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镇定的仿佛早已知道身边的人不是无争而是男人,这倒让男人疑惑起来。
男人拨开了佛降放在他腰间的手,他缓缓的起身穿上了外衣,他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对他说:“无争昨晚在东阁随主持降妖,他的房间这些日子都让给我住,你若要找他便去前庙吧。”男人淡淡的开口,他的语气平静如常。
佛降一言不发的坐在床上,他的衣衫有些凌乱,那头引发自燃的垂在他的身后,他俊美的脸上气色不太好,他昨晚喝了化污酒,前些日子他被末桐打伤,体内被魔气侵入,主持让他喝了化污酒可以清除体内的魔气。
昨晚是他最后一次喝那种酒,体内的魔气已经全部清除了,每次喝了这种酒,他都很不舒服,昨晚东阁有妖孽,他便到无争这里来了,但是昨晚他梦里好像看到迹延,他不确定那是不是梦,但今日发现身边人是迹延时,他便知晓昨晚那不是梦,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而男人似乎不太满意的样子,佛降盯着男人半响,他才下床。
两人都不谈昨晚的事情,佛降整理了衣服,就很直接的问男人:“吾听说张紫燕也在弘法寺,你这次来世界她回府的吧?”
“嗯。”男人点头。
“你府里那个魔头,从无这里抢走树妖的内丹,若是他吸收了七妖的内丹,那后果会很麻烦。”佛降有些恼火,虽然他手中有伏魔印,其实无法运用,他法力不够,只不过那个魔头也伤的不轻。
“嗯。”男人还是点头,并写自己又说了一遍来弘法寺的原因,他不想让佛将有所误会,至于昨晚的乌龙事件,男人也不想再提。
佛降与无争是什么关系,男人也没兴趣知道,他是来办事的,并非为佛降而来,若不是昨晚在此地遇见佛降,他都几乎忘记佛将是被弘法寺的主持大师所救。
迹延与佛降碰面并没有感觉尴尬,两人聊了聊今日的情况,佛将被弘法寺的主持所救之后,便一直留在寺庙里养伤,弘法寺在南方是最大最有名望的寺庙,当初佛将于末桐在清风谷一站,都是两败俱伤,若不是主持救下佛降,还将佛降带回了南方,佛降恐怕也不会康复的如此之快,也没有办法这么快再遇见男人,只是这种情况下遇见有些不如人意。
从厢房里出来,两人穿过寺庙的后院,来到寺庙的膳房,这里是给香客们用膳的地方,布置的简朴却又不失大气。
寺庙的屋梁很高,显得很空旷,冷风灌入显得有些清冷,而这个时间前殿的和尚们都在上早课,那念诵佛经的声音,源源不断地缭绕在弘法寺的上空。
外面的雪没停过,男人穿着很单薄,有个小和尚给香客们送来了厚厚的棉衣,男人穿上了衣服才停止了细微的颤抖。
而佛降似乎不怕冷,他穿的很少,却面色如常,没有丝毫被冻着的迹象,佛降没有喝粥,他只喝茶,他闭着眼睛调息,男人坐在他对面,男人喝了一口热乎乎的粥,咬了几口馒头,他时不时看向佛降,只是什么都没说。
由于弘法寺要关门对付妖孽,所以昨晚就封寺了,近日根本就没有香客,只有几位前些日子就上山供香的老人在用膳。
“这鬼天气,想冻死我们这把老骨头。”比起迹延与佛降之间的安静,旁边几位穿着打扮都显得贵气的老人倒是说开了,“我活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二次见过这么大的雪,我老太爷在的时候,就说边城下雪必有大劫,这不连寺庙都闹气妖孽来了。”
“昨晚我们在西阁听到东阁那边好吵,听说寺庙后院有一株梅花树化成了妖孽,前些日子还跑出寺庙,昨晚溜进寺庙偷禅经,被抓住了。”
“这世道,妖也多,鬼也多,天灾敌害又接连不断,人间必要出事。”那几个老人在叹息,那经历了沧桑的声音在膳堂里回荡。
佛降睁开双眸看了看几位老人,然后转过头询问迹延:“此地不太平,你打算留多久?”佛降充满了傲气,他说话很凌厉,直戳重点。
“我过两日,等雪小些,我便回去。”男人毫不隐瞒,他也想知道佛降那个打算在这里呆多久,于是他便开口了,“那你打算何时离开?”
佛降没回答男人,男人也不再询问,就在男人准备开口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了几个和尚,其中一个和尚长得年纪稍微有些大了,他笑着与师弟们交谈,只是那人的长相长的很俊朗。
而那和尚看到佛降时,便笑着走了过来,男人目测此人二十五六岁,比起其他年纪小的和尚,看上去要大一些。
此人,笑起来,如遇春风。
“佛降施主,有礼了,昨夜我随主持去东阁降妖,未能去找你下棋,你可别介怀。”那和尚笑起来很英俊,他手上绕着一串佛珠,穿得很朴素。
“不碍事。”佛降冷冷清清的回答。
男人惊觉此人还与佛将如此的熟络,但转念一想,也是,佛将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也应该有朋友,男人主动与其打了招呼,显得落落大方,很有礼貌。
当男人得知对方便是昨晚借房间给自己的无争时,他反倒看了佛降一眼,看上去佛降与无争是挺好的朋友来着,男人与无争聊了几句,发现这个无争的却是与世无争,从言语间他得知,自从佛降来了之后,无争便时常与他下棋,有时候佛降会睡在无争的房里,因为当初佛降来寺里的时候,寺里的和尚都怕佛降,只有无争与他交谈。
无争走了之后,男人也表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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