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
擎煆桀帮小天脱了大衣,将他放到焦孟良旁边躺下,帮他们拉了被子盖好,拍拍小天的被面,“乖乖的跟叔叔睡觉。”
小天乖乖的闭上眼。
擎煆桀看了火炉里的碳还很旺,车厢里也够暖和,便下了车找铁二,让他帮忙把脉。
等擎煆桀下了马车,小天又睁开眼睛,扭头看焦孟良,“叔叔?”
焦孟良趴着睡很不舒服,拉了个软枕垫在下巴下,闻言侧头看他,“小天乖,睡觉觉先,叔叔给你唱歌听好不好?”
“嗯。”小天睁大眼睛看着他。
“乖,闭上眼。”
小天乖乖的闭上眼。
焦孟良开始给他唱以前哄妹妹睡觉唱的摇篮曲,他的声音低沈而柔和,听着很舒服很能让人平静。小天刚才受了惊吓,加上见到他的激动心情,很快就在他的歌声中睡过去了。
焦孟良本来失了血,也累了,唱着唱着也睡着了。
擎煆桀因为一时太紧张愤怒而稍稍动了胎气,铁二给他吃了药丸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天快黑了,整理好车队,赶在天黑前找到客栈落脚。
擎煆桀上了焦孟良和小天的马车,见他们睡的安慰,也放心的靠坐着闭目养神。
焦孟良醒来後才想起来要问这事,“堡主,你是要去哪里过年节吗?”看他把小天都带上了,一定是不准备回擎家堡在过年节了,焦孟良有点想不明白,年节不是在家过的吗,为什麽要到其他地方去?
擎煆桀脸上添了一层可疑的红晕,但神色很镇定,眉一挑沈声道:“是又怎样?”
焦孟良憨憨的笑了笑,我当然不能怎样啊!“那堡主是要去哪里?”幸好堡主一时兴起要出门过年节,不然自己和傻大哥还有车夫三个的小命就不保了。
堡主有时候冷口冷面,其实人还是很不错的,要是能不要是不是的犯“病”就更好了。想到这焦孟良涨红了一张脸。
“有哪里不舒服?”擎煆桀见以为他是发烧了,忙伸手去探的额。
焦孟良楞了一下,感受到他手掌传来的温度和触感,那些夜夜相拥翻滚的景象更明显了,脸涨得更红,结结巴巴的道:“没,没发烧,没事。”
的确不像是发热,倒像是血气上涌……擎煆桀脸色一沈,怒道:“你在想什麽?”
焦孟良被人抓包了,脸上的红晕丝毫没有褪去反而有更深入的趋势,他很想把自己的脸摆正埋到被子里,但是,如果他真的这样做的话堡主肯定会更生气的,所以是逃避不了的。
见焦孟良不说话擎煆桀阴沈着脸,沈声道:“是谁?”
“啊?”焦孟良一脸迷茫的看着他。
擎煆桀脸黑得跟锅灰有得一拼了:“你脑中的那个人?”
焦孟良刚有些淡去的红晕又暴增了起来,眼神闪烁,张了几次嘴才吐出声音,他不习惯撒谎,老实的道:“你。”
☆、(20鲜币)二十五、年节
本来想说堡主的,却不知道为什麽到嘴边的话却成了你了。
擎煆桀脸上的表情一僵,心里甜甜的,却又想恼羞成怒,只好沈默着不说话。
焦孟良见他没生气,暗自松了口气。
焦孟良得知擎煆桀他们是专门追上来跟他们一起回石头村过年的,刚好救了他们,不然他们现在已经…
现在擎煆桀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对自己有知遇之恩,比起其他的工人,自己的待遇是十分优厚的,而且现在他又要跟自己回石头村过年,焦孟良也不是傻子,虽然性情憨厚老实,但脑子并不笨,且比其他一般人都要来得聪明,擎煆桀对自己的态度变化和感情变化他怎麽会不知道。但他心理很矛盾,搞不清楚自己对擎煆桀是一种怎样的感情,而且擎煆桀那样优秀的人,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跟他站在平等的位置上。
对於这些,焦孟良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焦孟良虽然受伤不重,但是擎煆桀还是决定在客栈多呆一天再继续上路。
焦孟良怕耽搁归家的时辰,说自己身上的伤不要紧可以继续上路的反正都是坐马车又不用走路,且还有两日的车程就可以到石头村了。
他说完,被擎煆桀一个冰冷的眼神给彻底否定了。
擎煆桀几乎都在他的房里,他趴躺在床上跟小天小声的说话,擎煆桀就在一旁处理带出来的账册,铁一和铁二在隔壁房帮着处理账册,铁二咬着小手绢感慨道,“看隔壁一家三口多甜蜜,哎呀呀,羡煞奴家了!”
铁一瞪了他一眼,“别恶心了,赶紧把账册处理完,让堡主少做点,现在堡主可不能累着。”
铁二猛点头,“嗯嗯,让孕夫没日没夜的工作,是我们的不对。”
孕夫?铁一嘴角抽了抽,怎听怎麽别扭,且对象还是自家英明神武的主子。
石头村来了三辆大马车引来了大家的一翻围观议论,傻大哥的家比焦孟良家近些,傻大哥先下了马车。堡主派马车把他们送回来,傻大哥已经很感激很受宠若惊了,当堡主从天而降救了他们之後,即使他知道自己是沾了良子的光,但他还是由衷的感谢堡主的,在擎家堡做事不但待遇好且不会受人刁难。
大傻哥下了车看着前面的马车,想要上去跟堡主说声谢谢,但又不敢,他眼巴巴的看着铁一。
铁一道:“你先回家,我会跟堡主说一声的。”
大傻哥感激的道:“谢谢铁一护卫。”
大傻哥回家去了,马车继续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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