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随侍伺候,两人吃着精美的饭菜,唐浅浅笑盈盈的坐在南耀羽身侧,已然是恢复了不少精神的状态。
或许这位太子的目的是把她折磨在床上下不来的结果,只不过就在下午这位太子殿下醒来,刚想要对她动手动脚的时候,唐浅浅就用了曾经某位著名女子一贯的手段,突的开口,“臣妾给太子讲个故事吧!”
然后,一开口就把那位太子殿下给彻底震住,所以现在虽说是浪费了一些口舌,可至少身体上不会太过劳累的让某个qín_shòu得逞。所以就是连晚膳也觉得异常可口美味。
南耀羽一边用膳,一边看着唐浅浅今日里来露出的最为自得的笑容,嘴角轻巧一勾。
眼前娇柔动人的面容正吃的开心,耳边再度回转着她的声声芊柔。
她讲的很精细,字句之间好像身在其中,甚至从中午醒来到晚膳之前,他也就只听了一个故事。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用意!初始也就是顺口应了,只是没想到她的故事仅一个就足受益匪浅。
简单而言,是两朝交战,当硝烟过后,战败之朝,只有那个打了败仗的将军和一个年老的士兵活了下来,本就艰难而行,却又是面临着一望无际的沙漠。士兵恳求,将军就答应了一同前行。两个人为了能活着,先是杀了马,而后年老士兵无法行走,将军就又背着他。后来,那个士兵又是百般刁难,将军都一一容忍了下来,最后那个士兵奄奄一息,“我要死了,您还是走吧!”将军道,“即便是我离开了,也没有人会原谅我一个败军之将!”那个士兵道,“……其实,我有两个儿子都是死在这场战争当中,我一开始也想着要和您同归于尽,可是您还是感动了我!我不再恨您了!我这里还有三天的水和食物,您还能离开这里!”
故事戛然而止,却含喻颇深。
若是一概而论,不过是国之安稳,轻易不可诉诸战事!又或者福祸相依,焉知结果如何!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只是若牵扯朝政,则是告诫首要精兵,民间百姓征兵更是重中之重,必要有庄丁不误农务。更还有若是两朝交战,若是有战败之兵将,抑或者如何处置等等。似乎每样都是国政重中之重。
看了眼唐浅浅已然慢下来的用膳举动,南耀羽弯唇。
“浅浅——”
听着耳边这个熟悉的声音,唐浅浅下意识的应声,只是抬头看到对面这个妖孽男子,浑身的警戒线再度拉紧,
“太子……”唐浅浅柔声浅浅,犹如一汪暖水。
南耀羽冲着唐浅浅伸出手去,眸光璀亮,魅倒众生。
唐浅浅看着眼前的绝色,又琢磨了下此刻已然有些发饱的肚腹,娇柔浅笑的伸手握住南耀羽探过来的手,随后南耀羽微一用力,唐浅浅顺势的坐到了南耀羽的腿上。
四周的侍婢知机的收拾了饭菜,退了下去。
不多时,香茶奉上。
南耀羽只若未见,只是低头把玩着唐浅浅的手指。柔软的手指端纤白晶莹,上面竟几乎透着粉红的颜色。
南耀羽抬头,“浅浅给本宫演奏一曲,如何?”
唐浅浅一愣,没想到人家这话题突然就给转到这上面来了,先前脑袋里盘旋的那些想要推拒此人的话竟全无了用武之地。
唐浅浅面上微显难色,“臣妾失忆之后,已经许久不弹,若是有不当之处,还请太子见谅!”
“无妨!”
……
很快,方筝摆了上来。
檀香缭绕,深嗅其中,几若整个人都给飘扬而上。我有特殊的高冷技巧
自从那日唐浅浅要桃香弹了一曲《宫飞月》之后,根本就没动过琴弦,这次也是她第一次焚香净手,以对琴筝。
唐浅浅盘膝而坐,不远处的南耀羽看着唐浅浅,欣长的身影在宫灯之下飘逸俊美,倾城的面容更带出轻魅无限。
唐浅浅挑拨了几下琴弦,胸腹中的曲目过滤了遍,冲着南耀羽抛出一个娇媚的眼神。随后指端轻启。
清亮的音节从琴筝上悠扬而起,灵透的琴声点点而起。
立在门外的一众侍婢倾耳听着,尤其是桃红桃香,更是盯着的眼睛都快红了。这是自家的主子失忆之后,她们第一次倾听曾经以为的天籁之音。
而随着那琴弦波动,筝声入耳,只若是涓涓的小溪,流淌在山涧,纯净时,若急雨敲阶,如细雨抚桐;张扬时,似朔风吹雪,舒展如微风拂柳。飘逸时,仿若霓裳仙子翩然起舞。
行到极致,只若空灵幽兰,犹如御风而行。
果然便是最绝美的天籁。
唐浅浅虽看似正认真弹着曲子,眼角还是时不时的瞄到众人脸上的神色。
桃红等人目瞪口呆,桃香讶然之余似是有所思,南耀羽看似赞叹,实际上眸底则隐约暗光浮动。
正所谓筝如人心,外行人只是听曲中精妙,内行人则是连弹曲之人心中所想所念都能读出一二。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从来不弹曲子的缘故。
可为了今日避免极有可能的肌肤之亲,能拖一刻是一刻,她也就只能发挥出她的极限潜力来。
《梅花三弄》《高山流水》《梁祝》连着三首风格迥异的曲子,每首曲子都能彰含心念,可因为她并不太甚熟练的指法,又有收敛曲风之意。再加上这三首曲子在她这些日子看遍的那些书册当中并无记载,所以当最后压弦而止,四周竟几若寂静无声。
片刻,南耀羽掌声微响,四周候着的一众侍婢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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