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的帅脸放大在眼前,男人抱着他亲,边亲边傻乐:「你怀孕了,小铮你怀孕了!怀的是我们的宝宝!」
习铮愣了好一会儿才嚅嗫道:「怀、怀孕?」
「你都出母奶了,肯定是怀孕了,再让我吸吸……」
因为习莹莹陪于黛茹回南投老家,然後顺便在当地一个朋友那儿住一晚,因此有两天一夜不在家。
这两天肯定是习铮跟任玦珩认识以来,做爱做的最疯狂肆无忌惮的一次。
他们在客厅沙发上、厨房的流理台上、浴室里、书房、阳台、车子里……尽情的做、做、做。
任玦珩的阳根几乎一直插在他体内,在他里面胀大、抖着shè_jīng、疲软、再次胀大……男人边chā_tā,边享受他一直处於高潮状态喷出来的母乳,男人的嘴几乎没离开那两颗rǔ_tóu,偶尔放开几秒也是为了吻他。
习铮将男人的头搂在胸前,像哺育婴儿那样让男人吸奶,他的下颌被男人的短髭扎的又麻又痒,雌穴也被男人的巨根捣的烂熟湿软,子宫一直套着guī_tóu一抖一抖的挛缩,子宫每缩一次,他便吟叫着喷出一股奶水,听着男人滑动喉头的吞咽声,从心里漫溢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彷佛不论身体也好,奶水也罢,只要任玦珩想要,他可以通通给他,毫不保留。
两天後,习莹莹回到家,在流理台上发现牛奶的污渍时,并没有大惊小怪,她以为是小铮或老公倒鲜奶的时候不小心洒出来,抹布一抹擦得一乾二净。
当天下午,任玦珩接到一通电话,是李柏庆打来的,那人劈头就道:「听说你一口咬定我弟在期末考作弊?你知道这个指控对他伤害多大吗?」
「我没有冤枉他,钢珠,如果他被我指责後还知道难过,作弊前为什麽不多想想後果?」
「小珩,我三弟是我们家最有出息的,你就狠心这样打击一个前途大有可为的孩子?」
「如果早早就养成好逸恶劳的个性,他的前途总有一天会被他自己给毁了。」
「毁你妈吧,我就不信哪个学生求学的时候没作过弊?」李柏庆火了。
「原来做的人多了,不合法的事就合法了?」任玦珩冷笑,「你弟就是被你这样惯出来的!」
「任玦珩!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对我三弟一直就存着偏见,你敢说你没有!」李柏庆在那头怒吼。
「既然知道还问?我从就没说过我喜欢他,你们兄弟对我儿子做过的事我还没跟你算,你要你弟皮绷紧一点,毕业之前不要再被我抓到小辫子。」
李柏庆愣了下,咬牙切齿道:「你儿子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看来你还被蒙在鼓里?我今天就告诉你吧,你儿子在遇见你之前就跟别人好过,还堕过胎,这话可是他自己说的,不信你去问他!」
李柏庆被任玦珩护短的行径激到,把答应三弟会保密的事情一锅端了,而且还把流产错讲成堕胎。
当晚习铮洗完澡回到房间,就见任玦珩坐在他床上,他书桌的抽屉被整个拉开,翻的乱七八糟,一包白色药袋就放在书桌上,习铮看到时呼吸一停。
「这是妇产科开的药,为了补充流失的钙质……」任玦珩支着下颏,眼底蕴酿着即将溃堤的怒气,「小铮,这是甚麽?」
「你为什麽乱翻我东西?」习铮伸手夺过药袋,只听任玦珩的声音沉沉响起:「那男的叫甚麽名字?」
「甚麽男的?」男人恐怖的表情让他心中亮起警戒灯,须臾间退了一步。
「让你怀孕的那个男人!!!!」任玦珩一拍桌子,眼阜洇出一片阴郁的血红色。
习铮强自镇定道:「是在……在认识你之前,所以……所以我没必要告诉……」他话还没说完,一个巴掌打的他昏头搭脑,还反应不过来,男人的厉吼几乎要扯碎听觉,在耳畔炸开:「你给我滚出去!!!马上滚出去!!!一辈子不要回来!!!」
呜呜本来想写到一个段落再上传,可又怕太晚了网编会睡觉,今天就到这里吧
明天争取写
☆、(16鲜币)84、被劫
任玦珩吼完又狠狠瞪了他一眼,才磅一声摔门离去。
习铮半边脸完全肿了,他望着手上的白色药袋一会儿,才打开衣柜,从底层取出一个磨损的很厉害的破背包,从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抽屉里找出身分证健保卡等重要证件,朝背包里塞了几件衣服,这才将背包甩上肩,打开门。
他想了一会儿,走到任玦珩的寝室前,对着门板轻声道:「老师,我走了,请你按照当初的约定,跟我妈说我出国留学去了,等找到工作,我就会来接她,这段日子谢谢你。」
任玦珩背靠着门,气到浑身发抖,不敢相信这小兔崽子情愿被逐出家门也不愿透露那男人的名字,为什麽要这样包庇那家伙?难道小铮就这麽喜欢他?!
大门关上的声音让他霍然惊醒,抓了车钥匙跟外套就追了出去。
他的车子才刚转出巷子,就看到习铮背着背包站在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少年望着对街的招牌出神,灯号变换,他调整下滑的背包,随着人潮往马路的另一头走去,那麽一瞬间,一抹旁徨无助闪过少年线条柔美的侧脸。
任玦珩看习铮在对街的人行道上走走停停,也发动车子跟了过去。
车子驶过刚刚习铮逗留的地方,任玦珩才发现他看的都是徵才广告,看来看去,这些徵才广告不外希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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