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腰肢、尚未成熟的白桃山丘,平常隐藏在和服下的诱人肢体, 让澪像著了魔似的看直了眼。
似乎是刻意回避澪的视线,弁天将和服脱了下来,旋即走进浴室,将门关起。
浴室里热气腾腾,一片朦胧。
今早天未亮的时候,弁天就蹲在这间浴室里,让铁为他冲洗注入体内的“青媚”。
铁拿著用竹筒所做的注射筒,将热水打入他的体内,承受了这份屈辱的弁天,一面 喘息一面垂泪。
回想起这件事,弁天便忍不住发抖,羞愧得无地自容。
——昨夜,是铁在弁天的身上涂抹了“青媚”,那是在铁看到了沙门买给他的的发 簪後说的。
铁说「沙门买这金簪给你,只是要试试看你是否有脱逃之意。」
旋即就从怀里取出装在卷贝壶中的“青媚”。
弁天还记得自己曾跪著向铁恳求,请他不要在沙门面前使用“青媚”,但是铁竟然 不守信诺。
铁强辩说:「我又没有答应」,又对著沙门说「沙门大爷,试试看嘛,保证他比发 春的雌猫还媚」,铁就是这样极尽所能地怂恿沙门见识“青媚”的效力。
於是弁天遭到捆绑、被扯开双脚,将“青媚”抹至私秘处,不一会儿,弁天即汗如 雨下、全身麻痒难当,开始像发情的雌猫般扭动著身躯。
接著就是一大段的身不由主,弁天隐约记得自己对沙门投怀送抱,主动求吻,双舌 勾缠,最後深深地陷人情欲之中不可自拔,铁要他吸,他就吸,要他吞,他就吞, 还自动献出双丘要求男人的怜爱。
在精神错乱之中,弁天哭著缠著沙门和铁央求著「不要抛下我」、「到那儿都要带 著我」。
就在弁天近乎疯狂之前,铁把弁天送进了浴室。
——「啊,我还要、我还要」,到了浴室,弁天依然扭动著臀部,缠著铁不放。
透过插在秘门的射口,铁将吸人注射器里的热水,射入弁天的体内,再轻轻抚摸弁 天的腹部。
铁不断地反覆这两个动作,直至弁天腹部的水容量到达极限,铁才停下射水的动作, 命令弁天缩起菊蕾,不许让打进去的水漏出来,然後从弁天的背後侵犯他的後花。
「呀」
弁天惊叫,拼命挣脱,可是身体完全被铁制服,只能任由他玩弄於股掌之中。
射入弁天体内的热水开始逆流,令弁天苦不堪言,另一方面,“青媚”的效用又在 弁天的体内作祟,高涨的情欲没有得到解脱之前,他将得不到救赎。
於是弁天像只淫兽般呻吟扭动,满足shòu_yù的铁终於抽离身子,命令弁天将体内的热 水释出。
倾刻间,弁天体内的热水就像排山倒海一般全速涌出,之後,铁又从头再来一次, 不断的射水,直至弁天的腹部涨得快要决堤为止。
反覆数次射入热水、膨胀泄洪的动作之後,涂在弁天黏膜上的“青媚”的药力,终 於平息下来了。
但是冷静下来之後,想到自己方才的痴狂和yín_dàng举止,弁天觉得一阵晕眩。
看著因耻辱而脸色苍白的弁天,铁揶揄著说:
「怎么了?还不满足吗?」
其实被铁拥在厚实的胸口时,弁天也曾快乐的啜泣
想起了今天早上的事後,弁天双脚发软地蹲了下来。为了平息心中的悸动,弁天快 速的冲了几下身体後,就离开了浴室。
当弁天穿好衣服回到卧室,澪已经把卧室收拾得整整齐齐,只留下一组枕头和被子。
「你还在啊?我不是要你回去吗」
「不,在沙门公子和铁回来之前,我要留在这里照顾你。」
澪的口气坚决,不留给弁天些许反对的空间,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後,澪反身走向有 炉炕的房间。
弁天也跟著来到炉炕边,一面坐下一面拉著衣服掩盖自己,不死心的劝著澪。
「沙门和铁今天不会回来了,等雨小了点之後,你就回家吧!」
澪抬起头,问:「沙门公子去做什么事啊?又去杀人了?」
「工作的事,我一概不知。」
回完话後,弁天即丢些木柴进炉炕里,然後拿过一只没有用过的空火盆,以手托腮 注视著澪。
他的双眼波光潋灩,比女性还要妩媚动人。
「你不嫌弃的话,就拿去吃吧。」
弁天要澪吃一个弁财天的人形烧,自己也拿了一个。
但是他并没有将取过的人形烧往嘴里送,而是将它丢到炉炕的火堆中。
「啊!」澪吃了一惊,却没有阻止。
弁天凝视著火堆中的人形烧,过了一会儿即闭上眼睛,静静的睡著了。
澪没有叫醒弁天,只是走到房间拿来一床被子,轻轻为弁天盖上,然後守著弁天直至 夜半。
澪确信沙门所说的离开江户,应该只是暂时的。
因为沙门和铁的谋生方法特殊,江户应是他们最佳住处,而且这座念佛寺是铁的私 有财产,凭著这两点理由,澪安心了。
重新认识了沙门和弁天的关系,并没有让澪对自己的单相思死心断念。
从念佛寺回来後的第一、二日,这种念头尤其强烈,她一直自问,是否要为这绝望 的恋情抱憾终生?
其实宗左卫门早就知道独生女儿澪瞒骗大家外出之事了,因为澪独自回家时的神情, 就是一付落寞心碎的模样。
从女儿的神情中,宗左卫门知道澪的感情虽然受到了创伤,但是不愿放弃的执念, 仍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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