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低下来。”李甲第疑惑地靠过去微微弯腰,赵恒抓住他双臂,狠狠咬在他的肩膀,李甲第皱着眉一声不吭。赵恒看他倔强样子,双手拉住李甲第的头,狠狠咬在李甲第脖子底部,这里肌肉薄,自然更加疼痛,李甲第疼的龇牙咧嘴,却不闪不躲。赵恒平白无故抽了次疯,面无表情的说道:“转过身去。”李甲第皱起眉,仍然听令转身,赵恒伸手轻轻摸着上面被自己抓挠出来的痕迹,让李甲第一阵刺痒。
“真是活该!”赵恒狠狠唾弃一声,推门而去。李甲第伸手摸着脖颈上微微沁出血来的齿痕,反而笑得又得意又开心。
这时门又悄然打开,韩貂寺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看了眼他肩上颈上齿痕,从他身边走过:“总算是有点用处。”
“师父,我刚刚起来了,怎么办。”李甲第爽够了才觉得后怕,十分愧疚的问道。
“三分归元气,练到一阳生便可收工,所谓一阳生,就是你那胬货硬了,便可停工。”韩貂寺斜瞥他一眼,“你小时学的虽不是上乘武学,根底却好,阳气足而旺,练这半日,又得调和之气,今日便到这儿吧。”
李甲第这才知道,原来刚刚便已收工,赵恒分明是看了出来,刚开始故意欺负他。只是这欺负,却让他情难自已,忍不住笑了出来。陪韩貂寺用了午膳,临走时,老太监说道:“一日夫妻百日恩,苗疆土司的蛊,也是日间减弱,晚上增强,所以陛下今天这番举动,也不全是蛊毒之效,必是心中起了欲念,又被蛊毒诱因,才会情动,这意味着什么,你自己该知道。”
“白狮明白。”李甲第心里一颤,沉声回答。“好好把握。”韩貂寺意味深长地留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
李甲第没了裤子,只穿着外袍和短裤,匆匆在宫中行走,路上还得躲着行人。
“李甲第,你怎么,怎么这样!”夏侯渠看到他,大惊失色,连忙问道,“和宫女私通,那可是死罪啊!”
“没和宫女私通。”李甲第连忙挥手辩解,没想到夏侯渠反而面色古怪,有点不好意思的问:“我看你也用了固元培阳膏,莫不是,也在治病?”
“治什么……”李甲第突然想起固元培阳膏到底是什么用处,不由狐疑地问,“你在哪儿治病?”
“我,我本来觉得有些不对,没想到这两日身上越发有病的征兆,正准备去白药师那里再去看看呢。”夏侯渠挠挠头,“正好赶上今晚没有值岗。”李甲第看他表情,心里不由有个大胆猜测,他笑道:“夏侯大哥,小叶子虽然年纪小,家学渊源,本事那是没的说,他肯亲自帮你治疗,那是好事,正好我要再寻些药去。”
“你还没说你找谁治呢!”夏侯渠拉住他,方才察觉这个问题十分隐私,李甲第故意羞涩一笑,转身就逃了。
第七章腹黑的第十夜
李甲第来到御药房,他有韩貂寺给的腰牌,几乎所有药物都对他敞开,结果却看到王沅之正从里面走出来,脸上还带着诡秘笑容。
“王沅之!”李甲第叫了一声,“你来这儿干嘛?生病了?”
“是啊,病了,和你一样的病。”王沅之看到李甲第反而有些怒气。李甲第听得糊涂:“我什么病?”
“需要别人lu的病。”王沅之乜斜着眼,“j虫上脑,哈?lu一lu,哈?我不能给你lu,哈?”
李甲第被王沅之这小表情唬得一愣一愣的,怎么才几天不见,王沅之就变得,怪怪的,好像,爷们好多似的,听他说这些话,李甲第才知道他意思,不由有些困窘,又有些好奇:“你到底怎么了?”
“白狮啊白狮,不够意思啊,这么好的美事儿,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王沅之气鼓鼓地推他,旋即上下看了一眼,啧啧道,“也是,你这样的,我也不喜欢,还是旭大哥好。”
“你和张旭?怎么回事儿?”李白狮连忙拉住他,觉得这事儿越发怪异了。
“我也得了j虫上脑的病,你怎么治的,我就让旭大哥怎么帮我治的。”王沅之得意洋洋的,若是个狗儿,尾巴都翘起来了。
李甲第嗤地一声:“你知道怎么回事吗,瞎胡闹。”
“我怎么就不知道啊!”王沅之喊了一声又收住声,然后傲气地翘鼻子,“小白太医都告诉我了,除了lu,还能用嘴,还能那啥!”他说道最后两个字,脸色一红。
“你可别胡来啊,那啥,那啥可疼得很,你受得了吗?”李甲第虎着脸吓他,这孩子,还真是短短几天就通了人事儿,果然男人一开荤,迅速就变成熟啊。
王沅之很气恼地挥挥拳头,摊开手露出瓷瓶:“我都问过小白太医了,特地要了药膏,绝不会弄疼旭大哥的。”
“噗。”李甲第很不给面子的笑了,“就凭你想压倒张旭?做梦呢吧?”
“嘿,你别不信,旭大哥对我最好了,他才舍不得我疼呢!”王沅之气鼓鼓的挥拳头。
“那你就跟你的旭大哥说说,就说我怕疼,旭大哥你在下面吧,你看他愿意不。”李甲第开玩笑地逗王沅之,却不知就这么一句话,真成了张旭悲剧的开始。
王沅之恨恨一跺脚,转身欲走,旋即又回头:“嘿,我听说你家里知道你调任养心殿,正摸门路想联系你呢,你也没几天安生日子了。”
“我知道了。”李甲第的脸不由有些沉,虽然当时是赵恒一道圣旨把自己拖回宫中,李家没法抗旨不尊。可是当时原主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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