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的是让你认识到形势。”终于受不了的,凯撒开口解释。
“什么形势?”
什么形势?让你闭嘴的形势!凯撒很想就这么吼出去,但他知道,如果他真这么说了,下面就还会有一大堆的句子等着他——什么他为什么要让我闭嘴,难道我尊敬他是不对的吗?
这样的话,他不用想就知道会出现!
想到这里,凯撒突然有一种悲哀,什么时候,他已经对这样的思维模式这么熟悉了?
“那你到底什么感觉?乐乐,别这么吝啬嘛,你要知道艺术来源于生活,没有生活的艺术总是欠缺的。真正玩牌的是你,你不说,我写的总有些……”
“那下一下次由你来好了。”
“咦?”
“你不是欠缺感觉吗?下一次你和他来一把,不就知道了?”
“恩……”林跃想了片刻,“这倒也是个办法,反正有你,输了也不要紧。”
……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花胡子拿着新换的苹果,面带微笑的走上来。他的脸色红润,他的眼睛有神,他的神情雍容中带着自信。银白色的胡子,银白色的头发,白色的唐装,如同三十年旧上海的那些掌控黑白两道的权威人物。让人一见到,就想到某某老、某某首长之类的人物。
“不愧是花胡子啊,我前两天看了部中国电影,里面的老神仙就是这个样子。”
有对中国文化比较向往的人在下面议论。
而相较于他的从容随意,林跃这边就显得毛躁了,当工作人员提醒他时间到了时,他是从沙发上跳起来的,然后几乎是蹦蹦跳跳的来到赌桌上的,这种轻佻感,让一些资深赌客都有些皱眉。
是的,在赌桌上并不要求老古板,更不要求一言不发,事实上很多时候,言语也是一种手段。
刺激、挑衅,甚至示弱,令对手发怒、误导对手,这些都是手段,但如果沉不住气了,如果将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了,那就是失误,甚至可以说是失败的先兆。
“这个人,应该只是装的吧。”
在众人这么想的时候,林跃正以一种兴奋的眼光盯着花胡子,那目光,就仿佛一只狼看到了羊……
“林先生请说话。”
荷官做出指示,林跃申请休息的时候,并没有弃牌,花胡子推出了五百万,现在就要他表示了。
他看了一眼花胡子,然后又低头看自己的牌。一张梅花8以及一张梅花6。看完,他微微一笑,然后轻描淡写的推出了五百万。
……在静默了两秒之后,全场哗然!
是的,五百万并不算什么,就算现在是决战也只是令众人兴奋。但,谁也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跟注!
哦,跟注并没什么稀奇的,但,他先前说了那么多,说了那么一大串的意思不就是说不会跟注吗?不会在今天就结束比赛吗?那么他现在是在做什么?还不到翻牌圈就下了五百万,这还不是决战?!
花胡子看了林跃一眼,林跃对他露出一口白牙,他的嘴唇动动,本想说什么,但总算在吐出声音的前一刻把话吞了回去。
他不再加注,荷官发下三张翻牌:梅花4,红心j,黑桃k。
除了梅花4,没有林跃需要的牌,但这一张牌对花胡子的作用更大,现在他已经是三条了。
花胡子看了一眼林跃,依然只能看到激动的双眼以及灿烂的微笑。他开始抚摸苹果,他的底牌是对四,现在是三条,这把牌不错,但并不是非常好,现在的桌面上了有k和j,也就是说,出现了配成顺子的可能,当然,更有三条k或三条j。
底牌是在一个小时之前发下的,在一个小时之前,他好像是准备弃牌的,但是现在又推下了五百万,那么,他是在偷鸡?
不,不应该出现这样的偷鸡,这样的偷鸡太明显了!
或者,他是准备配合了?
在他们的协议中,只是要求林跃在最后输给他,而并没有规定时间,当然,这也没有办法规定。
虽然说赌桌上发生任何事情都不稀奇,但他们也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在演戏。
最理想的状态,就是在经过激烈的对局之后,在不断的起伏之后,林跃输在一把看起来要赢的牌局上。
是的,最好的牌局就是,林跃手中有一把大牌,比如顺子比如葫芦,然后,输给了他的四张和皇家同花顺。
想到这里,花胡子否定了林跃是在做戏的可能——林跃应该是能猜到他在偷鸡的,就算不能肯定,但如果真想配合做戏的话,也不会在这一把来做!
那么,他这是来真的?
想到这里,花胡子抚摸苹果的动作更加温柔了,他盯着林跃,审视他的每一个表情,想从中找出蛛丝马迹。
兴奋的眼神,和以前不同,急切的表情,和以前不同,这么长时间没有开口,和以前不同。
是的,和以前不一样。
但这代表什么?
是拿了一手好牌,还是在偷鸡?
荷官开始催促。
“不是很理想,看来我要准备放弃了。”花胡子放下手中的苹果,轻描淡写的说着,然后,推出了五十万的筹码。
相比于前面的五百万,这更给人一种他拿了大牌的感觉。在德州扑克中,全all的有很大的几率是在偷鸡,反而是一点点增加的,更像是拿了大牌。
现在桌面上有k、j,这就很给人花胡子拿了好牌的错觉,但是林跃却连看都没看,直接跟了五十万。
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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