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低沉性感的话语响在头顶,容倾午动了动头,但是想要抬起的动作却被男人温柔压了下来。
“唔,好啊。”声音从怀里钻了出来,带动胸膛震了震,靠在沈清怀里痒痒的。
“呵,遵命,我的宝贝。”
......
“不行,疼...疼...啊——”
“乖,你长时间一个动作坐着肌肉有些僵,让我帮你揉开就好了,虽然开始有点疼,但后面就会舒服了,真的,清不会骗你。”
“……真的?”
“真的。”
……
“哈,痒,重一点,上面,上面,呃,不,旁、旁……我,啊——”
……
“哈啊——放开我,放......”
“舒服的,宝贝安静些。”
“疼,不!出去,我不要,呜~”
……
“唔~哈啊,清啊,清......哈...唔啊——”
……
第二天。
容倾午一天没和沈清说话。沈清伏低卖小,低眉顺眼随时在容倾午身边伺候着,听候传召。容倾午把头埋进被子,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样子。
“宝贝,别这样,会闷到的。”
不理。
“宝贝,你这样难受的是你自己。”
不理。
“宝贝,抬头看,有好吃的哦!”
不、不理。
“咳,宝贝,我道歉,不该不经宝贝同意私自,呃——”
头埋得更深了。
……
“宝贝,我先出去,你自己把饭吃了好么?别饿到自己。”
门合上的声音。
拱了拱,毛茸茸钻了出来,闷红着脸往门边看了看,门缝关严的。心里莫名有些酸酸的,舌苔感觉到有点苦。容倾午胡乱摇摇头,转身向放在一旁的略显清淡但不失精致的午(?)餐。
唔?
一只手臂穿过容倾午的视野伸了过来,他只得顺着力道跌到了熟悉的怀抱里。紧跟着来到的是一个温柔缱绻的吻,仔仔细细地舔舐了容倾午的整个口腔,连带着刚刚感觉到的苦涩味道也一起被这个湿漉漉的吻稀释了。
早安(……)吻后被放开的容倾午低低地垂着头,牙齿咬上了自己的唇。屋子里静静的,空气大概停流了吧,不然怎么一丝细微的响动都没有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作者有话要说: 没存稿了,作者属性这么渣......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们呢?←_←
听别人说,卖萌就不会挨揍诶,我试试。看我纯洁的大眼睛⊙_⊙
第十五章
容倾午整个人被直接推倒了。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被沈清从背后拥住:“午儿,感觉到了我的心跳了吗?我们的心在同一侧紧挨在一起跳动,这是......这是——”
“心心相印啦,笨蛋。”
“呵,对了,就是心心相印,”沈清的鼻息洒在容倾午的耳根和颈窝,声音隐隐带着笑意,“我们心心相印,我爱你,午儿。”
沈清看着对着他的耳根迅速变成了热气蒸腾的粉嘟嘟的颜色,禁不住笑了一下。浅浅的一声让容倾午向着远离他的方向挣了挣,虽然沈清没看到紧闭的双眼和紧抿的唇,但很明显容倾午又有点火了。
“吃饭吧。”装傻技巧要纯熟。
我是时光说他要被甜掉了牙的分割线
活着。
庸庸碌碌是一种活法,轰轰烈烈也不过一种选择,人生总是其所有者自己绘制的,或乡野闲情,或江山辽阔,或热血纠纠,或婉转多情的画卷。卷中人的喜怒哀乐,又与卷外人何关呢?
幽静、典雅、闲适而艺术氛围浓厚,这是b市的这一次画展带给所有人的第一印象。
光线迷离地绕过弯弯曲曲的通道,简约现代的会展装饰莫名勾勒出肃穆意味。明明会场内并不缺少参观的人的气息,但交流声与私语声却几不可闻,就如同明明之中有什么无形的存在,让画展的来宾们凝神并免开了尊口。有一种仿若透过时光窥视的错觉,在这些形形□□的画卷中,总有些让人心触动的东西,虽然不经意碰触的有些毛骨悚然。
这就是画家荣子的画展。
荣子是在画坛小元老容倾午不明原因退隐画坛三年后即一年之前出现在人们视野中的。他的花画风灵动多变、有层次感,颇具一方大家的天赋,被清风画廊签下,开始了他在行业里略显传奇的绘画生涯。
“荣子”——荣耀之子。容倾午的化名。
惯用右手的他,用完好的左手,从最开始的生涩到自如,恢复到超越,容倾午重铸了画坛圣手的传说。
“我觉得我没什么还可以失去了,曾经尝过成功的胜利之樽的味道,寻常杜康又怎能入喉?......”
这是天之骄子的傲气、天赋、努力混合成的一盅旷世佳酿。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这些珍贵的原材料在不知名的契机下开始了发酵。那是一段漫长的时光,并不是简单的混合,而是不同成分巧妙的相互影响共同作用,加上时光的沉淀、岁月的澄沥,足以让人唇齿留香、见之难忘、相思断肠。
自然,也曾迷惘过,也曾伤心难过。不过,人生中绝无绝境,关键在于你是否能够在正确的时机,做出恰当的选择,付出相应的代价。
于是沐浴爱河的荣耀之子身披一身造化钟爱款步而来,悬立在人们仰望的高度上。
不过是一句天道酬勤。
甜蜜专题区
与其它展区不同的是,这一展区明显气氛暧昧了许多,来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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