敌之兵,近海海盗全部被俘。
(夜夜语:按照中的惯例,打胜仗都是要饮酒庆祝的。虽然我也想写张宇初被暗箭射死,秦虎杀符融祭天,全船战士哭丧;不过看在张宇初过年的时候还记得给俺妈送“脑白痴”,还是正常点吧,喵。)
近海一战大获全胜,满船战士高呼万岁,秦虎更是豪放的聚集众属下在岸边饮酒庆祝。以秦虎大男子的性格绝对今晚是要不醉不归的,他抱着一坛酒在众属下的拥戴下喝的满身都是。符融也从阶下囚变成了大英雄,一干属下更是把这个运筹帷幄的将军奉为天人。在汉子们频频敬酒下,他豪爽的和老叹老方拼起酒来。张宇初虽然天性平淡,但是也被今晚众多血性汉子们的豪气陶醉;自斟自饮起来。
“今次有宇初兄弟和符融将军的顶力相助,我秦虎大破倭寇海盗,从此江南秦运就海上制霸了。哈!怎么能不高兴的喝他娘的大醉一场。”秦虎喝的烂醉,但是仍然不忘记登高敬大家一杯,众多男儿更是一齐响应着:“对,对,对!大家敬少主一杯。”烂醉之下少主,帮主,头子,老大全出来了,闹烘烘的好不热闹。
张宇初虽然不住的拽着秦虎的胸襟,可是男人就是男人,高兴起来什么都顾及不了了。每当张宇初拽他的时候,他都坏坏的偷吻一记,久而久之,张宇初被臊红了脸,也只能任他喝酒了。
“自古英雄都是不拘小结的汉子,喝酒不开怀怎么能行?”符融也一把拉开张宇初,半醉的打趣说:“是男人你就把整坛酒给干了。”说着就将自己饮了一半的酒坛递了过去。
张宇初虽然真的没有什么酒量,可是男人毕竟输不起面子,也只好硬着头皮半喝半吐了一坛满是符融口水的酒。张宇初酒量本来就浅,何况这样被人硬灌,不犹脸上红霞纷飞,甚是动人。喝完豪情的一笑:“老子的酒量不错吧。”这如花的笑颜竟然使得符融看痴了。
“好好,张兄弟果然是条汉子,我们继续来。”符融深知道,有美共醉天下难得的好事,自然不会放掉张宇初,挎上他的肩膀硬拉着他又拼了一坛酒。这下可把张宇初灌的不知道自己“性”什么了,撕扯着衣服,半倚在符融腿上,喃喃的直叫:“好热。”终于符融再也灌不下去了,也喝不下去了,才放张宇初回内仓先休息。
看着张宇初步履蹒跚的样子,老方忽然拉起符融,佯醉的说:“大将军,走,我们到里面喝个痛快。”
符融这个时候什么也不知道了,只能醉醺醺的被老方拖着:“喝就喝,谁怕谁。”
可是他们的方向明显是向着秦虎的房间走去。以老方的精明怎么能看不出符融对张宇初有意思,借着拼酒为名拉起符融就向张宇初栖身的房间走去。趁着没有人注意,一个踉跄将符融推了进去,露出了奸诈的笑脸。
“啊!”张宇初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符融压了个正着,刚刚梳洗完的他半裸着身体,睁大眼睛看着符融:“你,你。”
“我,我”符融也不知道真的是情难自矜,还是借酒行凶一把将张宇初狠狠压在床上。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解释也没有用,便放开手脚按照自己的本性在张宇初的身上索求着。
“符融你醉了,快起来。”张宇初的力气根本就推不开身上的男子,只能将他的脸远远的推开。
符融扭曲的面孔散发出难以抑制的灼热,他喘着粗气望着这个倾心已久的男子,忘情的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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