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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在分校区大战一场后,王灿和几名队友坐进了回主校区的校车。由于久不训练,且一群菜鸟都把他当作中流砥柱来依靠,被使用过度的王灿累得上了车就躺倒在座位上。
乘坐校车的通常是往返于两个校区之间上课的师生,车里渐渐的就坐满了人,连被王灿霸占了小半的另一个位置也不列外。体力都没完全恢复,王灿懒得睁眼看是何方神圣,不过还是好心的坐正来让了让别人。
大块头占的地盘宽,旁边坐下来个人后就有点挤了。王灿闭着眼缩了又缩,那人的大腿却还是紧紧挨在他刚淌完汗且只着运动短裤的大腿上。好在天气虽然暖和,但毕竟是深秋时节,身旁的路人甲又似乎体温偏低,人家都不介意,王灿也就没在意。本来嘛,很多时候在有限的公有空间跟陌生人亲密接触一下这很正常,10路公交上的乘客还经常被挤作一团鱼子酱呢。
如果不是突然感觉腿上多了一只手的话,王灿会一直这样想。
校车在做变速运动,车体在正常范围震动。那只手开始放上去的时候王灿以为是它主人不小心搁错了地方,皱了皱眉但是没睁眼。
随后,略显冰凉的指腹慢慢的摩挲起他的皮肤来,似乎是要帮他擦干上面的汗渍一般缓缓的软绵绵的贴着肌肤一路向上。
谁吃饱了没事干摸别人的大腿玩?还是哪个队友发神经想吃吃便宜豆腐?王灿的心想,可要吃也该看看对象吧,至少不要把性别搞错了。
手的主人显然没有察觉王灿内心的纠结,一路上没有遇到障碍使得它大胆了起来,轻佻的在大腿上流连,不愿离去。
王灿天生有副好身材,就连张肖都曾经羡慕不已。尤其是两条擅于奔跑的长腿,结实有力,修长笔直。腿部皮肤的触感也不错,还有稍粗的汗毛扎手,却无故的平添了一种野性。那人似乎摸上瘾了,欲罢不能。几番研磨后又觉得不够,于是开始向腿根处挺进,王灿心里咯噔一下,一时间有点发懵,就在这么一个懵懂的瞬间,黑手的指尖探进了运动短裤的边角,触摸到底裤的边缘,直指要害。
要是这时候王灿还能无动于衷的话,那绝对不是因为他的腿部神经反应迟钝或者脑部神经瘫痪,而是因为他的内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虽然从小就没少被人追逐,但是被这样明目张胆的勾引还是第一次。
好吧,这已经不能叫做勾引。他承认,他被人骚扰了。
认识到这个事实时王灿心头燃起了熊熊烈火,紧锁着眉头,睁开了眼。
愤怒,惊秫,恶心。喉头突然涌起一汩汩腥瑟的味道。
“老师!!”
努力的压抑住呕吐的yù_wàng,王灿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沉声喊出这两个字。可那或许因为他出声而被吓得停住的手指再差一毫就要碰触到他的骄傲,这让觉得说这两个字,玷污了天下很多人。
马副教授,难道考察学生是否生理健康也是教学大纲的要求?
愚人节番外 我只是一枚青豆
不要问我为什么,我想我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大概是因为无良作者在自己常混的贴吧里遭遇了什么不寻常事件。通常来说,情况会有如下几点,但不限于这几点:
* 掉进了天坑
* 被雷到外焦内嫩
* 陷入角色不能自拔
* 到了一定境界
另外,听说朝廷最近管事管得很严,很多某特殊群体混迹的地方原本生机勃勃现在却被整得寸草不生,这或许也是她行为反常的原因之一。
不过那都跟我没关系。
我前面说过的话都是从朋友那杜撰来的,至于具体内容,其实我一概不知。我只是喜欢不懂装懂以表示我能融入任何群体。因为,我从7岁那年起就有了一个固定的组合,并且为此拒绝过其他千千万万邀请我加入的团队,但在十几年后我才发现,我从来都没有真正融入到里面。这让我觉得很挫败,因此也感觉有点孤单,所以我想自己需要随便加入另外某个团队里面,即使只能做沧海中的一粒沙,但至少,我还是被包容的。
扯得有点远,有点不知所谓,估计是因为我被人带着穿越了有关系。毕竟,穿越过后无论是空间上还是时间上,都是有一定差距的,对吧?
好了,还是不掰那么多了,如此胡言乱语被我老哥知道了又会挨骂。虽然我老哥骂我的时候也很温柔,样子也很好看,但是他旁边总是还有一道代替他杀人的视线,因此我总是不得不在明明不受教的情况下装乖巧,为的是在我老哥不在的情况下免受某些人无影腿的残害。
其实我很无辜。
竹马青梅三人行的封号并不是我自愿接受的,为此我却要付出维护这个组合形象的辛苦努力,这要求本身就很不厚道。可是我不敢说。大家都谈论着什么青梅竹马,据说这是从古至今人人羡慕的cp,但他们却没有看到,身边有两匹竹马的青梅,日子过得有多么难熬。
我曾经偷偷的查看过,书上说青梅是一种肉厚、质脆、酸度高,品质上等,营养丰富的水果,于是我细细的观察了下自己,没有发现这种水果跟我自己有什么关系。后来我想人们也许用的是一种寓意,所以我又稍微留了点心,努力把生活中的事情都意象化,最后也只觉得里面的酸度高或许跟我有点关系,因为在我们竹马青梅的组合里,我永远都是会制造这种气味的人。反正只要我哥对我好一点,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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