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紧得不可思议的地方温顺地接纳了原本不属于自身的器官,甚至用不断的收缩吞咽来鼓励对方愈发猛烈的行为……
相连接的部位早已被两个人分泌出来的情液弄得湿淋淋的,随着抽.插动作的进行发出了令人羞耻的水声。
夏佐抓住身下床单的手指在不断收紧又收紧着,他觉得自己被快感抽打得已经无力为继,盼着结束这一场甜蜜而又折磨的欢愉,然而却有些贪恋这种把所有的感官都交出去让对方掌控带来的放松。
仿佛这样子的话,他就能暂时抛弃背负着的所有沉重和仇恨,只用去追逐触手可及的高.潮就可以了。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是在鲁道夫把夏佐翻过去跪伏在自己身下,一口咬住他后颈上的印记,一手抚慰他身前的欲.望,刺激得他又一次地在自己手中吐出了白色的精华,腰部一软差点儿没跌脱在床上,才直起身来,双手扣紧了他的腰,既深且重地使劲操弄几下后,才满足地在他身体深处射出了滚烫的热液……
夏佐咬着牙忍过身体里一阵高过一阵的战栗冲击,在男人把他还未完全软下的坚硬拔离出之后,才含糊地嘟囔了一句,然后放松了意识,把自己扔到了黑甜梦乡里。
“说什么呢?”鲁道夫伸手理过他耳侧被汗水打得微湿的发丝,意料之中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先不要睡,我带你去洗澡。”这句话依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于是,上将只好把人抱在怀里,认命地继续着永远都要由他来做的清理工作。
当然,这种事情他做起来也是乐在其中、甘之如饴。
在为夏佐打浴液的时候,男人看着他身上被自己制造出来的大大小小吻痕或是指印,内心的占有欲和满足感简直快要爆棚了。
只不过,还有一点新的、小小的希冀。
“你什么时候才能主动一次?”这是鲁道夫在浴巾擦干净夏佐身上的水珠时,低声问出的话语。
自然再一次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而上将不知道的是,夏佐在昏睡之前嘟囔出的那句话是:
“总算结束了……”
.
在比往常晚了两个多小时后,夏佐才醒了过来。
他盯着星舰舱室内并不太高的天花板看了半天后,才回忆起自己现在身处哪里和昨日发生了什么事情。
拜他那与相比也并不逊色太多的恢复力所赐,昨天晚上折腾出来的浑身酸软虚乏,在经过了半个晚上再加半个早晨的深度睡眠后,已经被驱散得七七八八了。
夏佐慢腾腾地坐起身来,理应睡在他身边的男人早已起床了,房间里也没有他的身影。
——席尔维、夏琳娜、李斯特,鲁道夫、奥法里斯……弥赛亚……
这几个名字或姓氏在他脑海里来回盘旋出现,冥冥中仿佛有着几条看不见的命运之线将他们连接在一起,然后再……
——等等……弥赛亚!
夏佐掀开身上盖着的薄毯翻身下床,虽然在脚尖刚接触冰凉的金属地板时还有些站立不太住,但也只是一晃之下就找回了平衡。
然后他便急匆匆地走向了浴室。
等到他沐浴完毕换好着装,还没收拾妥当,就看到了启门而入的鲁道夫。
男人脸上表情算不得轻松,而且一身穿戴齐全的上将制服代表他刚刚应该进行了一场较为正式的谈话或者会晤。
因为自己没有按时起床,夏佐觉得有些愧疚:“那个……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弥赛亚被锡德里克接走了,”鲁道夫并没有说什么废话,但是在说话之前却很自然地在夏佐额上落下了一个吻,“卡特和盖比联同署名的全员检疫报告上交后已经通过,现在我们不再被要求必须待在厄俄斯号上。”
“第二件事不算是好事吗?”夏佐看了一眼男人的神色,“但是你看起来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
“或者是好事,”鲁道夫说,“或者不是。”
“弥赛亚那边……”夏佐虽然只见过锡德里克一次,对方的态度表现得也比较冷硬,但对他的印象倒还不错。
——也许是葛兰和伊文相似的经历,和锡德里克和汉密尔顿同样相似的选择。
“按照我对锡德里克的了解,”鲁道夫说,“这个节点他把弥赛亚请过去,最大的可能还是为了照顾自己的伴侣。就目前的情势来看,这种发展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倒不会是个坏结果。”
只是,还要暂时把这个消息向康纳德保密才好。
“那我们要回哪个家?”夏佐问。
他指的是要回上将府邸还是奥法里斯主宅。
“回我们的家,”鲁道夫回答,随后又补充了一句,“不是祖父那里。”
.
因为需要提交检疫报告,厄俄斯号在第一宇宙港多停留了一天半的时间。
此前荆棘军团每次凯旋而归都会引来民众自发的前来欢迎,之后政府还会在广场上举行盛大的欢庆典礼。
但因为这一天半的耽搁,再加上闻讯前来的民众被严阵以待的军警坚决劝退之后……有一些不太好听的、关于荆棘军团的不实谣言,便开始不知从何处起被散布出来了。
只是,这些谣言却并未传散开去。
鲁道夫并不是重视虚名的那种人,夏佐就更不是了。
所以,对于没有欢迎的民众和庆典这件事,俩人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
从厄俄斯号上下来的时候,正是午后光景。
深秋的下午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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