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勇钊也起身道:“还是大家一起去比较快。”
只是说的时候,深深的看了一眼孙想,孙想也跟着向洞口走去。
魏杰见这样,也不好意思坐着,杨芸虽然一脸不情愿,也只能拍拍屁股跟随在后。
沈月正要追上封祈,裤脚却突然被周绵绵拽住,不由慢了一步。
少年有些不明白的看着周绵绵,周绵绵抿了抿嘴,小声道:“我们能换下衣服吗?”
沈月听了两遍才确定没有听错,不由疑惑“道”,为什么?
周绵绵羞涩的拢了拢衬衫,沈月才注意到女人穿的衬衫第二个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稍不注意就会春光外露。
其实洞里还剩下一些衣物,不过大多数短袖短裤,一般用来垫着睡觉,毕竟是夏天旅游,哪里那么多长袖可以穿。
周绵绵身型娇小,身高与沈月大差不差,沈月就点头同意了,将身上的t恤脱给了周绵绵,毕竟男生穿个少扣子的衬衫又没有什么影响。
周绵绵换好衣服后,又轻声道:“我有些渴,那个……”
沈月有些无语的看着女人,但是想到对方是个病人,就去放果实的地方帮女人拿了个果子,用刀打开,只是少年刚要起身的时候,突然觉得后脑一痛便失去了意识。
周绵绵拿着一根木头,紧张的直喘粗气。
她的时间不多了,万一孙想忍不住突然进来就坏事了。
孙想并没有走远,只是躲在离岩洞不远的岩石后。他还记得和黄勇钊的交易,他在等待,等待那个洞里只剩下周绵绵一个人。
不过,那个少年怎么还不出来?如果不是忌惮那个姓封的,他到时很想用男人开开荤。
毕竟从被通缉后,他已经很久没做过了。船票是从他女干杀的一个男医生钱包里找到的,原本想趁机混出国,却没想到碰到这么个见鬼的事情。
正当孙想快忍不住的时候,“沈月”终于从洞里走了出来。孙想怕拖久了会横生枝节,就立刻跑了进去,也没细看,就将躺在洞里似乎睡着的“周绵绵”扛了出去。
当然,为了今天的事,白天的时候孙想就提前找了一些合适的僻静的地方,并且方便他弃尸。最好那个怪物把尸体也吃了,这样就可以把罪名推给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东西了。
孙想将人扛到附近的一个凹洞,放下来就准备提枪上阵,这时他才发现,这个穿着周绵绵的衣服,一头短发的人似乎不是周绵绵。
沈月是在孙想扛着他跑的时候被颠醒的,但是因为后脑被打,头脑一直晕乎乎,视线也模糊不清,所以迟钝的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孙想在看清自己抓来的人是谁的时候,也是一愣。不过也只是一瞬间,亡命之徒的思维让孙想瞬间决定继续之前的计划。
如果放了沈月,他还是得罪了封祈,并且极有可能暴露身份,但是继续按照计划进行,不仅能解了自己的瘾头,而且并不一定会暴露。
念此,孙想立刻一只手捂住了沈月的嘴,另一只则不安分的撕扯着少年的衣服。
沈月终于意识到自己正在面对什么,立刻拼命挣扎起来。孙想的力气很大,但是沈月到底是个男生,不像女人那般容易制服。少年在胡乱踹打时,无意中一脚踹到孙想的要害后,沈月挣脱了男人的束缚,爬起身就跑。
自己的身后是大海,少年只能不管不顾的一头冲进了树林里,期望着密林能绊住孙想的脚步。
但是孙想似乎对这一片特别熟悉,很快就追上了少年。
“啊——!”
沈月不会说话,只能用尽力气叫出声,希望其他人能够注意到。
可是,他们离海岸还是太近,狂风卷着巨浪拍打在岩石上,掩盖住了少年的喊叫。
“奇怪。”封祈突然停下脚步,向海岸的方向看去,他似乎听到了沈月的声音?
沈月刚跑出去没几步,就又被孙想抓住了,怒急攻心的男人一巴掌扇了过去。
沈月后脑的伤还没有缓过来,这一巴掌让少年直接昏厥了过去。孙想吐了口带血的唾沫,一双手伸向了少年。
☆、死里逃生
白居易在《五弦》曾这样写过“又如鹊报喜,转作猿啼苦”,又或是杜甫的“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在古人的诗词中,猿的叫声似乎总是带着悲苦,总和哀伤惆怅分不开。
封祈不是第一次听到猿猴的啸声,却是第一次觉得原来猿猴的啸声可以如此凄厉。
声音传来的地方让他瞬间联想到了刚才似乎听到了沈月声音的事情。
封祈立刻回身向声音的来源处狂奔,脑海中闪现的是赵一博惨死的尸体。
一定,一定要赶上!
为了抄近路,男人直接从四米多高的断崖滑了下去。
落地后封祈就看到肩部受伤的孙想被近两米高的黑色猿猴一掌抽得撞到了树干上,猿猴也将目标转移到了躺在地上似乎昏厥的沈月身上。
封祈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身体如同猎豹一般冲了出去,一只手臂捞起躺在地上的沈月,然后借着奔跑的冲力用另一只手臂当作支撑,作了个后侧翻,避开了猿猴挥下来的爪子。
猿猴看到自己的猎物不见了,似乎格外愤怒,长啸了一声,又向封祈攻了过去。
饶是封祈爆发力惊人,带着沈月躲过了三次攻击后,也有些吃不消了。
面对这样一个庞然大物,自己手里没有武器,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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