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节呼吸,积极收缩xiǎo_xué,只图在穴口阖紧前尽多地留住精华。
“你说有了……是指你肚子里、有我的孩子了……麽?”谢遥再淡定,面临对方劈天盖地一呼,灵敏的反射弧也被无限拉长。
他死死盯著男人分布六块精实腹肌的小腹,开始想象它与日俱增,一点点鼓起圆满,破坏男人好看的身形,令他顶著个大肚子可笑地行走,令他喝水也会反胃呕吐、还得浇上点酸醋才能好些,令自己如果选择面对面疼爱男人便会亲不到男人的唇、看不见他意乱情迷的表情,无法像双筷子那样无间隙地压住男人。那颗大圆球一定会阻碍自己的亲近,里面的娃娃还会时不时踢踢男人,令他难受地皱起眉头。
种种折磨会持续整整十月,男人却还不能解脱,临床待产时一定会痛苦得生不如死,他必须面对将他整个人从下往上撕裂般的痛,自己却一点也无法帮他分担,只能在旁边眼睁睁看著。
然後,漫长的扩肛过程熬过去了,男人历尽万苦,终於诞下两人的结晶。
──可是,男人生下的是什麽东西啊?!一大堆靠滑溜溜的黏膜凝结在一起的小圆卵?还是粉红色的?
这……这要怎麽处理?是不是该拿针挑破,然後会有他的孩子一个个出炉的热包子似地滚出来?满地撒野嗲声嗲气叫他爹爹?
──可是,他的孩子每一个块头都好小,不过小麽指指甲大,他弯下腰睁大眼才能看清他们的相貌,不把老大认作老麽。
一堆小孩子你追我赶的滚来滚去,他渐渐眼花,想去房间里找男人温存,遂抬脚走开。
──可是脚下突然传来声嘶力竭的惨叫!说是声嘶力竭,他也是竖起了耳朵才听到的。
他、他成了杀害自己亲生儿子的罪大恶极之徒!虽是无意中踩死的,然而一脚踩烂了六七个孩子,让它们血流成河,罪孽深重。他不知该怎麽办,瘫坐在地上,剩下的娃儿们握紧小拳头争相捶打他的脚背,虽然完全没感觉,可仔细一看,会发现他们的表情很愤怒,是完全针对自己的愤怒,很伤自己的心……
是了,他们一定会恨透杀害他们手足兄弟的自己。而他挚爱的男人,站在房门前绝望地凝视他,还君明珠双泪垂後一一捡起起小喽罗似的孩子们远去了。他不想再看见自己,什麽都没留下,宁愿相忘江湖,也要避免两人相爱相杀。
唔……谢遥额前冷汗淋淋,只觉几个念头间仿佛噩梦初醒。离为人父还远著,他已经有一大堆後顾之忧了。
“……主人,不是的。不是怀上孩子,我只是开心我有了这些花纹。”男人羞涩地扒扒短发,“长老说,交配後身上如果生出跟自己的壳一模一样的图案,那就说明主人和你已经心心相印。”
“我真开心……”男人踌躇著,还是忍不住上前拥住谢遥,让他靠在自己宽阔的肩上,“谢谢主人喜欢我。”
“还有我们的孩子……我想大约要到明年此时才能生下罢……主人您读过书,到时取名就交给您了。”男人微笑著抚摸腹部,面上一片神往,可他怀里的谢遥却打了个冷噤。
“主人,您怎麽了?”
“没事。”谢遥勉力一笑,按下男人脑袋,吻住他因激烈xìng_ài而红润的唇,两人的体温因相贴摩擦又开始上升,“我也喜欢你。”所以无论你生下什麽,我都会爱屋及乌,好好宠爱他们。
“……嗯嗯……主人……”耳鬓私语化为沙哑的呻吟,男人被顺势推倒,吮吻紧随而上。可以想见那具壮实的身躯及到明朝,该是旧痕未去新印又来。
由是,两人琴瑟和弦,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小日子过得滋润愉悦。
称得上奇迹的是男人做家务的能力提高了许多。在谢遥总是附带另类惩罚的调教下,他的厨艺不敢不长进,做出的东西已可入口,假以时日就能达到色香味美水准。
一个月後,男人向谢耀提出他也要出门工作赚钱,谢遥起先不解,问他“你是怕我养不活你麽”,男人却说家里用钱的地方多,只主人一人吃力,他也想出一份力,替未来的孩子存些衣服钱。谢遥心中笑他杞人忧天,但想到男人一人在家也许寂寞,便也应允。
本以为男人打算做些看家护院的杂工,没想到第二天他搬了桌椅到自己授课的私塾前,一本正经坐镇入定,立上白底黑字招牌──“收徒授武”。私塾前正好有一大块空地,男人就地取材,以它为露天武馆。谢遥倒不知他还会拳脚功夫,倚著门框莞尔一笑,转身到馆里一说。次日好几个垂髫少年围著男人打转,囔囔要报名学武。
都是谢遥的学生,学业不勤,跟家里人商量之後,得心如愿弃文从武。
男人在家里对谢遥服服帖帖,不曾想对上谢遥以外的人,架子却端得有模有样滴水不漏。他生得魁梧,生气时沈默著把脸一板,将那些恶童唬得一跳一跳的。而若有人表现得好,他就赞赏地拍拍对方的肩夸奖几句。赏罚分明褒贬有度,那帮曾让谢遥头疼的顽劣少年到了他手里,风水轮流转,反被他管得服服帖帖。一传十十传百,找男人学武的越来越多,甚至还有几个年轻人。谢遥有时看著他被大呼小叫的孩子们簇拥在中间,脸上挂著淡淡的笑意,心里真是有些吃醋。
不过幸好,男人把他的授课时间调成和自己一样的,两人能够踩著夕阳的余晖结伴回家。
床上被自己欺负得语不成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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