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折磨。
“啊,舒服,对就是那里,爽死了,修永你挺厉害嘛,啊,那里用点力……”
修永不得不按一会就喝两口凉水,看来凌书扬确实挺喜欢修永给他按摩的,但是修永决定以后再也不给他按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修永说:“哥,今天苏沛来找我了,他给我找了两名教官。”
“恩,我知道。”凌书扬此刻被按得舒服了,就有点犯困,说话也迷迷糊糊的。
“上午训练我没打过那个教官,教官名字是李树同。”
“哦,他啊,次席哨兵,不过对怎么训练挺有一套的。”
“哥,你不是说我在你的团里吗,怎么他们随便给了我一个班就让我进去了?”
“哦,你得从哨兵训练所毕业才行,你毕业就进我的团了。”
“哥,我打算多买点菜风干,还有想多买点粮食存起来,你……”
“呼……呼……”
修永是力量异能,凌书扬虽然比他高了半个头,他还是很轻易地将他抱了起来,送到他的床上,修永站在他床头看了半天,最后他出去洗了个冷水澡然后睡了,睡着前他一直在想时间并不多了,他要快些准备才可以。
第二天修永依旧上午跟着李树同和柯宇学习如何利用哨兵能力战斗,下午跟着卢绍毅练习军队最基本的东西,晚上和凌书扬吃过饭后修永会查些关于末世的东西,不过还是没有什么消息。
这天修永还买了个风干机,他一直在厨房捣鼓了一晚上,凌书扬对做饭也不感兴趣,过去问了一下修永干嘛呢,修永说把蔬菜风干了,不容易坏,凌书扬之后便不管他了。
早上修永在军号中醒来,现在他已经习惯了,即使军号不响他也能准时起床,洗漱完毕,凌书扬也起了,修永给凌书扬把牙膏挤好、温水放到茶杯里,凌书扬看看牙缸和牙刷,而后过去狠狠揉了一把修永的脑袋说:“可爱死了。”
修永很不爽,凌书扬拿着牙刷说:“怎么?有意见?有意见就快点长大,否则瞪我也没用,一点威慑力没有。”
修永觉得这个世界里的哥哥挺混蛋的,转身他去厨房做早饭去了。
凌书扬洗漱完毕,修永的早饭也做好了,凌书扬到桌边坐下,问道:“怎么三分蛋饼?”
修永把肩膀上的苍鹰放到第三份蛋饼面前,苍鹰低头两口就把蛋饼吃了,凌书扬看着蛋饼就这么两下消失在自己身边,于是他接着问:“给展飞的?”
修永点点头,面无表情地继续吃自己的饭,凌书扬三秒后也开始吃饭,边吃边伸手去摸展飞,展飞很配合地往前靠了靠正好碰到凌书扬的手心。
“修永,今天不用去训练了,我给你请假了。”
“……?”
“去参加白一的葬礼,无论怎样他也给你剪过头发。”
“恩。”
修永其实还想说,为什么不昨天晚上就告诉他,这样他就直接换上便装就好了,凌书扬说:“不用便装,就军装吧,去给他敬个礼,他就算当兵只当了半年,也是军人。”
“恩。”
修永发现凌书扬又无意识中看透了自己的想法,修永决定以后在凌书扬面前彻底把精神世界封闭起来,对着这个人他能硬起来这种事情他永远也不想让凌书扬知道。
白一的葬礼上修永见到了他的父母,满脸疲惫,头发也全白了,修永不知道他们三天前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此刻这对父母看上去要比他们的实际年龄苍老很多。
修永在这个葬礼上还看到了苏沛,另外还有几个穿军装的,凌书扬和修永上前,凌书扬把手里的白菊放下,修永学着他的动作也把白菊放下,而后凌书扬敬了一个端正的军礼,修永也敬了礼。
气氛非常尴尬,看得出来这对父母似乎知道是修永把他们发疯的儿子杀了,但是他们并没有过来揪着修永不放,凌书扬之后拉着修永到了人群最角落里,以免刺激到他们。
葬礼的氛围很沉重,这对父母终于忍受不了,最后痛哭出声,没人上前劝他们,他们隐忍的哭泣声在所有人心里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
突然有两个人冲了出来,也是白发苍苍,他们揪着白一的父母让他们还他们儿子,凌书扬没有上前阻拦,罗辉将四个人拉开,最后四个满头白发的人放声大哭,修永这才知道后来的两个老人是那个黄毛的父母。
回去的时候凌书扬、修永、苏沛一块回去的,路上凌书扬又认识了一个人:严冬,也就是白一喜欢的那个哨兵。
凌书扬和修永坐一块,忽然他问了严冬一句:“严冬,你知道白一喜欢你的吧?”
严冬,和他的名字一样,脸上一直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和修永差不多,只不过修永是心灵的冷漠,而严冬只是纯面瘫。
严冬没说话,凌书扬继续说:“严冬,你其实挺混蛋的,白一喜欢了你那么多年,怎么着你也对他稍微好一点啊,现在呢,想好你也没机会了。”
车子里气氛非常压抑,苏沛能感觉到凌书扬的悲伤,这种负面情绪对向导来说很致命,他不得不降低自己对情绪感知的能力,可是即便如此他也还是被凌书扬的悲伤狠狠刺激到。
严冬已经严格控制了自己的精神,所以苏沛并不能感觉到他太多的情绪。
许久,严冬喃喃说了一句:“书扬,我对他好有用吗?”
凌书扬在司机后座狠狠踹了一脚司机的椅背,司机被吓得不小心差点让他们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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