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蒋乐僵硬地梗著脖子:“不劳你费心。”
小孩这种倔强的反抗态度让蒋予臣有些烦躁。他强忍著,把心里那些暗涌的情绪都收拾起来,放慢语速,温和的,一字一句的说:“你又没试过,怎麽能肯定。你还小,人生有许多选择。不要钻牛角尖。”
蒋乐还是梗著脖子:“我就是能肯定。”
“你懂什麽!”蒋予臣控制不住地抬高声音。
蒋乐肩膀一缩。
蒋予臣闭上眼睛,胸膛起伏,一只手支著额头,在发际线处反复摩挲,试图平复心情。
半晌说:“同性恋圈子乱。要找一个真心爱你的不知道多难。得病的几率也高。”
蒋乐手脚冰冷,心口却像有团火在烧。
“你又怎麽知道,说得这麽肯定,言之凿凿的,你又了解多少?还说我不懂……你才是不懂的那一个。”
“我就是个同性恋,我自己知道,”蒋乐倔强地拧著眉毛,小声说:“又不是没试过。”
蒋予臣维持著单手撑额的姿势,看著地面,听到这句话後,他慢慢抬起头,直起背,右手垂在一边。
“你说什麽?”
“你再说一遍?”
“你,”监护人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结抖动:“你和谁试过?”
他脸上的表情太陌生,目光更是让人发怵,这绝不是平常那个温厚随和的蒋予臣。
蒋乐不由自主退了一步。
蒋予臣却突然短促地笑了一声:“你在跟我闹别扭。”
得出这样的结论後,监护人如释重负似的,作了个深呼吸,而後低头揉了揉太阳穴。
“你怎麽可能和男人,哈。”
“骗爸爸很好玩吗。”
“你真是,被宠得越来越不像话了。”
也不知道这些话是说给谁听的。
蒋乐觉得自己简直可悲到了极点,他捏著拳头:“爸,你真厉害。”
他藏著掖著,生怕被一个人发现的秘密,被这个人当面撞破了。
撞破也就算了。竟然厌恶到无法接受。
无法接受也就算了。竟然打算当作一个无足轻重的玩笑,轻轻松松的带过去。
同性恋又怎麽了,爱上老爸又怎麽了。蒋乐不怕别人的目光,也不觉得自己是异类。这个世界上,他只怕那一个人会看不起他,讨厌他,因此疏离他。
可是没想到,这个人的反应比鄙夷还要糟糕几分。
他甚至不肯正视事实。
蒋乐在绝望里生出一股莽撞的怒气和冲动。他一偏头,觉得什麽都无所谓了。
“我告诉你。我就是和男人做过了,做过很多次,还是被插的那个。怎麽了。”
蒋予臣看著他,或许过了几秒,或许过了几分锺,蒋乐不记得了,只记得他突然猛兽般扑上来时的表情。
蒋予臣两眼通红,完全丧失理智一般,用不容反抗的力道一把将他按在床上。蒋乐讶然张嘴,还没说话,身上一凉,睡衣已经被撕开了,扣子颗颗崩裂,散落在地毯上。
蒋乐颤声叫了句“爸爸”。他不知道蒋予臣听见没,只感到一只健壮的胳膊横在他锁骨上,山一样压著他,而後一只手猛地撕开他的睡裤,抓著他的膝盖掰开了他的腿。
他要做什麽?蒋乐惊惧地想。
他看不见蒋予臣的脸,只听见他在耳边呼哧呼哧地粗喘,气得不轻似的。那横在他胸膛上的力道让他动弹不得,压得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可以这麽粗暴。
他的力气竟然有这麽大,几乎要折断他。
蒋予臣看著他一身还未淡去的青紫痕迹,胸膛剧烈起伏,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蒋乐只觉得压在身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他呼吸不畅,一张脸很快憋得通红,而蒋予臣半点没有松手的意思。他开始觉得害怕。
蒋予臣掐著他的脖子,咆哮时隐约可见嘴里两颗尖利的犬牙,暴怒的野兽一般。
“谁?!谁他妈的──”
生平第一次,蒋乐在直视父亲双眼的时候,只感受到让他遍体生寒的怒意。
那一瞬间,他意识到,蒋予臣是真的打算掐死他。
“……”他想反抗,但却连话都说不出来,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响动,眼球不受控制地往後翻。
蒋予臣猛地缩回手。
终於有空气钻进肺里。蒋乐蜷在床上剧烈咳嗽,肩背抖动,意识不清时感到身体又被翻了过来,蒋予臣把大手按在他腰上,依然用不容反抗的力道压著他。
他喘了口气,发现自己像条任人宰割的鱼似的,光著屁股趴在监护人大腿上。
而後是“啪”的一声,很响。
蒋乐呆呆张著嘴,在感到疼痛以後也仍然觉得难以置信,迟了两秒,才轻轻“啊”了一声。
蒋予臣抬手又是一掌。
蒋乐完全被打懵了,直到屁股上又挨了父亲几巴掌,羞耻和疼痛才一齐席卷上来。
蒋予臣力道奇大,暴怒之下又毫不留情,接连几掌下来,蒋乐两片臀肉上立刻浮起红肿指印。
“你……!”蒋乐又痛又怒,羞恼下脖子胸膛红成一片,手脚并用,拼命挣扎。
“你居然打我!”
“放开我!”
蒋予臣表情狰狞,额上青筋暴起,轻易制住他的反抗,大掌连番落下,打得蒋乐哇哇大叫。小孩全身皮肤薄而白,肤质敏感,极其容易留下印痕,眼看两片臀瓣已经高高肿起,再打下去恐怕就要皮开肉绽,监护人却没有停手的意思,他眼神里隐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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