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全是在骗我的罗?」
好像被人套出话来似的,澪气得杏眼圆睁瞪著铁,看到澪愤怒的模样,铁呵呵呵的 笑得更开心了。
「别生气,不过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喔,弁天早就什么都招了,我只是想从你那儿 再确定一下除了弁天所说的之外,还有没有其它插曲罢了!」
铁话才说完,两手用力一扯,把弁天的和服连同夹袄都剥开了。
弁天立刻转过身去,可是铁却从背後一把抱住他,让他面对著澪裸露出他的上半身。
弁天白如丝绢的肌肤上点缀著两朵樱色的小花,其中一朵被金环残忍的贯穿而过, 正随著弁天的呼吸轻轻颤动。
弁天左胸口上的刀伤、右边rǔ_tóu上的金环,在澪的眼中,都述说著他是沙门小次郎 的所有物。
铁粗犷的大手,每拉一次金环,弁天就不住喘著气,发出如啜泣般的呻吟,双肩可 怜地颤动著。
「嘿嘿,为了以示惩罚,沙门大爷为他穿上了这只金环。」
「啊.」
铁的这句话似勾起了弁天的伤心,想起胸前的樱色突起被硬穿过金环时,那锥心刺 骨的疼痛,脑中登时一阵昏眩,不禁苦闷的呻吟出声。
那天——弁天被沙门从澪家带回之後,即被沙门拉到炉炕旁,一把推倒在地上。
「我什么也没有」
弁天还末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沙门反过手来,又在他另一边的脸颊重重拍下。
「沙门大爷,请手下留情啊,把脸打坏了,可就没戏唱了,还是检查一下他的秘部 吧!」在旁一边喝酒一边看戏的铁,提出这个建议时,眼底露著残忍的喜悦。
沙门看也不看铁一眼,可是却在路上就让弁天趴在地上,检查他的秘部是否残留了 他人的jīng_yè?
「你是说那个油行老板只用手寻开心,其它什么也没做?j
屈辱地倒在地上,弁天硬撑起了上半身,水蒙蒙的星眸扫向沙门,可是一接触到沙 门凌厉的眼神,立刻心虚的垂下眼睫:
「是真的,因为我无法挣脱,所以他就」
弁天企图让沙门明白,宗左卫门非泛泛之辈,凭自己的力量实在无力对抗,才会让 对方得逞。
沙门眯起了眼,似乎明白弁天想表达什么。
沙门非常清楚吉野屋宗左卫门绝非一般的商人,当沙门还在幕府中当密探的时候, 曾听说有一身手了得的同行根来银治,抛弃密探的身份,投身绿林当起了夜盗。
另外又听说,根来在十八年前因为背叛朋友,惹来杀身之祸,检验尸首的仵作也确 定当时发现的死尸就是根来银治。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沙门硬是把吉野屋的宗左卫门和根来银治连想在一起,或许这 只是沙门的直觉在对自己发出警告的讯息吧?
沙门的直觉之敏锐,足以媲美野兽,沙门能够活到今天,一半要归功他敏锐的直觉。
因此沙门无法原谅弁天和宗左卫门扯上了关系。「铁,过来帮忙,从後面压住弁天, 拉开他的双腿」沙门冷酷的下达命令。
「什么」
看到沙门阴郁的眼中射出的冷酷怒火,弁天不觉挣扎地抽著身子企图脱逃,可是立 刻就被魁梧、动作却灵活轻巧的铁自背後擒住,无处可逃。
「不要怪我,是你自己不好,谁叫你要和别的男人搞七捻三的。」
铁照著沙门的吩咐,将弁天的双手反翦在背後,并将弁天的衣襟向左右两边扯开, 裸露出白晰的胸部。
「嘿虽然没有像女人般丰满的rǔ_fáng,但一样迷人,这儿就像是一对可爱的绯樱。」
铁对著弁天胸口那两颗小小的突起物又揉、又拧,笑得合不隆嘴。
「通奸是唯一死罪,沙门大爷,现在怎度办?」
双臂被倒翦在背後,又被粗鲁的玩弄,弁天屈辱得秀眉紧蹙,下唇咬得都发白了, 看到弁天的表情,铁幸灾乐祸的将手探进弁天的臀沟,狙击隐藏在白嫩双丘下的秘 花。
「啊」
突然被铁粗大的手指窜入,弁天全身肌肉立即紧绷,铁视若无睹,仍然继续纵容自 己的指头在狭小的密道中肆虐。
「真是奇妙耶,虽然如此的紧,里面却是弹性极佳。」
弁天因铁粗暴的动作,痛的扭动著身驱,可是却无法挣脱个子魁梧高大的铁。
就在铁恣意玩弄著弁天的时候,沙门从卧室里拿来了针,并从怀里取出一只金环。
「哇!这玩意值不少钱喔。」
铁看到金环发出了感叹之声。
这只金环只有一处切口,大小犹如戒指,经过加工的切口处像绣花针一般粗细,铁 一看就知道这只金环的用途,从喉中发出诡异的笑声。
接著,铁抽出在弁天体内的手指,也放开了玩弄著弁天rǔ_tóu的那只手,强压著弁天 维持双臂倒翦的姿态。
沙门喝了一口壶中的酒含在嘴里,冷冷瞪著双目大睁的弁天,弯下腰含吻弁天刚才 被铁玩弄的rǔ_tóu。
「唔」
弁天呻吟著。
「不要」
沙门用舌尖挑逗著弁天,令弁天慌张异常,因为他已经感觉到马上就要发生事情了。
「沙门大爷,你就快点一口气穿过去吧,顶著这么可爱的屁股,我可受不了。」铁 边笑边催促,於是,沙门改以指头,一把拧住弁天的rǔ_tóu,弁天又怕又痛,喉头一 阵轻颤。
接著沙门拿起那支在火上烤过消毒的针,猛地刺进被自己夹紧拉扯的r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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