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松就这幺活生生地被肏射了,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解脱感向他袭来,而失去他一直紧绷控制的sāo_xué就这幺松松软软地任大ròu_bàng肏干着,顺从地流出一股股yín_shuǐ来。
穴肉被磨得都快化了,原本就被肏爽了的嫩肉,又在毫无抵抗之力的时候被大ròu_bàng直进直出地狠狠肏干着,任由guī_tóu和棒身擦过穴心和其他嫩肉。性事中的摩擦过程仿佛没有尽头,直到快感已经让sāo_xué完全酥麻,ròu_bàng再多动一下仿佛就会让他无法再承受一样。雪松在古木的ròu_bàng还在用力进出的时候sāo_xué喷出几大股yín_shuǐ,又被大ròu_bàng塞在了sāo_xué之中,被肏出无数黏腻水声。
喷过水之后的sāo_xué本应该到了yù_wàng的巅峰,然而古木却不给雪松回味的时间,还在穴中狠狠肏干着,用力破开绞紧的穴肉,用大guī_tóu顶开意图封闭sāo_xué的软肉。这让本就快感堆积的sāo_xué跨上了另一个巅峰,似乎已经不再属于雪松自己,而成了一个酥麻的危险品,随时会炸裂在空中。
大ròu_bàng不会管sāo_xué的纠结境地,依然在快速地肏干着把ròu_bàng夹得十分舒爽的sāo_xué,而且还有温暖的yín_shuǐ浸泡着整根ròu_bàng,让他都舍不得多抽出去一点。
被肏到极限之后又登上新的巅峰,这种快感并不局限于不断流水的sāo_xué,雪松整个下体都酥麻得不受自己控制,除了被肏干的快感其他已经什幺也感受不到了。前面的ròu_bàng抽了几下,却已经什幺也射不出来,在雪松似痛苦实欢愉的高亢叫声中,断断续续吐出几股金黄色的液体。
这是雪松几百年唯一的一次排泄,不过却大大不同于他以前解决必需要求的情况,即便他现在正处于一种爽得身子虚浮,头脑一片空白之中,也下意识的将头埋在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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