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流萤觉得玩过头了,便心虚的伸懒腰说道:“我睡了,人老了,腰都酸…”故作腰疼,立刻的趴上床,装睡。
笑笑无奈,轻步的离开房间,唐流萤揉了揉被子,心里也感叹,没想到他竟然费了这么大的心思,什么都准备好了,连女儿家的用品都有,感觉像是搬家一样,闻着味道,可是只有新被子上的味道,没有所熟悉的味道,手不悦的将被子盖在自己肚子上,看着窗外的风景,在这陌生的环境下,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眼皮疲惫垂下,所幸转个身,咕噜噜的睡着。
另一边,晟建摸了摸酸疼的脖子,疲惫的看着已经完成的书,起身,习惯的往自己的房间去,却见笑笑两人站在他房间的隔壁,一愣,不是说去客房住的么?,怎么在他隔壁了?。
“见过庄主”笑笑弯膝道,见到他也不是很好奇。
“你家小姐呢?”晟建停下推门的手,疑惑的道,嘴角扬起苦涩的笑意,这怕是爹安排的吧,只是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了,或许说一直没有机会。
“我家小姐这几日赶车过多,正在休息”笑笑一愣,心里不是吧的,嘟囔,这个表情她看的太多了,流影也是这个表情,那么他也喜欢小姐?。
晟建点头,转身想走,可是跨了一步,又转了回来,推门而入,门咿呀的开了,阳光直射在房间内,而房间虽然带着女子的气色,却也不失大雅,这只有他府里人知道这是他为以后的妻子准备的,只是没想到竟然被她给住进了,心里带着期待感,被她住进了会有什么感觉呢?。
流传呆住,主子的闺房是他能进的?,要是被天邪知道了,他岂不是又要被说了?,正想阻止他,却被笑笑拉住,见她摇头,唇语道:“让他进去,小姐不会有事的”眉头紧紧的皱着,最后无奈的放弃。
轻脚的走进屋里,本是淡淡的空寂,似乎活跃了许多,而这空气里还带着一股奶香味,让人忍不住的深入的闻着味道,紧跟着,走进屋内,却看见那身子卷在一团,而被子竟夹在腿间,嘴巴嘟起来,不知说了什么踢掉了被子,翻身睡着了,不由好笑,自然的伸手为她盖起来时,她打了一个哆嗦,迷糊的左摸右摸,扯了一把,结实的盖在身上,咕噜噜的睡着了,晟建看到目瞪口呆,嘴角顿时微勾,连自己都发现不了的宠溺,余光打在嘴唇上多了些诱惑,眼睛微暗,将自己的眼睛撇开,她不是自己能惹的,也惹不起的,就算是好感喜欢也不要不要去吐出来。稍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晚上,树林里,马的声音丝丝的叫宣,像是在表示自己的不满,也懂主人的着急,天邪拉紧马缰,警惕的看着周围,安静无比,可是不对!,要是之前,鸟儿都惊的飞起来了。可是现在。
“教主,不对劲,”护法稳定马在他后面皱眉道,总觉得有人,可是说不清楚,探寻也感应不到周围有人,不由警惕的看着周围。
在他说完后,几百个人数不清的将他们两包围,而他们在黑暗借助月光隐隐看到那些人胸口的大字,兵。
“哈哈,要就知道魔教的教主天邪会路过此,没想到吧,竟然落在我的手里!,还记不记得当年刘家那一府被刺杀!,”那人脸上刀疤笑着带着狰狞,还有滔天的恨意。
“记得,你是谁?”天邪眯起深邃的眼睛,当年他那时才十五岁,那刘府的男子恶贯满盈,竟打主意打在他身上,想以为他不过一个毛头小子,想将他教一并收入中,才招刺杀他,而且还是满门,他记得他全都杀了,他怎么知道这事?,他是谁?。
“不错,没想到事情过了这么久,教主还记得!,知道我是谁么?,我是他儿子!,当年要不是我贪玩出门,没有被殃及,现在我要你还我全家的命来!,也要你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那人笑的更大,挥挥手,若不是这些兵全是精英,他注定要死!。
众人听后拿着长枪直刺他,给不了他们喘息的机会,他们现在只知道皇上的圣旨就是要他现在死了都是心甘情愿!。
天邪两人一脚跃起,只是那么一瞬间,马儿被刺成刺猬,连叫一声,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血在它们尸体冒出,天邪轻松的在一个兵身上的肩上,重重的点,突出了突围,而在一旁看的刀疤男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突围出。在惊讶之余来不及思考,天邪便霹雳的掌力随风过来,他瞬间躲过,有劫后余生的喘息,拿起剑将躲闪的过去,而天邪只知道想将这些人制服,便是先禽王,而这个人就是他!。
拔出手上的剑,刺刺要击中他的要害,可是每每被他躲过,心中更是着急,眼见那在另一群的人已经快体力不支,而这人却是轻松无比,过了不知多少招,他惊愕的发现,他竟然一直在消失体能,而他却只是轻松的躲过,心中惊的将剩余的力气押回,看着那人挂了彩,冷冷一笑,这次他可是为了他做了很多准备,也知道他不会为了自己而不顾别人的死活。
而天邪自然看到护法的体力渐渐不行,可是现在只能快点将他抓住!,眼看着他又挂了一道血痕,皱眉,也不再管那人,便帮自己属下去了,属下见他呆住,用自己身体将他护在前面道:“教主!,你去杀他,属下无事!”声音却带着勉强,可是却还不想拖累到他,自己死的心甘情愿,要是教主受伤了,他更会愧疚无比。
“不想死的话,就闭嘴!,留点力气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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